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如此,我也需要甚至布置,不能容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陳恪想了想,把謝宏斐與淩空山的幾個凝丹境界的修行者叫了過來,在他分不開身的時候,讓謝宏斐等人為他驅使。
陳恪自己也有一種感覺,他來布置這一場災劫,自己似乎也應劫,隻是他不知道自己地這個劫是從什麼時候開啟。
第二日,陽光照在窗口,晚櫻從修行之中起身。
神清氣爽,她起床去了陳恪的房間,陳恪已經在準備離開的收拾了。
“師尊,我們去哪裡試煉?”晚櫻帶著興奮問道。
陳恪說道:“一直往前走,你的試煉已經開始了,從你接受的那一刻開始,你的試煉任務已經開啟。”
陳恪帶著晚櫻走出客棧,往北方而去,再往北走不遠,就要出了趙國,進入趙國西北部的荒山區域。
這是一片山群,蔓延數千裡,隔絕了世俗王朝在這裡建立朝廷州府的念頭,卻給了一些喜歡僻靜,喜歡自由的修行者空間。
很多修行者家族在此建立修道家族,既能與世俗王朝連接,又能通向正常的修行界,這種半世俗半修道界的風格很受這片區域修道家族的喜歡。
百歲陵,在趙國西北部五百裡的地方,是一片綿延數百裡的山嶺,其中有幾個修道家族,以廉家為為主,組成了百歲陵勢力。
其中廉家的當代主人為百歲陵的主人,名為廉刑。他的嫡長子,就是與晚櫻有過衝突的廉眴。
廉家所在的一座殿閣之中。
一名中年人背著手,站在大殿的二樓欄杆處,眺望著群山深處。
身後走來一名灰發的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來到中年人身邊,恭敬的說道:“三爺,小公子發來求救消息,想要您幫他抓個女人。”
“又是女人!”廉家三爺一聽頓時皺起眉頭,“他做的有些過分了,趙國朝廷已經知會過我,邊關的知州也與我說過數次,他沒完沒了了!”
灰發老者道:“還不是因為那件事情,小公子心中不快,想著能培養出一個合格的天才來。”
“哼!廉家家大業大,人才濟濟,不需要他來再為家族做什麼。他難道是覺得家族庇佑不了他,非要想爭奪這個家主之位?”廉家三爺不滿的說道。
灰發老者連忙低下頭,不敢回答廉家三爺的問題,他隻是一個下人,像是主人們爭奪家主之位的紛爭,他不能參與,也不敢參與。
廉家三爺見到灰發老者不回答,冷哼一聲,道:“他身邊不是有張大師,莫非還不行?”
灰發老者沉默了下去,廉家三爺頓時心中一驚,猛地看向灰發老者:“他不會這一次找了一個修行者吧!”
“三爺英明,小公子這一次就是找了一個修行者。”灰發老者點頭說道。
“這個混賬!”廉家三爺頓時大怒。
若是強娶凡俗女子,他們廉家還能仗著拳頭強大可以與趙國朝廷互相指責幾句,但是強娶修行者,對方若是身份不俗,那就是一場大戰。
“派人前去把他抓來!”廉家三爺立即說道。
“是!”灰發老者笑了笑,小公子這一次真是用了昏招,家族不可能讓他對修行者出手。
“不,我親自前去。這個混賬東西,膽子太大,完全不知道低調行事,萬一招惹了四等宗門,對我們廉家可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威脅!”
廉家三爺不等老者退下,直接親自前去趙國西北,抓回準備對晚櫻動手的廉眴。
廉眴不是修行者,對於修行界的了解不清楚,以前在凡俗界行事霸道慣了,如今想要對修行者動手,卻是大大的錯誤。
廉家可以壓製世俗的力量,卻不敢對修道界的其他勢力亂動手。尤其是這裡是淩空山的屬地,淩空山的那群強者,當真是製定規則嚴格執行,誰敢違背淩空山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
若是對方告到淩空山,廉家三爺不敢想象他們會受到如何的懲處。
“要不要告訴家主?”灰發老者問道。
“家主去參加淩空山的大會,現在可能在回來的路上,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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