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當初我在楓葉老祖門下修行,從未見到過你,你如何知道楓葉老祖告訴我們幾個人的秘密!”
一腸搖頭說道。
他跟隨楓葉老祖數十年,從未見過山主,而且,他當初與楓葉老祖在一起的時候,更沒有聽楓葉老祖提起過山主。
“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
山主放聲大笑,嘲諷著一腸:“因為我是你們的師兄,是被楓葉老祖趕出山門的師兄!哈哈哈……當初若不是我窺探到了他的秘密,他又豈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你們!”
“不對,當初老祖壽元將近,才把這個秘密告訴我等!”一腸說道。
“嗬嗬,老祖為何要到壽元將近的時候才會告訴你等?”山主笑著譏諷道。
“當然是……”一腸沉默了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何要到坐化的時候告訴他們,這種事情,哪裡有什麼特殊的說法全是一腸自己在揣測。
山主冷笑道:“我名叫汪呈侗,你或許聽過叛逆王的名字。”
“你是叛逆王!”一腸徹底的驚呆了,對方竟然是那位叛逆王。
“嗬嗬,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也不該攔我了,我走之後,楓葉山脈全是你的!”山主說道。
“你不殺我?”一腸微微一愣。
山主笑著說道:“殺你,為何要殺你,殺了你,我豈不是——”
忽然一柄劍向著一腸的背後刺去,一腸寒毛炸起,快速的退後,黑色的劍穿過他的影子,回到了山主的手中。
“躲得倒是挺快!”山主笑著說道。
“你這個卑鄙無恥之人,竟然利用我的同情之心和同門之情來算計我!”一腸怒聲說道。
“嗬嗬,不是我要算計你,這一次必須要殺了你。師弟,這是我第一次稱呼你,也是我最後一次稱呼你,你死了之後,我會為你建一座大陵!”山主說著,手中的黑劍化為了千百道,向著一腸這邊穿刺過來。
“壞了,我命休矣!”
一腸被這黑天世界壓製,本就難以掙脫,想要躲開一把劍可以,但是這漫天的劍,他如何躲得開。
罷了,在墨海的結局總是如此,不是殺死人,就是被人殺死,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無所謂了。
一腸笑了笑,張開雙臂,閉上眼睛準備等待死亡的降臨。
當當當……
一陣陣如容箭射在了鐵板的聲音出現,一腸沒有感覺到痛苦,他睜開了眼睛。
身前站著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男子身前泛起五彩的光華,抵擋住了射來的萬千黑色的劍芒。
“大人!”
一腸驚呼一聲。
陳恪笑著說道:“多謝你攔截他,後麵的事情交給我來吧。”
“是!大人!”
一腸恭敬的說道。
陳恪笑了笑,轉頭看著一腸問道:“你為何不躲開?”
一腸說道:“小人無力躲避,隻能等死,來拖延時間,完成大人的命令。”
“嗬嗬,你倒是有趣。”
陳恪說著一掌擊向山主方向,漫天的黑劍頃刻之間被擊成了齏粉,消散一空。
“噗!”
掌印穿透了山主的胸口,擊碎了他的心脈。
天地再次恢複正常,陳恪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葫蘆殼子,上麵破破爛爛,似乎缺少了很多的外殼。
“就是這件寶物?”陳恪笑著掂了掂手中的白葫蘆。
一腸有些不爭氣的咽了口唾沫道:“大人,這件東西是……”
“是你的?”陳恪問道。
“噗!是我的……”
山主跪在了地上,身上生機斷絕,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一腸看的眼皮直跳,剛剛已經可以把他置於死地的山主汪呈侗,就這樣輕易地被此人一掌擊殺,元嬰境界當真是可怕!
“不是我的!”山主連忙搖頭道,“此物既然落在了大人的手中,就是大人的,小人豈敢跟大人要什麼東西。隻求大人能夠給小人一個鞍前馬後的機會,讓小人為大人做事!”
陳恪說道:“無須如此,若是你的東西我會還給你。”
“不是,真不是我的!”一腸心在滴血,卻還是搖頭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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