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這位是我花月宗的馮長老,也是執事閣的閣主長老,他同意你帶走郭震了。”謝清影向陳恪說道。
“多謝馮長老。”陳恪向另一個身穿暗金色錦服的長老道謝。
馮長老笑著說道:“一點小事,何須掛齒,道友能來我花月宗參加我宗主的壽辰,已經讓我花月宗感激不儘,這一次多謝道友了。”
陳恪點點頭道:“以後若是花月宗有什麼需要,陳恪能做的事情,一定會幫。”
“道友客氣了,清影還不帶著人把郭道友放了。”馮長老就等陳恪的這句話了,聽到陳恪的保證,馮長老立即讓謝清影帶著人去把郭震放了。
陳恪卻是搖頭道:“先不要放,此事還未解決完,我想看看郭震能堅持到什麼地步。”
“這是?”馮長老不解的看向謝清影,寫清知道陳恪是在考驗郭震,於是把事情與馮長老說了一遍,馮長老聽後笑著說道:“既然是考驗,那我們花月宗倒是可以幫道友一臂之力。”
馮長老看向執法閣的其他幾名長老吩咐道:“把與此事件有關的人全部抓來。”
立即有執法閣的長老紛紛出去,前去抓蓮花仙子、趙信易等人。
過了不久,他們全都被帶到了執法閣,一個個眼神惶恐不安,四處打量著執法閣的各處。
“灌進去。”
幾人被封印了修為,丟儘了與郭震一起的房間內。
“郭兄,這是怎麼一回事!”有人問向郭震。
郭震隻是歎息一聲,卻是搖搖頭道:“此事是我的錯。”
他一直都是講是他的錯,不過真的算起來,的確是他的錯。人是他找的,隊伍也是他組織的,林愷天進來也是他擔保的,最終他沒有看住人,出了問題,可不是他的責任!
其他人一聽頓時察覺到了此事可能有些不妙,趙信易第一個問道:“郭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跟我們講一講,即便是死,也要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郭震說道:“此事難以啟齒。”
郭震也是進來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他的隊伍之中有人偷窺花月宗的女弟子,至於偷窺了什麼,花月宗的人沒講,郭震猜也能猜到一定是看過什麼隱秘的景色。
這種事情一旦發生,無法想象,對於整個隊伍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通過對方的逼問,郭震猜明白了具體經過。
昨夜一共隻有兩個人沒在,一個是陳恪,一個是林愷天,郭震覺得陳恪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林愷不準了。
不要看著隊伍裡麵趙信易各種跳腳,但是他從未對蓮花有過無禮之行,趙信易的一切行為都是在嘴巴上,從未有過實際行動。即便與陳恪爭執,也隻是嘴上說說,即便是要做出動手的動作,到了最後他也不敢真正的出手。
林愷天卻是悶頭做大事,上來就敢偷窺花月宗女弟子沐浴,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林愷天已經完了,但是郭震不會出賣他,不會用林愷天的命來換自己的自由。他沒有指使林愷天,他相信花月宗這種大宗門不會隨便的願望彆人。
但是郭震有一點想錯了,對於大宗門來講,若是郭震真的無辜,與林愷天的關係不怎麼樣,就像是趙信易等人,與林愷天隻是萍水相逢,被郭震組織在一起,花月宗或許會放過他們。
但是像是郭震這種,與林愷天關係密切,甚至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關係存在。花月宗不會放過他,甚至會采取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徹底的消除掉郭震這個斬草除根的結果。
郭震隻是想到了花月宗的好,卻忘記了這種大宗門能夠傳承千年,不止是因為他們守著正義,還因為他們更有解決不正義的手段。
郭震想的很好,但是現實很殘酷,這一次他可能要栽在這裡。
蓮花仙子問道:“郭道友,是不是林愷天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郭震沉默不言,其他人見狀便心裡清楚了,一名老者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個人有問題,不能讓他與我們一起,你總是不停,現在出問題了。”
“我……”郭震想要解釋,卻沒有什麼能解釋的,他能說什麼,對方要加入進來,也是大家一起決定的,他隻是找人,現在怪他,他能說什麼。
他有錯,錯就錯在是這個隊伍的組織者。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直到過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有人走了進來。
是花月宗的人與林愷天,林愷天此刻身上全是血跡,被穿了琵琶骨,封了修為,丟進了監牢之中。
“林愷天,你現在要是能分責任,他們誰願意幫你分擔罪責,你可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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