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寒著臉說道:“不管是他的過錯,還是少主的過錯,總之,敢得罪少主,就是他的罪!”
此事還讓宗主知道了,李魁很是羞愧,昨日宗主還誇他治理宗門的很好,結果今日就有人過來打他的臉。
“你打我的臉,我要你的命!”
李魁與孫占快步的來到了藥材閣。
藥材閣的守衛看到孫占與李魁一起過來,頓時感到心驚不已。
剛剛吳潛過去抓人,他們是知道的,劉百烈犯了錯,該受到懲處。隻是過來處罰的人,身份未免有些過於高了。
李魁,那是權力地位僅次於陳恪這位淩空山之主的掌權之人。
陳恪經常不管宗門事務,真正處理宗門的人隻有李魁。事實上,李魁才是淩空山真正的權勢第一人。
李魁過來處置劉百烈,證明此事的確非同一般。
“劉百烈那小子到底乾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
“我聽跟著吳潛師兄過去的人說,劉百烈欺負了少主。”
“少主?就是之前進去的那個小姑娘?”
“就是她!”
守衛們紛紛猜測起來。
陳恪慢慢悠悠的跟了過來,聽到幾個守衛講話,他問道:“裡麵怎麼了?”
“你是哪位?”守衛不認得陳恪。
陳恪笑道:“我是宗門第一殿的看守長老。”
“原來是看守長老,聽說裡麵劉百烈欺負的少主,李魁長老與孫占長老前來處置他呢。”一個守衛弟子回道。
葉明月幾人離開淩空山之後,陳恪安排了幾個修為不錯的人看守各個大殿,李魁屬於第五殿的看守長老。
由此可見,各個大殿的看守長老即便權力不怎麼高,但是地位卻是極高。
陳恪背著手優哉遊哉的走進了藥材閣,陳恪不是沒有來過藥材閣,隻是藥材閣這一次輪值的弟子大部分都是新招收的,陳恪經常不在,他們沒有見過陳恪。
陳恪感應了一番晚櫻的氣息,便向著晚櫻所在的位置而去。
“第一殿的看守長老,我怎麼覺得不像?”
另一個守衛道。
“第一殿的看守長老也來了,莫非也是因為此事?”
幾個守衛又開始議論起來,看守的日子很枯燥,不說說話,真的是很無聊的事情。
閣主殿內。
劉副閣主臉色難看,他在想著是趕緊與劉百烈切割關係,不要讓他牽連自己,還是要救一救劉百烈。
畢竟劉百烈馬上就是凝丹境界,他天資的確很好,李魁師兄知道了,是要保還是要罰。
而且,劉副閣主覺得少主也沒有過來告狀,可能少主不在意此事吧。
劉百烈卻是額頭見汗,雖然是道基境的修行者,已經可以說是不染塵埃,不為春秋所困,不為冬夏所擾,但是他還是出汗了。
由心而動,無法避免的事情。
“叔叔……”劉百烈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澀,說了一句之後,便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他想求叔叔救救自己,但是他卻知道叔叔的性格,叔叔從來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到他的眼中。
劉副閣主冷聲說道:“彆叫我叔叔,我沒有你這個孽障侄子,你竟然對少主動手,你當真是瞎了眼,還是走火入魔得了失心瘋!”
劉副閣主很生氣,非常生氣!
他在孫占眼中可是比王副閣主要強上一點點,孫占一旦進入管事長老所在的議事閣,他就有機會成為藥材閣真正的閣主。
現在可倒好,不但他的機會沒了,還可能要因為劉百烈的事情受到株連。他真的想要掀開劉百烈的腦殼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是怎麼長得腦子,欺負誰不行,非要欺負少主!
處在風暴中心的晚櫻此刻還在跟著趙權四處溜達,看完了雪蓮之後,她們又去了人參閣。
一株株人參被薄如蟬翼的白玉盒子裝裱起來,上麵貼有封條,寫著出產之地與現存的年份。
“哇,這株人參竟然有三百年,真厲害啊!”
晚櫻靠在一個白玉盒子的邊上,看著一株人參驚呼的與黃衣女侍從說道。
“想要?”
“嗯。”晚櫻扭過頭去,驚喜的笑道:“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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