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梔陸淮霖!
宮銜月的眼底一亮,馬上就跟在他的身後,上了車。
汽車最後在一個酒店停下,溫思鶴率先吃了幾粒解酒藥,看到她怯生生的坐在靠窗的位置,突然就有些不忍心了。
宮銜月不是人間富貴花的長相,她看著很乖巧,一看就是循規蹈矩的好學生。
玩夠了那些火辣的女人,現在她這樣的反而十分受歡迎。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今晚肯定有人想要宮銜月。
到那個時候,自己真的會把人交出去麼?
但是這樣的想法隻是一瞬,他就直接拍飛了。
難道就因為宮銜月做飯好吃?
真是笑話,他還不能花錢換個更好的廚師了?
想通了這麼一點之後,他對宮銜月的那點兒良心又消失了。
“你確定要跟我進去?你知道今晚跟我一起喝酒的都是一群什麼人麼?你自己就是演員,應該知道大部分的導演都是什麼貨色吧?而且今晚帶去的女人,默認是可以交換的,到時候有人要你,我可拉不下臉來拒絕。”
宮銜月的臉色一瞬間就白了,躊躇了一瞬間,然後開口。
“那我在這裡等你好嗎?如果你喝醉了,我還能開車帶你回去。”
她表現的怯生生,又滿是擔憂的樣子,瞬間就取悅了溫思鶴。
溫思鶴的嘴角彎了彎,將她往懷裡一勾。
“不過看在寶貝這麼可愛的份上,待會兒誰要是想換你,我就拒絕。”
儘管知道溫思鶴喜歡說葷話,但是聽到這樣的話,宮銜月還是覺得開心。
甚至覺得幸福,接下來不管溫思鶴對她有多過分,她都會忍著的。
她當演員的這幾年,從未來過這個酒店,但是之前聽人說過,這個酒店的安保很好,而且都是采取會員製的,為的就是防止一些記者或者狗仔混進去,每個出入裡麵的人,都是登記在冊的。
非會員想要被帶進去,就得身邊有酒店的熟人才行。
宮銜月之前聽說的有關這個酒店的新聞,全都是不好的。
據說被帶去這裡應酬的女藝人,最後都消失了,沒人知道是怎麼消失的,隻知道是精神狀態出現了問題。
兩年前還有一個自殺了,當時媒體鬨得很大,甚至還有幾個導演被挖了出來,就是為了平息大眾的憤怒。
宮銜月亦步亦趨的跟在溫思鶴的身後,她這副足夠依賴的樣子,又取悅到了溫思鶴。
他將人攬在懷裡,在服務員的帶領之下,進入了早就有人的包廂。
包廂內確實都是圈內的一些導演,有位導演認識宮銜月,眼底全是驚喜。
“這不是銜月麼?好久不見了。”
宮銜月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她確實認識這位導演。
之前導演在片場對她動手動腳,她直接扇了一巴掌過去,後來那部戲就被換了,她本來演的就是女配,第二天就被勒令待在家裡。
公司甚至還要她給這個導演道歉,最後還是鐘情去給這個導演送了禮,這件事才算是過去。
沒想到今天又會在這裡遇見。
導演的手裡抱著的是一個穿著十分火辣的女人,跟宮銜月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導演看向溫思鶴,嘴角勾了起來。
“這是溫編劇今天帶來的女伴麼?跟你之前的那些比起來,口味變得有點兒快啊。”
誰不清楚溫思鶴喜歡火辣的,越辣越好,什麼時候也愛玩這種清湯小菜了?
溫思鶴將宮銜月攬得更緊,視線在周圍人身上轉了一圈兒。
“怎麼,不可以啊?誰規定我就隻能總是吃一種口味?你們是不知道我家寶貝的好。”
導演瞬間來了興趣,他的視線仿佛直接將宮銜月扒了衣服。
女人一旦進了這個酒店,除非你自身又權勢,不然你就是流動的貨幣,誰都可以拿捏,誰都可以對你品頭論足,甚至隨時都麵臨著被交換的風險。
“溫編劇,她是有多好啊,都能讓你變了口味,不知道今晚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嘗嘗。”
這個導演雖然人品不行,但是拍出來的東西很有質量。
溫思鶴跟他合作過幾部,兩人臭味相投,還算愉快。
他看向自己懷裡的宮銜月。
因為導演說的話,宮銜月的臉色已經有些白了,手上緊緊的抓著他的西裝,生怕他把自己送出去。
溫思鶴覺得好笑,既然這麼害怕,那又為什麼要同意跟著他進來。
他的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語氣輕佻。
“這個就得問問我們寶貝願不願意了?寶貝,你願意麼?”
宮銜月的眼底全都寫滿了抗拒,可是下一秒,溫思鶴卻直接將她拉了起來。
“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