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梔陸淮霖!
“思鶴,你這次又要玩多久,要不咱們打個賭,這女人說的所謂的追你,不過是想引起你注意的另一種手段罷了,最多兩個月,人家看不到什麼反饋就要離開。”
溫思鶴將煙撚滅在旁邊的煙灰缸。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說她聰明吧,也不太聰明。”
掛斷電話之後,溫思鶴將手機放下,轉身時,看到宮銜月就站在他的身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宮銜月已經洗好了,這會兒整個都像是晶瑩剔透的桃子,看起來十分可口。
溫思鶴的喉結滾動了兩下,走進屋內,把房間裡的燈關了。
宮銜月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下一秒,就被他抱了起來,摔到了床上。
“溫思鶴?”
溫思鶴強勢的按著她的腿,跪了下去。
宮銜月的臉頰一瞬間爆紅,想要將人推開。
怎麼能親那裡。
可是她推不開,直到哭著求饒,他才將人一把拉進懷裡。
宮銜月整個人都在發抖,額頭都是汗水,手指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
溫思鶴說不喜歡和人親吻,隻是開個玩笑,他親的女人多了去了,隻是從來沒跟人這麼親過。
隻是宮銜月剛剛的樣子,看著味道實在太好。
宮銜月靠在他的懷裡,還以為他已經有所軟化,但溫思鶴不愧是溫思鶴,下一秒就將人放開。
“我讓人送你回去。”
宮銜月隻覺得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但她什麼都沒說,隻是腿軟的開始穿衣服。
溫思鶴爽了之後,就這麼坐在床上玩手機,看到她念念不舍的離開,也沒有半分挽留。
他對女人雖然沒那麼挑,但從來都不會留人過夜,特彆還是在自己的彆墅。
門外有司機送宮銜月離開,她這會兒的樣子出去,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宮銜月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她現在的地方距離溫思鶴的彆墅有四十分鐘的車程,看來以後要去給她做飯的話,得早點兒去了。
溫思鶴陸續回複了幾個狐朋狗友的消息,然後關掉了屋內的燈。
不過入睡之前,他想著自己對宮銜月的那一番操作,以前他不喜歡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