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站在旁邊默然不動,一旦有危險,他便立即挾持徐嘉憶。
徐嘉憶道:“老祖,弟子背叛了那個假冒您的人,他此事已經遭受重擊,弟子想要殺了他!”
“你們拜火宮的事情,我不參與了,你與烏雲子的恩怨,我也不管,你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山洞內的聲音說道。
陳恪聽著這股聲音,感應著四周的靈力變換,他微微拱手說道:“前輩,烏雲子假冒你的名號,對四大正道宗門發動了進攻,打得四大正道宗門閉山門不出。前輩若是不幫我們找到烏雲子,這些仇怨都會算到前輩身上。”
陳恪聽到徐嘉憶與山洞之人的談話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墨海的烏雲子假冒拜火宮的老祖香火子,對十萬橫斷山內的宗門展開了屠殺。
若是說出去,真的沒有人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甚至徐嘉憶也不知道烏雲子為何要幫他對付正道宗門。
“是啊老祖,這一次正道損失慘重,他們一定不會甘心,若是正道宗門恢複過來,一定回來墨海討伐您,弟子不忍心見到您蒙受冤屈,還請老祖幫幫弟子!”
徐嘉憶叩拜道。
陳恪也笑著說道:“前輩,那烏雲子遭受到了天劫的攻擊,已經重傷,隻要前輩給我們指出他能藏身的地點,在下感激不儘。”
“你是?”山洞之中傳來一聲詢問。
陳恪笑了笑:“在下乃是淩空山之主。”
“淩空山?”山洞裡麵的香火子疑惑地說道:“沒有聽說過。”
陳恪說道:“前輩可能沒有聽過淩空山,但是前輩一定聽過五方道人這個名字吧。”
“五方道人!”山洞之中一道人影緩緩走出來,是一個穿著粗布青衣的老者,他樣貌普普通通,看不出有什麼特彆之處,他看向陳恪道:“你怎麼知道五方道人?”
陳恪說道:“在下是五方道人的弟子。”
“什麼!”
老者頓時大驚,就連徐嘉憶也麵露震驚之色,他記得這個人是青木宗的高人!
怎麼又與五方道人聯係在一起了。
不過想到陳恪剛才殺人取丹的手段,徐嘉憶忽然覺得陳恪是五方道人的弟子一點沒錯。
大魔頭五方道人的弟子,豈能是個正道!
老者看著陳恪的眼神變了,從一開始的雲淡風輕變成了諱莫如深,甚至還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想做什麼?”老者問道。
陳恪看到老者這種態度,心中有了一絲猜測,他笑著向老者拱手道:“還請前輩看在我師尊五方道人的麵子上,給在下指點一二。”
“好,僅此一次,以後你們不要再來了,我也不會再在此地出現。”老者說完,手指點出,一縷靈光落在了陳恪的手裡,化為了一道光印地圖。
“這是烏雲子可能藏身的地方,你們去找便是。”香火子道。
“多謝前輩。”陳恪說道。
老者看了一眼徐嘉憶:“以後不要再來了,我也不是拜火宮的老祖,如今的我隻是一個參悟仙人之道的普通之人。”
“是!”徐嘉憶低頭道。
老者一揮手,煙霧升起,他消失不見。
陳恪與徐嘉憶也沒有多呆,直接按照光印地圖去找烏雲子。
香火子站在山上的一處隱蔽之地,他看著陳恪與徐嘉憶離去,眼裡帶著驚色:“五方道人的弟子竟然來了,這個大魔頭又來墨海做什麼!”
說起五方道人,香火子的記憶之中全是驚懼。當初五方道人在墨海那是無惡不作,墨海本就是一群無法無天的人聚集之地,但是五方道人來了之後,讓墨海變得比外界還要和諧。
墨海裡麵的人被四周區域的修行界稱為墨海魔頭,但是五方道人的大魔頭的名號,卻是先從墨海之人的口中傳出來。
五方道人在墨海沒有呆多久,卻給墨海的修行者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甚至,五方道人身死之前,墨海成為了最為安穩的地方。
直到五方道人在十萬橫斷山身死,魔化裡麵的修行者們才漸漸地放肆起來。
一惡壓千魔,說的就是五方道人。
本以為五方道人身死了,墨海會安全了,誰知道五方道人的弟子竟然來了!
“這裡全是你的敵人,但也全是被你師尊打怕的人。”香火子看向遠處的天空。
墨海,一處湍流的瀑布旁。
一名紅發老者正在盤膝療傷。
幾名修行者飛了過來。
“老祖,有兩個人從東麵飛來了。”
“攆走他們。”
“是!”
幾名弟子得到命令,轉身飛走。
烏雲子睜開眼睛,一道赤色的雷弧閃過,他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這該死的天雷,為何驅除如此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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