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易臉色微微一僵,連忙說道:“蓮花師妹說的極是,是我思慮不周了。”“道友可以講出來你的修道山門,我們有機會也可以過去拜訪你。”被叫做蓮花的女子笑著說道。
“是啊,陳恪兄弟,我在小雲山。”後方一個年級有些大的中年人也說道。
陳恪說道:“我在淩空山附近,不知道諸位是否聽過。”
“淩空山!”
後方有人驚呼一聲,眾人紛紛對視一眼,有人忍不住問道:“道友說的可是那修道界的不世奇才陳恪的修煉之地?”
“陳恪!”有人忽然反應過來,“你也叫陳恪!你們不會是……”
“哈哈,道友若是覺得我是,我就是。”陳恪笑著說道,沒有否認,也沒有直接承認。
陳恪的名字在十萬橫斷山也屬於比較有名的存在了,尤其是像陳恪崛起的速度,簡直就是讓十萬橫斷山的修道界感到目瞪口呆,這種速度可以說一句,萬年以來,從未有過這種天賦極佳的修行者。
有人忍不住問道:“道友,你真的不是淩空山的陳恪?”
“我就叫陳恪,從小就叫,至於是不是你們以為的陳恪,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有這麼大的名聲在外麵了?”陳恪笑著看向晚櫻。
晚櫻呆萌的小臉一臉發蒙,完全不知道這群人說的淩空山的陳恪是誰,她師尊就在淩空山,她師尊也叫陳恪。
十萬橫斷山很大,出現兩個同名的山峰,同名的山峰之上出現兩個同名的人。
是巧合嗎?
不止是晚櫻在想,其他人被出言的人這樣一提醒,也紛紛打量起了陳恪。
麵容白淨,臉型較為英武,氣度不凡,還沒有什麼大架子,很是平易近人的感覺,不像是傳言之中殺伐無數的陳恪。
“或許是巧了,若是那陳恪出行,怎麼也要向那些大宗門一樣。”趙信易覺得陳恪不是,見所有人都要把想象力放到了陳恪的身上,連忙出言,打斷了所有人的猜測。
郭震也有些狐疑,隻不過他看到晚櫻的境界,便不再相信陳恪就是淩空山的那位陳恪。
畢竟晚櫻的實力不算太高,那陳恪的修為已經到了極強的境界,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境界了。
若這個陳恪是淩空山的陳恪,那麼他身邊帶著的人怎麼也應該是金丹境界吧。
雖然果真看不透陳恪的境界氣息,也沒有看透杜百靈的境界氣息,但是一個道基境的晚櫻卻是光明正大的顯露在自己的境界氣勢,讓周圍的人看的明明白白。
在這群人看來,晚櫻一個道基境的小丫頭,他身邊的長輩能有多強,凝丹境中期是最多了。
至於金丹境,他們沒有去想,金丹之上的元嬰境,更是根本想不到。
若是金丹境界的強者來,花月宗可會派人前去迎接,根本用不到郭震出麵邀請對方。
在強弱這一塊上,花月宗這種大宗門,從來都不會做的太差。
這一下,好幾個人對陳恪的身份更加的好奇,隻是還未詢問過多,郭震手中靈光一閃,他緩緩說道:“花月宗的側門開了,我們走吧。”
“側門?”陳恪有些訝異,他問道:“你什麼意思?為何正門不走走側門。”
趙信易聽到之後,本就是有些煩躁,看到陳恪一臉平靜的模樣,當即譏諷道:“若是正門能進,我們為何進不去?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彆走側門。”
“趙兄,大家聚在一起取暖,莫要寒了人心。”郭震此刻有些不滿的說道。
趙信易道:“我說的就是實情,我們這樣的散修,哪裡有資格走花月宗的正門,還是在這種比較重大的活動上。”
“趙兄,不要再講了。”蓮花女修也看向趙信易。
“無妨,試一試便知。”陳恪說道。
後麵一個中年女子看向陳恪說道:“陳恪道友,雖然你與淩空山的陳恪重名,但是你不過是一個散修,想要從正門進去難如登天。”
“是嗎?我倒是要過去瞧瞧了。”陳恪笑著說道。
陳恪轉身走向花月宗的山門,郭震連忙說道:“陳恪道友,莫要生氣,他們隻是在開玩笑。”
郭震趕了過來,攔住了陳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