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脈不隻是心臟,更是一個人的生機源力,若是被人斬斷,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而強大的修行者,已經在儘力的隱藏自己的心脈,最終把心脈從整個心臟變成原初的一點。這樣才能躲過敵人的劍法道術,才能護住自己的生機。
即便是被打的支離破碎,但是心脈不毀,修行者的肉身便可再次凝聚而成。
而修道界玄妙非凡,道術萬種,即便是心脈隱藏起來,也扔就有著可怕的道術、法器、道決能夠毀掉隱藏的心脈。
中年男子有些不信,自己竟然被陳恪斬了心脈!
“你這是什麼道術?”中年男子感覺到了自己的靈力無論如何也無法讓斷開的生機恢複,就像是被斬斷的兩股靈光,怎麼也融合不了了。
可怕!
“普通的小道術而已,現在該還我的葫蘆了。”陳恪走過去,他胸口的位置處,傷口在緩緩地愈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讓中年男子更加的驚訝。
此人的身體恢複速度,太過的可怕,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對這樣一個人出手。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中年男子問道。
陳恪說道:“沒有什麼為什麼,隻是因為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貪心也要,欲望也罷,一切都要看清楚你的對手,是不是你的對手!”
陳恪走到中年男子的身邊,靈力探入中年男子的身體裡麵,拿到了中年男子的乾坤袋,他問向中年男子道:“你自己解開,還是我幫你撕開?”
中年男子道:“能救我嗎?我錯了,我不想死。”
陳恪說道:“已經晚了!”
已經晚了,現在認錯有什麼用,刀子落下,才知道錯,這是知道錯,而是怕了才會認錯。中年男子眼神暗淡下去,最後的一縷生機消散,他也徹底的倒在地上。
陳恪本以為這個人的實力很強,誅仙劍可能隻能傷到他,卻殺不死他。現在看來,陳恪還是比較滿意,自己的誅仙劍還是很不錯,隨著自己實力的增加,威力也在逐漸的提升。
這是陳恪進入元嬰境中期之後,第一次施展誅仙劍意。上來就斬殺了一個元嬰境後期的修行者,也算是沒有辱沒誅仙劍這個名字。
陳恪不知道這個中年男子的名字,中年男子的乾坤袋,陳恪也無法解開,隻用用暴力毀掉這個乾坤袋。
可能裡麵的一些丹藥靈符,會隨著乾坤袋的崩碎,被碾壓破壞掉。
陳恪靈力衝進乾坤袋內,狂暴的力量在乾坤袋內衝擊,四處毀壞著乾坤袋的力量,乾坤袋最終化為了一團火光,猛地炸開了。
煙塵籠罩,像是炸山一樣,揚起漫天的塵土。
陳恪在毀掉乾坤袋的時候,也沒有忘記青色遮天葫蘆,他一伸手便抓住了懸在空中的青色遮天葫蘆。
這個遮天葫蘆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完全不像陳恪之前收服黑色遮天葫蘆那樣,很是艱難,差點被鎖在遮天葫蘆裡麵出不來。
“好濃鬱的木屬靈力,看來真的是木屬性的葫蘆!”陳恪感受到青色遮天葫蘆的屬性,心中很是高興。
這樣可以把這個青色的遮天葫蘆送給葉明月,不用讓她煉化白色遮天葫蘆。
乾坤袋炸開,兩個白色的遮天葫蘆就要滴溜溜的遁走,幸虧陳恪早已經有了準備,五星道法封印了周圍,兩個葫蘆不斷地在陳恪的結界內飛來飛去。
陳恪以力量感應,一個白色的遮天葫蘆緩緩地落在了陳恪的手中,這個白色的遮天葫蘆,就是陳恪之前得到的那個白色遮天葫蘆,是楓葉老祖的那一個。
另一個還在四處亂飛,想要衝破陳恪五彩靈光封印的白色葫蘆,應該就是這個中年男子的遮天葫蘆。
“又是一個白色?這個是什麼屬性?”陳恪很是好奇。
陳恪自己煉化的黑色遮天葫蘆是陽屬性,青色的遮天葫蘆是陰屬性。從楓葉老祖手裡得到的遮天葫蘆是陰屬性,最後這一個白色的遮天葫蘆若是按照五行劃分,它應該是金屬性。
西方白金,而且這個白色的遮天葫蘆的確要比陳恪手中的白色遮天葫蘆要亮一些。
陳恪無法同時煉化這三個遮天葫蘆,他也需要留一個給葉明月,所以陳恪先封印了比較安靜的青色遮天葫蘆與暗白色遮天葫蘆,獨獨留下來中年男子的遮天葫蘆。
感受著這個遮天葫蘆的反抗之力,似乎它被壓抑了許久,這一次掌控它的主人身死,它要去尋找它的自由。
陳恪立即操縱靈力,開始煉化這個遮天葫蘆。
白金遮天葫蘆哪裡能容忍再有人淩駕它之上,當即一吸,把白金遮天葫蘆吸入了自己的身體裡麵。
白金遮天葫蘆沒有其他的東西,隻有一個,堅硬,唯堅不摧!
葫蘆裡麵出現了強大的壓迫力量,似乎要把陳恪擠壓成一團血肉,更有無數的斬仙飛刀的刀影,出現在了陳恪的四周,準備斬殺陳恪。
“既然要收服你,就要讓你看看我的真本事,把你的手段亮出來,一個時辰之內,你若是殺不掉我,就認我為主!”陳恪看著四周白茫茫的天地,大聲的喝道。
白金遮天葫蘆似乎也有些生氣,被一個螻蟻一樣的凡人這樣嘲諷,它當即調集了所有的力量,全力鎮壓陳恪。
斬仙飛刀也快速地向著陳恪斬殺過來,陳恪張開雙手,周身金色道文流轉,如同一尊金色神君,散發著不可一世的光華,照亮了這片白茫茫的天地。
每一柄斬仙飛刀落下,便有一枚金色的道文湮滅,而後靈力運轉,在彆的位置上,又有一個金色道文生成。
如同暴雨一般,無數的斬仙飛刀,從十方而來,即便是腳下,也沒有錯過。
陳恪的衣服破碎不堪,密密麻麻全是刀尖留下的口子。
但陳恪的身體,卻毫發無損,即便是一縷頭發,也沒有被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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