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雜役弟子看到吳雙等人過來,立即躬身參拜:“拜見師兄,拜見長老。”
那長老指著陳恪說道:“以後他就是這座園子的主人,他叫陳恪,是我五行宗的天驕弟子!”
“拜見師兄。”雜役弟子等人對著陳恪參拜。
吳雙說道:“這些雜役弟子已經沒有了再精進的天賦,隻能選擇做雜役,在五行宗待下去。”
任何一個修為弱的人,若是無法修煉到金丹境界,最終都會被五行宗攆走。
而不想走的人,隻能轉為雜役弟子,繼續的留在五行宗,靠著自己的努力工作,換取五行宗的收留。
五行宗不招收雜役弟子,因為一些修煉不行的外門弟子,便會主動的轉為雜役弟子。
即便是雜役弟子,也是凝丹境界的頂尖弟子。
“多謝師兄告知。”陳恪說道。
兩人繼續往裡麵而去,穿過大門,裡麵便是一條筆直的路,一直穿向正北方。園林左右是花鳥魚池與假山溪水。
尤其是那條溪水,更是一個令陳恪感到意外的地方,這條溪水是活的,建造這個園子的人,把外麵的河流引出一條溪流,穿過這座園子。
林蔭小道,曲徑通幽,這座園子站在主路
上看,是一座很正直的院子,但是走到側邊,它卻是山隱水秀的度假勝地。
這種地方,就是很多人喜歡的地方,也是很多人都最為在意的地方。
修行者雖然不追求環境,但是能在一個幽靜令人羨慕的環境之中修行,此地的天地靈韻還特彆的充足,是一個悟道修行的好地方。
而且,此地的修行一定比彆處的地方更加的快上三分。
裡麵的亭台樓閣一應俱全,謝宏斐已經看花了眼睛,他本以為修行者,尤其是像五行宗這種修煉大宗門,住的地方應該很簡樸,甚至就在山洞,樹下隨處安坐。
但是看到這個園子,謝宏斐才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坐井觀天。
人家修為高,境界高,實力強大,而且欣賞水平仍舊是比凡俗界的貴族要強太多。高雅之中帶著很多的靈力,這些靈力不知道有多少的人記住,但是這些人根本不在乎了這裡的事情,這些人之中的人隻有兩三個在研究這裡的問題。
但凡靈秀之地,都會吸引人前來。
即便是陳恪的這座園子也不例外,就在吳雙離去不久,外麵的雜役弟子進來稟告,說是有人要進來修行悟道。
謝宏斐一聽就不滿的問道:“你沒有告訴對方,這裡已經被五行宗的長老賜給了我家的主人?”
雜役弟子說道:“弟子已經說了,隻是外麵的師兄太過霸道。陳恪師兄若是不行,我們找長老來交涉此事吧。”
陳恪笑著
說道:“不過是過來修行之人而已,放他進去。隻要不來我這裡打攪我便好。”
“是!”雜役弟子退下。
謝宏斐很是不解的問道:“主人,為何要同意那人的提議,這裡可是您的住處,那人進來就是在找茬!”
“我們初來乍到,不可過度囂張,還未摸清楚對方的來意,讓出園子讓對方修行也沒有什麼問題。”
陳恪對此倒是不在意,作為元嬰境界的強者,一個園子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可以修行的地方。他隻是五行宗的弟子,不是五行宗的宗主,五行宗山門不是他的地方,不想讓人進來,就不讓彆人進來。
陳恪的行事作風是一種很隨意的風格,你隻要不來打擾我,我便不會與你有過分的爭鬥,你若是來找我的麻煩,那麼我便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可怕的劍意。
劍意不可怕是不可能的事情,劍道不可怕也不是不能的事情。隻是,這把劍一直藏在鞘中,不會輕易露出鋒芒。
陳恪不去打攪對方,但是那人似乎很不滿意修煉之地,他穿過雜役弟子的阻攔,來到了陳恪暫住的院子。
“聽聞這處秋園來了主人,在下乃是土門風博一,還未請教是何人占據了秋園,擋了我等的修煉。”
風博一在外麵說道。
“我去攆走他,真是反了他了,還敢來我們屋裡找事。”謝宏斐不滿的說道。
陳恪閉著眼睛,淡淡說道:“無需理會,我們是來修行的,不
是來打架的,不要去管他們的任何事情。”
陳恪的話讓謝宏斐心中憋屈,但也不敢違逆,低頭應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風博一見院子裡麵的人不出來,他笑了笑:“真是縮頭烏龜,究竟是走了哪位長老的門路,才能讓你占據此地?你倒是說出來,我想讓宗門的人都看看是哪位長老!”
外麵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陳恪微微皺起眉頭。
一旁的謝宏斐氣炸了,他站起身:“如此羞辱主上,我真是忍不住了,我這一次一定要教訓他。”
謝宏斐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看到了外麵的風博一。
幾個雜役弟子圍著風博一說著什麼,風博一卻是不搭理他們,隻是看著謝宏斐,露出了笑容。
“真是有趣,你叫什麼名字?”風博一問道,“不過是金丹境界,也敢占據秋園!”
“我叫什麼名字,我叫你爹。趕緊滾蛋,要不然休怪對你出手!”謝宏斐不滿的說道。
“哈哈哈,對我出手。”風博一看向身邊的雜役弟子,“你們聽到什麼沒有,他要對我出手,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元嬰境界,還是把自己的當成了宗門的少宗,對我下手!”
風博一一伸手,手中靈力狂暴的向著謝宏斐抓去,要扣住謝宏斐的脖子。
“碰!”
風博一的靈力被另一股從後方來的靈力震斷,陳恪緩緩從房內走出來。
“這位同門,你似乎來錯地方了,此地已經改名陳園!你想
要什麼,你什麼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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