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的身上穿戴整齊,隻有西裝褲淩亂了幾分。
他的下巴靠在江柳的脖子裡,唇上時不時的便要啄疼她的皮膚。
一場結束,他的額頭埋在她的肩膀處喘息。
江柳覺得自己賤得要命,每次被他這麼抓著做的時候,都像是他養的一隻寵物。
他問。
“昨晚休息得挺好?”
江柳沒說話,腰上的肉被他掐得太疼,疼得臉色都變了一下。
“我沒回來,所以你休息得挺好,是麼?江柳。”
他喊著她的名字,掰過她的下巴,偏頭去看她。
江柳的眼裡有著一抹倔強,皺眉不肯說話。
沈牧野的心口狠狠顫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放輕了許多。
她的唇已經腫了,發絲有些淩亂。
她以為結束了,就要把人推開,但是沈牧野又開始了。
她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他的動作很猛,恨不得把她做死在這張床上。
“停下,停下。”
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她甚至自私的想要去外麵犯事兒,然後一起被關進監獄。
雖然見不到江蒼,但好歹能陪著一起坐牢,總好過在外麵被沈牧野折辱的好。
沈牧野沒聽她的話,折騰得她渾身上下都沒一塊好皮膚。
折騰完,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自己的褲子上有一塊水漬,是江柳的。
江柳埋在枕頭裡,沒去看他。
她的背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痕跡,發絲很亂,黑與白的交彙,莫名刺激人的眼球。
沈牧野的喉結滾動了兩下,開始慢條斯理的扣袖口邊的扣子。
“你再睡一會兒,記得下樓按時吃飯。”
他不期待江柳能回應,直接穿著這條褲子便下樓了。
距離他去公司已經遲到了一個小時,但他一點兒都不在意。
在餐桌邊用餐的時候,保姆看了一眼他濕掉的一小塊區域,有些好奇,“先生,您這條褲子需要換過麼?是不是洗臉的時候打濕了?”
沈牧野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沒回答,心臟莫名被什麼抓了一下,有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