傅燕城越看越滿意,恨不得現在就把婚禮給辦了。
但是她懷著孕,肚子顯懷,她不想在孩子沒生下來的時候辦婚禮。
這是傅燕城欠她的,讓她未婚先孕這一點,多少有些遺憾。
但兩人是不是可以先把證扯了?
這個問題一出來,他瞬間目光灼灼。
隔天一早。
盛眠剛醒,就看到他穿著一身隆重的西裝,一旁的沙發上已經堆了十來套西裝,全是他換下來的。
她皺眉,“你這是要去相親麼?”
“去扯證,我預約了那邊,你也快起來,換身衣服。”
盛眠被拉去現場的時候,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第一次跟傅燕城結婚的時候,這人直接跑去了國外,三年都沒回來。
她一個人來的民政局。
現在傅燕城本人陪著她來了,他看著就不熟悉這裡的流程,排隊排到了離婚那一邊。
等被人提醒的時候,他才冷著臉,去了結婚登記的地方。
拍了照,領著證出來,他還在為剛剛站錯隊伍而心情不好。
晦氣死了,怎麼就排到離婚那邊去了。
寓意不太好。
盛眠倒是沒什麼感覺,重新上車,她看到傅燕城抓住她的手,拍了一張兩人牽手的合照,又拍了兩個小本本。
然後發了條朋友圈。
一切儘在不言中。
他朋友圈的人不多,一些朋友,還有一些跟傅氏來往緊密的合作商。
很快,溫思鶴就評論了一條。
“不容易啊,可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傅燕城特意回複他——難得,你這狗嘴裡還能吐出象牙。
溫思鶴氣了個倒仰,又追加一條。
“要是某人早點兒醒悟,現在孩子都五歲了吧?”
這話刺到了傅燕城的痛楚。
溫思鶴再想追加一條的時候,發現了紅色感歎號。
——你已經不是對方的好友。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