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的劫若是晚到,那便幫他提前引出來,這樣可以讓人提前察覺到金丹境界的劫難。
有了準備,渡過金丹境的劫難便有了很大的機會。
而且,一般人渡金丹劫的時候,很少去主動的招惹是非,與人戰鬥渡劫。一般都是去渡一些水火劫難,這種劫難比較容易渡過。
陳恪對於水火劫難很少了解,一般隻知道普通的劫難。
普通的劫難渡過去之後,金丹境界的真正的殺劫就不會再出現,因為渡劫不管是自己引發的,還是天道運轉之下出現的劫難。
隻要是劫難,都會算是金丹劫。
因為在渡劫的時候,天道運轉之中的天劫規則會出現,讓渡劫之人不知不覺之間身入劫中。
一般初入金丹境界的人,都有著護道之人。
護道之人就是在幫忙修正渡劫之人的劫難危險程度,天劫之中的雷劫是最難的一種,也隻有那種逆天之人才能引發。
其餘的人渡的一般都是殺劫,殺劫分為兵劫、水火劫等其他普通劫難。
其中兵劫算是不容易渡過的劫難,兵劫往往伴隨的就是戰爭,與人交手生死難料,即便是修為相差很大,有著必勝的把握,但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手段藏在身上,萬一大意之下,被對方以低境界斬殺,這才是真正的劫。
而金丹境渡的劫難,往往如此。
殺劫最好不要與低境界的修行者交手,這是一種潛規則。
因為越是低境界
,越是容易受到天道的照顧。對於金丹境界的人來說,渡劫之人可能是在渡劫,但是對於高境界的人來說,渡劫之人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與高境界的修行者交手,卻是一場非常困難的戰鬥,但是往往這種戰鬥,對於渡劫之人來說,卻是很容易辦到的事情。
這種災劫之下,任何人想要做任何的事情,都需要去考慮彆人的感受。還要對自己渡劫有著信心,劫難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渡劫的時候,會被天道影響,產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旦生根,長在心中,那麼以後便是心魔的種子,在突破境界的時候,會成為修行者的阻礙。
這才是金丹境修行者渡劫時候的凶險之處。
謝宏斐向著幾名同為金丹境初期的修行者出手,這幾個人也沒有注意到烏雞山主的狀態,紛紛向著謝宏斐殺去。
謝宏斐雖然實力不錯,但是他還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被幾個人打的連連退後,甚至其中一個人打碎了謝宏斐的護體靈力,讓謝宏斐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謝宏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笑了笑,看著此人說道:“你的實力不錯啊,修為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不是血丹之人?”
打傷謝宏斐的是個模樣看著比較年輕的修行者,他穿著一件墨色長衫,手中拿著一杆方天畫戟,冷笑一聲說道:“血丹,我自己修成的金丹,你真以為人人都要靠著
血丹提升修為,小子,今日你命喪於此,來年投胎重新做人吧。”
墨衣男子笑了笑,手中的方天畫戟向著他快速地斬去。
這刀刃落下,撕裂四周的空間一樣,帶著扭曲的虛空,斬向謝宏斐身前。
“當!”
謝宏斐持劍擋住,他手中拿著的是陳恪給他準備的一柄高階玄器,謝宏斐渡劫,不隻是要考慮他的實力,還要考慮他的法器與防備之物。
陳恪站在遠處看著,謝宏斐雖然招招退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要輸的痕跡。
直到烏雞山主喊出投降,陳恪看向烏雞山主說道:“不打了?”
烏雞山主笑著搖頭道:“不打了,剛剛隻是一次誤會,道友身份貴重,我們也隻是開個玩笑。”
“開玩笑。”陳恪笑了笑,“我把你們全都劫了,也是在開個玩笑。”
烏雞山主一聽,臉色沉了下來,他問道:“你什麼意思,真的想要與我們為敵不成?”
陳恪笑了笑說道:“與你們為敵?你們也配?”
烏雞山主聽後,麵色陰沉,卻不曾言語,他知道陳恪身邊附近可能有個可怕的強者存在,他不想與陳恪交手,但是看著陳恪的模樣,似乎這一場戰鬥不打不行了。
“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們背後的護道之人若不出手,不出三十招,你必定要在我的腳下求饒。”烏雞山主想了想,換了一個激將法,開始嘲諷陳恪來。
謝宏斐手中玄劍一指烏雞山主:“你這老
潑皮,休得放肆,再敢滿嘴噴糞,爺爺就割了你的舌頭!”
烏雞山主冷眼看向謝宏斐,這股目光讓謝宏斐心中壓抑無比,元嬰境界的可怕威壓,當真是他這個初入金丹境的人承受不住的。
“小小金丹也敢放肆,若不是你們背後之人,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屍體,還敢再次出言挑釁。放你們走隻是給你們背後的護道之人麵子,你當真以為本座殺不了你!”烏雞山主齜牙咧嘴,麵若凶狠的模樣。
“既然能殺,那便動手就是,看看你這烏雞山主厲害,還是他這個金丹境的小修行者厲害。”陳恪笑了笑,這種事情對於陳恪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背後的護道之人?
陳恪以為烏雞山主能看出來,剛剛是陳恪封禁了烏雞山主的動作,誰知道烏雞山主連這點眼力見也沒有。
甚至沒有看出來暗中出手之人就是他陳恪!烏雞山主以為暗中出手之人是什麼護道之人,真是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護道之人,陳恪覺得自己也算是謝宏斐的護道之人,幫著謝宏斐渡過金丹劫,的確算是謝宏斐的護道之人。隻是烏雞山主沒有看不出來,陳恪正好可以利用烏雞山主去幫謝宏斐渡劫。
陳恪與烏雞山主說道:“不如這樣,我們背後的護道之人不出手,你把修為降到與他一個境界,你們交手分出勝負。你若是勝了,我們放你離開,你若是敗了……”
後麵的話,陳恪不用
說了,陳恪覺得烏雞山主應該可以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