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真會這麼好心,幫自己提供建議?怎麼可能,他就是在嘲諷自己,就是想要讓自己成為他口中的笑料。
“我是三百年的元嬰!你豈能如此羞辱我!”趙立荒大喝一聲,劍刃之上白光再次的凝聚,他這一次要用儘全力,讓此人知道小看他的下場。
三百年的功力全力施展,即便是張靈鋒也不敢輕易的正麵對抗。
陳恪卻是絲毫不在意,他甚至扯掉了五行金身道法。
“陳恪師弟會不會有危險?”龍弱鐘問道。
若是陳恪開著五彩靈光與趙立荒打,那麼龍弱鐘還不會擔心。但是陳恪把五行金身道法收回,緊靠肉體凡胎跟趙立荒鬥,龍弱鐘覺得有些危險。
這種危險不是一般的危險,而是一種太過自信的危險。
白色的光華此刻照亮了整片山林,即便是遠處數十裡外,都能看到這裡的變化異常。
一些修行者已經往這邊
趕來惡,而妖嶺的妖,卻是往反向之處逃去。
因為隻有他們經曆過,才能明白這是人族的強者在交手,他們這些妖是不能過去的。
當年有一個妖過去湊熱鬨,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畢竟對方的人族隻是內鬥,你一個妖過去,人家不再內鬥,聯手對付妖。
所以很多妖不會去管人族自己的鬥爭,除非是有什麼寶物現世。
“小子,我看你這一次如何抵擋!”
趙立荒大聲喝到,手中的劍再次斬去,一劍落下,就要斬斷陳恪的性命。
白色的劍光如同殘影,在半空留校一條白色的光影線路,是它走過的痕跡。
“破!”
陳恪一拳揮擊過去,拳頭撞在了趙立荒的劍刃之上。
“當啷!”
一柄玄劍就這樣被陳恪赤手空拳的打碎了。
沒有錯,的確是赤手空拳的打碎了,這些東西完全不是一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而是一個人無法對抗的事情。
為什麼趙立荒這麼吃驚,因為他知道自己劍法的鋒利。不管是什麼護體道術,都無法擋住他的劍法。
即便陳恪的護體道術,剛剛的五彩靈光,也不是護體的道術,而是護體的道法。
道法與道術相似,卻又不同。道術沒有境界,不修身,隻修旁。
旁門左道之術,便是道術之前的統稱。唯有道法,才是正統道術。以前的先賢為了區彆道法與道術,把它們拆開,分為了道術與道法。
你用道術破道法,是有些限製在內。
但是用道術破道術,是沒有任何的限製。
可是當趙立荒用玄劍對抗陳恪的肉體的時候,他卻是有了一種可怕的想法,這個人偷學了他們日宗的太陽道法?
整個玄光域誰不知道,太陽道法可以煉體,若是練到大成。修行者可以鑄成太陽之體,堪比太陽真身。
不僅神異,而且十分的堅硬。
即便是高階的玄器,也難以傷到太陽之體。
可是對麵的人是五行宗的人,不是日宗的人。他施展的道術道法也沒有太陽道法的靈力波動,他用的根本就不是太陽道法。
“你這是什麼法門!”
趙立荒震驚的說道,他不信陳恪能用赤手空拳打碎他的玄劍,他不信陳恪能是這樣一個可以擊敗他三百年元嬰的人。
可是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卻讓他敗了。
居然敗了,還是敗的這麼容易。
他有些迷茫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乾什麼。
“隻是拳頭。”陳恪淡淡說道。
“我不信!”
趙立荒還要再攻,卻被張靈鋒攔下了,他擋在前麵緩緩說道:“師兄,你被他激起了真火,已經不適合再切磋了,此事算個平手吧。”
“平手?”孔田靈冷笑一聲,卻是讓趙立荒更加的憤怒。
隻是趙立荒不敢違逆張靈鋒的話,點點頭道:“就聽師弟的吧,小子今日暫且饒恕你,以後我們若是遇到,定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你還真是嘴硬,有本事繼續動手,我可以讓你明白,我的拳頭
有多硬,是不是比你的嘴硬!”陳恪淡淡說道。
他語氣太過平淡,聲音裡麵不帶任何的感情,如同念一段文字,讓趙立荒更感覺憋屈。
但是張靈鋒攔著,他也不敢違背張靈鋒,隻能冷哼一聲說道:“你我之間隻是切磋,老夫不想把事情鬨僵,虧你還是大宗門的弟子,連這點東西都不知道。”
陳恪淡淡說道:“出手的人是你,教訓我的人也是你,說什麼估計大宗門關係的人也是你。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我說什麼?我隻能跟你打了,你若是不服,可以讓你的同門師兄弟們一起出手,我也能應付。”
“放肆!”
“找死!”
日宗的其他人紛紛站出來,一個個怒視陳恪,大有把陳恪狠狠地教訓一頓的態度。
張靈鋒卻是出手攔住了,他淡淡說道:“道友真是好手段,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友即便能勝過趙師兄,卻能勝過其他人?”
“不知道,但是與我相似境界,還未有能擊敗我的人出現。”
陳恪很是囂張,說話之間完全不帶腦子一樣,挑釁就是在挑釁對方。
“哼,我們不在這裡陪著道友了,道友幾人自己走好吧。”張靈鋒淡淡說道,話畢帶著日宗的人紛紛離開了這裡。
“打不過了,就說些體麵話,給自己留個體麵。”孔田靈笑了笑。
真的打起來,彆看著他們這邊人少,但是戰鬥力都是一頂一的存在,日宗的人不一定能打得過
他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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