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孔田靈天天閒得無聊,跟著陳恪一起去執行這一場試煉任務。
上一次的試煉任務,雖然是陳恪自己一個人的,但是陳恪也不在乎那些試煉的功績,於是把試煉任務的功勞分薄給了戰飛三人。
在雲空之上,一架飛舟穿梭。
守在五行宗外麵的方大童三人看到這一幕,立即知道是陳恪出來了,三人一路跟蹤,直到飛舟飛出三千多裡之外,他們才冒頭露出,攔住了飛舟的路。
飛舟之上,孔田靈正悠閒地品著茶,這飛舟不是在水麵上行駛,而是在天上飛行,即便是再大的風,也不會讓飛舟晃動,如履平地一般。
看著窗外的風景雲海,當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隻是可惜,遇到了攔路之人。
“可能不是什麼好人,我去看看。”孔田靈說道。
陳恪點點頭,他們的飛舟上麵可是懸掛了五行宗的
旗幟,看到這個旗幟還敢阻攔,對方一定是早已經謀算好了。
從五行宗出來,陳恪就感覺到了有一股力量,在若有若無的追蹤他們,隻是不知道這股力量來自何方。
現在總算看清楚了,是原來在五行宗見到的那三個人。
陳恪與謝宏斐說道:“他們修為高深,你不要上去添亂。”
“是!”
謝宏斐點頭說道。
陳恪走出飛舟的樓閣,謝宏斐跟在陳恪的身後一起出來,他看了一眼遠處與孔田靈對峙的三人,露出不屑之色,三個金丹境界的鄙賤之人,也敢阻攔五行宗的飛舟?
孔田靈與三人說了一會,似乎有些不解,他返身回來,與陳恪說道:“師弟,他們說是你的朋友,有些事情想要交代給你。”
陳恪聽後微微一笑,他與這三人可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交代。三人是否真的來自十萬橫斷山,陳恪都無法確定。
不過,無事獻殷勤,總有算計之心。
陳恪倒是想要看看這三個人在宗門交流大會過後一個多月,還不肯離開五行宗,還在跟蹤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陳恪有心覺得是與那凡人成仙之事有關,但是此事太過匪夷所思,即便是其他的一等宗門,也隻是詢問了幾句便放棄了。
因為那些一等宗門都知道,在成仙事上,陳恪並不能給他們太多的建議。
陳恪飛到三人身邊,淡淡說道:“不知道你們叫我有何事?”
“我們是想……”藍衣中年人說
著,忽然手中灑下一個大網,似乎要把陳恪收起來。
陳恪手中白金槍一閃,撕開大網飛了出來。
“這是什麼法器?”
藍衣中年人看著自己被劃破的大網,愣了愣神。
“就知道你們三個沒安好心。”孔田靈從旁邊飛來,一劍斬出,劍光如同一條長河,向著三人斬來。
藍衣中年人見狀冷笑一聲,伸手就去抓飛來的劍光。
孔田靈不由得笑了起來,敢直碰他的無量劍光,就是陳恪師弟也要開啟五行金身道法!
當!
一聲巨響,劍光被藍衣中年人抓在了手中,陳恪不由得感到訝異,孔田靈更是震驚無比。
“不可能,你去去一個金丹境界的修行者,豈能擋住我元嬰境的道法道術!”彆說孔田靈了,就是陳恪都不相信藍衣中年人隻是一個金丹境界的修行者了。
陳恪剛剛也在猜測,這三人之中可能會有超過金丹境的強者,陳恪懷疑是方大童,現在看來,不隻是方大童一個人,可能還有其他人。
這個藍衣中年人能單手抓住元嬰境後期的孔田靈施展的道決,雖然這部道決威力僅僅在元嬰境初期,但是能擋住這部道決,證明藍衣中年人的實力已經到了可以與孔田靈交手的地步。
“我是什麼境界,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藍衣中年人笑了笑,眼中露出逗弄之色。
“找死!”孔田靈心中一怒,飛身上前與藍衣中年人交手在一起。
陳恪沒有管交手的二
人,而是看向方大童淡淡問道:“處心積慮,你想要問什麼,凡人成仙的事情?”
方大童笑著點頭道:“陳恪道友就是痛快,我兄弟三人此生無望成仙,知道了這一個機會,我們不想放棄,希望道友能夠助我們兄弟三人一臂之力!”
“嗬嗬……”陳恪聽後嗬嗬笑了幾聲,隨即麵色變得微冷起來,他看著方大童,淡漠的說道:“若是我不答應呢?”
旁邊的黑衣中年人冷笑道:“若是不答應,我們兄弟自有手段讓你答應下來。”
方大童也苦口婆心勸說道:“道友,不過是一件秘密,你講了對於你沒有什麼壞處,對於我們兄弟三人卻是天大的恩賜。你能得到我們三人的友誼,這種好事何樂不為呢?你儘管放心,我們三人不會把成仙秘密告訴彆人。”
“你們想錯,五行宗放出來的成仙秘辛,就是我說的成仙秘辛,五行宗沒有欺瞞你們。”陳恪說道。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今日就讓你知道我等的厲害!”黑衣中年人覺得是陳恪故意的不講話,他當即憤怒無比,手中捏著道訣,化為了一條黑色的百丈長蛇,向著陳恪纏繞而來。
“嗯!”
陳恪睜眼瞪過去,雙目之中似乎生有劍光,化為斬蛇長劍,把飛來的百丈長蛇斬成了三段。
長蛇化為滿天的黑色靈力,消散在陳恪的身前。
“的確有些本事,不過你根本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黑衣
中年人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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