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一定是五行宗出來曆練的弟子,否則不可能能以金丹境界對戰元嬰境界,老夫這一次是上當了,而且還是上了大當,今日受辱他日……他日再說!”
雇元老人生怕陳恪不會放過他,隻是在陳恪的弟子麵前表演一個正人君子而已,當即加快速度,快速的向著自己的洞府而去。
這裡是一刻也呆不了了。
身上在流血,心也在滴血。
旁邊的三個身受重傷的人看到雇元老人這位元嬰境中期的強者竟然這麼拚,連身上的底褲都要給陳恪,他們心中發寒,當真是受了王新鋅的蒙蔽,竟然想著來對付陳恪。
“大人,我是不想來對付您的,是王新鋅那個狗賊,非要讓我來,還請大人看在我被蒙蔽的份上,饒我一條狗命。”
“大人也饒我一條狗命吧。”
“俺也一樣。”
陳恪笑了笑,淡淡說道:“我與諸位無冤無仇,諸位不過是來找我切磋罷了,我也不想殺諸位。”
“正是,我等都是來切磋。”黃衣男子立即說道,旁邊的兩人同時點頭讚同。
陳恪說道:“既然是切磋,當然要有花紅,這花紅便是代價,諸位能交出什麼,可要好好想想,我這個人一向是不會做虧本買賣,與諸位交手,我消耗過重啊……以後在墨海行走,真的擔心沒有補充的靈丹靈晶,會不會受到彆人的羞辱。”
陳恪又看向晚櫻說道:“我這個弟子也缺些趁手的兵刃,還有一些修行的道法道術,奈何我家中寒酸,沒有這些東西,還請諸位道友幫我。”
“有!都有!”黃衣男子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他衝著陳恪說道:“道友不說我也準備了,這是我的最強的道法,其中有著一種可以隱身貼近彆人的道術,名為火影。施展之後,便可讓自己如同火焰一樣,隱沒在空中,最終貼近彆人,然後發動淩厲一擊。”
陳恪知道這部道法,的確很不一般,若非是他修行的五行金身道法,可以察覺到周圍天地之間的火屬性靈氣的變化,他也要被此人偷襲。
雖然有五行金身道法可以保護身體,但是被偷襲還是逃不掉的。若是修行此法,也是一個保命的手段。
陳恪很開心的接下,並且為黃衣男子輸入了一股靈力,幫他穩住傷口。
“道友,我這部更加厲害。”快要死的顧鄉俊連忙說道,他還未與陳恪交手,就被陳恪一槍從天空打下來,當真是窩囊太多了。
顧鄉俊的道法道術也不是一般的法術,他交給陳恪之後,讓陳恪多輸一些靈力,他還能維持半塊丹田,至少不會變成廢人。
陳恪接過來之後,顧鄉俊又把自己的乾坤袋還有腰間的一串玉佩交給了陳恪,他緩緩說道:“道友,此物我也用不到了,一並給與令徒吧。”
“這怎麼好意思。”陳恪笑著接過來。
很快三個人都把所有的東西給了陳恪,甚至黃衣男子擔心有人對他們三人不利,還請用一個寶物藏匿之地來換取陳恪給他們布下防禦禁製。
“三位道友,多謝饋贈,若是以後還想要靈晶,再來找我。”陳恪布下防禦禁製之後,收走三人身上留下的劍法與槍刃氣息,與三人告辭。
陳恪帶著晚櫻離開了湖泊邊,向著墨海深處走去。
見到陳恪走遠了,黃衣男子才歎息一聲道:“真是可惡啊,差一點就讓王新鋅害死了。”
“王新鋅這個狗賊,若不是他給出假消息,我豈能受此大辱!”顧鄉俊大怒說道。
一身修為被廢掉了七七八八,他不知道傷勢恢複之後,還能不能修煉到元嬰境界,想起來心中就發狠,想要弄死對方。
這股仇怨,被顧鄉俊轉移到了彆人的身上,他不敢恨陳恪,也不會恨陳恪,而是恨起了王新鋅。
其實,他也不應該恨王新鋅,若是他能穩住心中的貪婪,就像那個一直藏在湖泊上的元嬰境初期的修行者一樣,懂得趨利避害,他也不會被陳恪打成這般淒慘。
陳恪屬於釣魚執法,但能被釣上來,證明對方還是有著缺陷與欲望。
不過他們與王新鋅以前也合作過多次,王新鋅從未騙過他們,所以這一次王新鋅的消息傳來,他們立即前來,最終被陳恪擊傷。不止是心中貪婪,還是處於對王新鋅的新任。
最相信的人捅了他們一刀,他們覺得自己是被背叛了。
紫衣人道:“王新鋅一會不會過來殺我們斬草除根吧。”
黃衣男子道:“他敢來,我傷勢雖然重,但是對付金丹境界的人,還是可以做到的,他若是敢來,我當場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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