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無極,仙道難求。
若有一法可以長生,當是長生仙法。
作為靈光域的頂尖宗門,五行宗便是這樣一種掌握長生仙法的宗門。
他們掌握著仙法,掌握著長生的力量。外人都以為五行宗隻是一個大宗門,但是五行宗內,卻又有一位人間的仙人坐鎮。
“找到了嗎?”
一位身穿灰布長衣的長老與吳雙說道。
吳雙搖頭道:“沒有找到,那妖孽逃得太快,我隻知道他進了四魂宗,但是四魂宗太大了,弟子也不好明麵上去抓那妖孽,隻能被他逃掉了。弟子無能還請長老責罰!”
“算了,不過是一隻半步化神境的妖孽而已,抓不到就抓不到吧,把此事告訴四靈宗,讓他們自己去抓吧。”灰衣長老說道。
“是。”吳雙又道,“弟子這一次在四魂宗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隻是不知道該不該問。”
“哦,什麼事情,能讓你感到好奇。”灰衣長老笑著問道,旁邊的幾個長老也麵露好奇。
吳雙說道:“弟子在四魂宗見到了一位同門,隻是此人的身份很是奇特,弟子一時之間也有些不明白,想要來問問。”
“什麼事情,但講無妨。”灰衣長老說道。
吳雙說道:“弟子想問的是,真的有人能跳過五行門,直接成為某位長老的嫡傳嗎?”
“各大長老挑選嫡傳,都是在五行門挑選,一般也是選擇天賦極為出眾的弟子,你問這個做什麼?”灰衣長老
說道。
吳雙說道:“弟子在四魂宗見到的那位同門,他沒有加入五行門,而是直接成為了長老的嫡傳。”
“哦,是哪位長老?”灰衣長老問道。
“是五長老。”吳雙說道。
“竟是五長老!”灰衣長老幾人對視一眼,露出了更為怪異的神色。
一些初入五行宗的弟子還不清楚,但是在五行宗超過三十年的人,卻是很清楚,二十多年前,五行宗出來了一位天才,本來是有希望做五行宗的下一代掌門,甚至是能爭取五行宗的宗主。
但是此人修行之中理念出了問題,說一句墮入魔道都不為過,此人竟然叛出五行宗,在各個宗門肆虐,引得天怒人怨,逼得五行宗不得不出手,前去收服這個家夥。
而此人廢掉五行宗不少人,逃出了五行宗的追捕。
後來五行宗把此事當做禁忌,從來沒有再次的提起,因為這個人是五行宗的五長老白畫劍的嫡傳弟子,更是白畫劍培養出來爭奪五行宗宗主之位的種子。
結果就這樣被浪費掉了。
白畫劍是誰?
五行宗的五長老,如今五行宗宗主的師兄,上一代宗主的有力爭奪著,若不是他最後因為修行放棄了宗主之位,如今的五行宗宗主究竟是誰還兩說。
就這樣一位赫赫有名的宗門強者,卻被自己的徒弟害的心灰意冷,閉關了數十年。直到前些時日,他的分身受一位長老所請,去了一次東麵的地域。
灰衣長老緩
緩說著白畫劍的故事,讓吳雙更是震驚非常,五長老白畫劍竟然如此厲害。他本以為白畫劍隻是實力強大,誰知道他還與宗主爭奪過宗主之位。
“後來呢?”吳雙更是好奇。
灰衣長老說道:“後來,白長老就出關了,他一直在與執事閣的人商議什麼事情。”
旁邊的一位長老也說道:“我也從未聽聞過五長老收了年輕弟子教育,是不是你認錯人了?”
吳雙說道:“沒有認錯,此人身上五行金身道法渾然一體,已經練到了大成,弟子不可能認錯五行金身道法。”
吳雙以為長老是在詢問對方冒充五行宗的弟子,解釋了一番。
這位長老笑著搖頭說道:“不是說對方冒充,而是對方是不是隱藏了什麼秘密,找了一個借口。”
吳雙搖頭說道:“聽著不像,對方言語之間太真誠,完全沒有那種作假的成分。”
“不如問問白長老?”另一個長老說道。
灰衣長老說道:“現在去打攪他有些不好吧。”
“什麼事情打攪老夫?”
白畫劍笑著從外麵走進來,顯然心情很不錯,嘴角掛著笑容,背著手緩緩長老。
除了灰衣長老之外,其餘的人紛紛向白畫劍行禮:“拜見五長老。”
白畫劍一揮手:“無需多禮,怎麼了?”
白畫劍最後是問灰衣長老,灰衣長老笑了笑道:“我門下的吳雙認識了一個人,說是跟著你修行的弟子,我隻是覺得有些奇怪,你不
是閉關了二十多年,隻有一個分身幫著宗主打理宗門事務,何時費心費神的教導年輕人了?”
白畫劍看向吳雙道:“金門的小天才吳雙是吧,老夫聽三長老提起過你,很不錯好好修行,爭取在五十歲突破元嬰境中期。”
“多謝長老誇讚,弟子這點成就不算什麼。”吳雙說道。
“你說說你認識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白畫劍道。
“他叫陳恪,說是跟在您身邊修行,不過我聽四魂宗的朋友說,他一直被散養在外麵。”吳雙笑著說道。
“什麼?陳恪!”白畫劍神色一震,麵露激動之色。
白畫劍為何會出關,就是他在閉關的時候,分身在東麵的邊疆區域找到了他那孽徒的傳人,這個傳人天賦太好了,讓白畫劍不惜廢掉自己的分身去保他!
白畫劍沒有去打擾那個傳人,他隻是暗中調查,確保對方在的區域不會出現能碾壓那個孩子的存在。
自從五方道人叛出師門之後,白畫劍就一直在思考,是不是他太嚴厲了,導致了五方道人的叛逆心。
所以,這一次他選擇讓陳恪自由成長,他隻是會作為一個護道者,在默默地守護著陳恪。
“是他啊。”白畫劍看著這幾個人驚訝地臉,他恢複了正常,笑著說道:“的確是我安排的。你在何處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