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坤袋內挑了挑,陳恪拿出一柄細長的薄薄的軟劍,他把軟劍插入門縫裡麵,果然本是可以抵擋道法攻擊的房門,竟然攔不住這細細的軟劍。
“不好,他找到辦法了!”
房門口,金袍男子見狀,當即雙手下壓,想要阻攔陳恪,但是他的力量不如陳恪,無法攔住,隻能看著陳恪用軟劍把門栓一點點的挪走。
“當啷。”
門栓最終還是被陳恪挪開,陳恪一把推開房門,迎麵便是一把長刀對著陳恪的腦袋砍來。
陳恪伸手捏住了長刀,他的手掌與長刀相接,毫無一點損傷。
“你這是什麼道法!”
金袍男子麵色有些蒼白,但他修為不如玄袍男子,隻是凝丹境中期,無法攔住陳恪,更不是陳恪的對手。
陳恪手一丟,長刀被甩飛出去,隻有金袍男子一個人麵對陳恪,眼神極度的驚恐。
陳恪手裡飛出一縷靈力,鑽入了金袍男子的身體之中,靈力封鎖了金袍男子的丹田,讓金袍男子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陳恪看向廟內,玄袍男子已經昏死過去,裡麵還有幾塊透明的光影鏡像,很多人影在裡麵。
“這是什麼?”
陳恪留此人一命,為的就是要弄清楚這裡的東西。
這個廟宇可不一般,一定與仙人有關。陳恪想著,是否能得到一個仙人的殘魂,幫小九修補傷勢。
“這……這是……”金袍男子瑟瑟發抖,卻半不出話來。
“我留你活著,是因為你對我有價值,換句話說,你在拿自己的命來交換我對這裡的認知,若是你沒用了,你覺得你還能活著離開嗎?”陳恪問道。
“咕咚。”
金袍男子咽了口唾沫,猛地點頭:“我說,我都說。”
“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陳恪問道。
金袍男子道:“陳禮仙,雙山孤峰門第七十七代副宗主,被你打傷的是第七十六代副宗主趙昧!”
“還算講了實話。”陳恪點點頭。
溫漁卻是很驚訝,孤峰門的人竟然早早地來到了此地。
溫漁問道:“外麵這麼危險,你們是如何進來的?”
陳禮仙道:“仙子有所不知,我們最先發現此地的時候,所有的危險陣法全都沒有開啟,是我們兩個人進來之後,才開啟了陣法。”
“這麼說來,外麵的人都是你們兩個殺的。”溫漁怒聲道。
陳禮仙道:“不是我們殺的,我們也不知道這個陣法這麼的可怕,等我們開啟陣法,也有些後悔了。”
陳恪心中冷笑,若是真的後悔,早就把陣法關了。
陳恪猜測這兩人一定還有什麼秘密沒有交代。
溫漁走到屏幕影像處,問道:“這個東西怎麼用?”
陳禮仙不想告訴溫漁,但是看著麵帶微笑,隨時想要弄死他的陳恪,說道:“有一套操縱手法,在這裡。”
陳禮仙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簡,交給了溫漁。
溫漁靈力探入裡麵,玉簡之上出現了隻有溫漁才能看到的內容。
“原來是這樣!”
溫漁看過之後,就要關閉陣法,把這裡的人全都放出來。
“不要,他們中了欲望之引。你若是現在放出來,他們一定會互相廝殺,血流成河。”陳禮仙聲音乾澀的說道。
“欲望之引何時能夠消散?”溫漁問道。
陳禮仙道:“消散不了,隻能發泄出來!”
陳恪麵露思索之色,消散不掉,隻能發泄,之前進來的人是不是都已經發泄完了,那些人現在在何處?
“之前來的人呢?”陳恪問道。
“這個嘛……”金袍男子有些遲疑。
“趕快講!”
溫漁一把劍落在了金袍男子的脖子上,劍刃之上帶著的涼意透過皮膚傳到腦子裡麵,金袍男子心中一緊。
“我說,他們都被騙入了血池,成為了血池之中的養料!”
金袍男子立即說道。
“血池?”溫漁沉聲說道,“血池是什麼東西?”
陳恪也有些好奇,或許這就是孤峰門騙人進入仙人遺跡的原因,是為了這個所謂的血池。
“血池在後麵的一處祭台之上,仙人留下典籍,隻要注滿血池,就能得到仙人的恩賜。”金袍男子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來。
“怎麼注滿血池?”陳恪比較好奇這一點。
金袍男子臉色尷尬,看著溫漁充滿殺意的模樣,他覺得溫漁一定是一個非常正義善良的人,對他這種邪惡之人不會留有任何的情麵。
“需要生命,每一條生命,都可以化出數滴鮮血,把鮮血引入血池就行!”金袍男子說道。
“如此惡毒之法,你這人真是該殺!”溫漁生氣的說道。身為青木宗的弟子,溫漁身上也有葉明月的那種善良,不過葉明月是心慈的善,而溫漁是除惡揚善的善。
“仙子,我們殺的都是一些小宗門與散修,從未敢傷過貴宗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