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看了一眼外麵,天色已經很晚了,他笑著說道:“時間很充足。”
陳恪抱起葉明月,手指彈出一道靈光,化為結界,封禁了整個內房,大步的走向了臥房。
芙蓉帳暖,春宵一度。陳恪第一次感受什麼叫做宗主級彆的伺候,身份不同,似乎心態也變得不同,陳恪比往日更加的有力。
一個時辰過後,葉明月雙臂發軟的粘在枕頭上,雙頰粉紅一片,輕喘幾口大氣,她看向陳恪道:“為什麼你還有!”
陳恪默不作聲,細細感悟著修煉帶來的感受,片刻之後才說道:“憋了幾日,攢的有些多。先彆說話了,到最後了,堅持一下。”
葉明月聽到此話,咬著嘴巴,但還是無法壓製被動的輕哼,最終與陳恪完成了最後一次的修行。
她昏昏迷迷的睡了過去,這種修行當真是太疲累了,需要身體自我的調整。
但第二日醒來之後,葉明月卻是比昨日更加的有精神。
身體之中的靈力也變得更是精純,她甚至都有一種想要修行采陽補陰道法的念頭,吸乾他?
“嗯…好像的確吸乾了,不過不是主動吸乾,是他被動給吸乾的!”葉明月想到這裡,俏顏之上滿是粉色,轉頭看向身邊還在睡覺的陳恪,她伸出手捏住了陳恪的鼻子。
“讓你昨天那麼大的力氣,哼!”捏著陳恪的鼻子,用小孩子的報複手段去騷擾陳恪。
陳恪睜開眼睛,嚇得葉明月連忙收回白白的手臂,縮回被子裡麵,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我錯了,不要再來了。再來,真的要腫了!”
陳恪一聽笑著攬住她光潔的柳腰,順帶把她提溜上來,埋頭在淡淡香味的懷中,說道:“好,聽你的。”
昨天的確有些瘋狂,但葉明月也分外的配合,不知是因為心中的不舍,還是想要釋放心裡的壓力,結果就是葉明月被陳恪打的崩潰到落花流水,無力對抗。
感受著不斷遊動的大掌,葉明月連忙按住了它,討好的說道:“今日還要與長老們商議事務,不能再來了。”
“嗯,好吧,你親我一下。”陳恪笑著說道。
葉明月一聽還有這好事,當即嘟起紅唇在陳恪的臉上留下一個印子。
等到葉明月走出房門的時候,等候在她宮殿外的女弟子早已經恭候多時。
“宗主。”幾名女弟子紛紛向葉明月行禮問好。
“嗯。”
葉明月點點頭,看了一下日頭,已經是上午辰時,比平常有些晚了。
葉明月帶著弟子去往了宗門大殿,繼續昨日未曾扯完皮的小事,陳恪則是帶著小九去找溫漁。
“這兩個長老我隻認識一個。”
溫漁看著陳恪手中的光影人像,搖搖頭說道。
“認識一個,哪一個?”陳恪問道。
溫漁指著左邊的人像說道:“這位長老,是負責十萬山西部的長老,經常不在宗門內,我之前與六長老出門的時候,見過這位長老一麵,我聽六長老稱呼他為韓長老。”
韓長老。
陳恪看著左邊的人像,這個人是另一個想要拒絕對葉明月下手的那人,不是主謀之人。
不過,按照溫漁的講述,既然其中一個是負責宗門外麵事務的長老,可能另一個長老也是負責外麵的事務,隻有這樣,葉明月才不認識這兩人。
這兩人可都是凝丹境後期,他們的修為很強,葉明月作為代宗主,不可能不知道這兩位長老的存在。
“這幾日未看到你,當日明月接替代宗主儀式,你也不在。你去了哪裡?”陳恪笑著說道。
溫漁一聽頓時臉色耷拉起來,一臉無奈的說道:“都怪我,非要找一個難得試煉任務換玲瓏丹,結果抽了一個最難的任務,快要比得上師姐的潛伏試煉任務了。”
陳恪一聽來了興趣問道:“什麼任務,能比在五方道人的手下潛伏難?”
溫漁道:“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修道界如何傳出了一個仙人寶藏的事情,在雙山的一個小宗門出現了入口,很多宗門都前去探寶。”
陳恪知道這個地方,他當時可是在這裡沒少受到刁難。
“你也要去?”陳恪問道。
溫漁搖頭道:“不是我要去,而是去了的那些宗門,不少都是青木宗的下屬宗門,結果他們的人進去了大半年,卻沒有人出來,現在這些小宗門紛紛向青木宗求救,我接下了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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