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杜百靈與山主對上一掌,晚櫻沒有被山主攻擊到,卻是被兩人交手的靈力震飛出去,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遠處看著的陳恪卻是笑了出來,葉明月驚心不已,就要出手,更是被陳恪攔住:“這個小丫頭不知道危險,受過幾次就明白了。人心險惡,要多多留意。”
陳恪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這個“山後”的不對勁,這個女人可是一直都很不服,怎麼突然過來求饒,正常人能做出來?就是瘋子也做不出來。
也隻有晚櫻這樣的小蠢貨才會相信!挨打總比被人殺了好!
晚櫻退了數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兩眼都是蒙的,怎麼說好了是來賠罪的,還打人乾什麼嘛!
晚櫻覺得很委屈,她本想著調和這個凶凶的女人與自己這邊的關係,但是她卻出手傷人。
一隻大手伸過來,拉住了她的小手,把她從地上提起來,然後輸入靈力,讓晚櫻恢複傷勢。
“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
“知道了。”
“懂得世道凶險?”
“懂得了。”
陳恪教育晚櫻,晚櫻垂著小腦袋,一副挨訓的模樣。
“好了,就連我也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敢在你的麵前偷襲,更不要說是晚櫻了。”葉明月走過來說道。
陳恪道:“她之前那種要殺了我們的模樣,如今又來求饒,你們覺得可能嗎?用腦子想一想,其中也有問題。”
“我沒腦子。”晚櫻小聲的說道。
當。
陳恪手指敲在晚櫻的腦袋上:“就是沒腦子。”
遠處交手的杜百靈與山主對拚一掌,山中忽然身上狂風大作,看到陳恪看向他這邊,衣衫一卷,化為一股風逃向遠處。
隻是這股風臨走的時候,卷走了謝宏斐。
“啊,師尊,她把謝伯伯抓走了。”晚櫻說道,謝宏斐是為了救她才被山主打傷,現在被抓走,都是她的錯。
“嗯?有意思啊?殺人,不殺謝宏斐,看來她在算計著什麼。”陳恪笑了笑。
“算計什麼?”溫漁問道。
晚櫻也呆呆的看向陳恪,葉明月眉頭微皺,想了想說道:“此人性格不像是那名驕橫無禮的女子,到有一種男子的感覺,莫不是施展了什麼邪術,化作了那名女子,引誘我們與點靈山開戰?”
葉明月一下就找到了關鍵點,陳恪微微笑道:“你猜測的應該沒有錯,我剛剛在那個女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屬於陽性的魂魄之力。這就說明了一點,他可能不是一個女子,而是一個男子!”
“是個男子!”溫漁杏眸一變,想到什麼問道:“是不是那個一腸冒充她來算計我們!”
“一腸還不敢。”陳恪說道。
一腸雖然邀請陳恪幾人對付點靈山,但是看他與謝宏斐的客氣程度,陳恪就猜測他不敢對謝宏斐出手,更不敢打傷晚櫻。
一腸雖然不敢,但是有人卻敢。陳恪想到了另一個人,那名一直被當做影子的山主。他是點靈山的山主,山後隻是他的妻子,但是出戰與出頭皆為山後,他這個山主卻像是一個被人忘記的存在。
這顯然不符合實際情況。
作為一個山主被人這樣的對待,陳恪覺得他應該會做點什麼。尤其是出來一個可以壓製他嶽父的強者,他更不能放棄。
否則,剛剛的氣勢對拚,不可能隻是震傷晚櫻,抓走謝宏斐,而是擊殺晚櫻,斃掉謝宏斐!
“引我過去。”陳恪不由得搖了搖頭,隨即說道:“我們去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好。”葉明月點點頭。
陳恪與杜百靈說道:“請那位一腸道友過來吧,我想請他帶路,我們去點靈山的山門瞧瞧。”
“是!”
杜百靈微微點頭,向著遠處飛去。
一腸已經施展了隱匿之術,但是他的道術在陳恪與杜百靈麵前,仍舊是無法遮掩自己的存在氣息。杜百靈很快的感應到一腸的氣息波動,飛到了他的身邊。
“你怎麼發現的我?”一腸問道。
杜百靈淡淡說道:“我家主上要見你,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啊,大人要見我。”一腸驚喜不已,當即點頭應允。
一腸隨著杜百靈一起來到了陳恪的麵前,他恭敬的說道:“一腸見過李魁大人。”
陳恪與伏魔老人報名號的時候,一腸就聽到了陳恪的名號,記在了心裡。
陳恪說道:“一腸道友無須擔心,我隻是想要道友幫我一個忙。”
“大人但說無妨,隻要一腸能夠做到,一定會幫。”一腸說道。
馬上就要出點靈山了,一腸也不可能再跟隨陳恪一起走了,這一次沒有邀請到陳恪幫忙,他隻能再去蹲守,看看其他路過之人。
本來很失望的,但是聽到陳恪忽然請他幫忙,一腸心中有些驚喜。
“我想去點靈山的山門,請你帶路。”陳恪說道,“你若是怕了,也可以不必帶路,指個方位便是。”
“大人說的是哪裡話,我願意帶路!”一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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