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羨慕,更嫉妒!
恨陳恪該殺,更恨自己不是陳恪。
“昨日的事情可能鬨得比較大,你要注意一點。”溫漁帶著陳恪從大殿裡麵走出來,沿著寬闊的大路,向著另一個大殿而去。
她也看到了幾個守衛大門的弟子的目光,她們看向陳恪的眼神裡麵滿是好奇與驚訝,是什麼願意溫漁了解的一清二楚。
葉明月的秘密隻有她一個人知道,所以這些人還隻是猜測。
“我會的,不會給你添麻煩。”陳恪說道。
對於這個論道,陳恪其實無可無不可。隻是不想浪費葉明月一番好心,才過去聽講。若是真的會給葉明月與溫漁造成麻煩,陳恪還是會選擇退避。
一時的退避並非是怯懦,一時的忍讓也並非是畏懼。
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順應!
陳恪如此想著,牽著小九的手,跟著溫漁走過一段路之後,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廣場,對麵就是一座巨大的宮殿,琉璃金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四周更是站著威武的弟子,守衛四周的安全。
“這裡就是我們青木宗的法殿,跟我一起進去吧。”
溫漁微微轉頭與陳恪說道。
“好。”陳恪點頭。
三人來到大殿的門口,守衛的弟子看到溫漁,點頭示意,又看到溫漁身後的陳恪,發現陳恪不是青木宗的弟子,開口詢問道:“溫漁師妹,他是何人?”
溫漁說道:“他是青木宗的客人,我已經與宗門的長老說過了,他可以進去。”
“是。兩位請進。”守衛弟子與陳恪和小九說道。
“多謝。”陳恪說道。
走上大殿的台階,一共十二階,來到了大殿之上,走入了殿中。
大殿裡麵有不少的人在,陳恪望過去,這大殿更是寬廣無比,至少能容納數千人不止。
單一個支撐的柱子,便是數人合抱才能圍起來。
有人看到溫漁走進來,目光微動,又看到一直跟在溫漁身後的陳恪,麵露好奇之色。
“溫師妹身後的男子是何人?我好想從未在宗門裡麵見過此人!”
“我也未見過,不像是新來的弟子。”
幾名弟子小聲的交流。
“昨夜溫漁在葉明月的殿中,那個男子會不會是那人!”
有人出聲提醒道。
昨夜的事情可是讓整個青木宗都震動了,很多消息傳遞的很及時,甚至溫漁在葉明月的宮殿修行了一夜,不少人也都清楚。
那麼,溫漁身後的陌生男子若不是青木宗的弟子,也不是四方宗的人,隻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外宗門的那個男人!”
其中一人驚呼一聲,猛地看向陳恪,眼中帶著好奇之色。
他這樣一喊,其他人也聽到了,頓時紛紛看向陳恪,大殿雖然大,但是大家都是修行者,耳聰目明,不少人也都聽到。
一時之間,大殿都安靜了許多,大部分人的目光全都集中於陳恪的身上。
大殿的幾個弟子聚集的小群體之中,也有數道目光從各個小群體看向陳恪,眼中帶著打量與不屑。
“哼,這個混賬東西,敢在明月師妹的房內留宿,等此事結束之後,去給他一點警告,讓他知道這裡是青木宗,不是他那種鄉野荒山!”
何飛閎臉上帶著氣憤之色,決定用最為穩妥的辦法來教訓陳恪。
何飛閎覺得隻有武力才能讓陳恪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實力。隻有陳恪明白了他與葉明月的差距,才會主動的退避,到那時,即便葉明月再怎麼利用陳恪當擋箭牌,也於事無補。
不過,此刻何飛閎是不想對付陳恪的。
畢竟何飛閎也知道四方宗前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求娶葉明月,他還想著利用陳恪這個幌子,來讓四方宗自動退出。
“師兄放心,等四方宗一走,我們就讓這個小子知道什麼叫做大宗門的拳頭!”一名弟子冷笑一聲。
葉明月那種高高在上的仙子誰不喜歡,但是若有人真的對葉明月動了念頭,他們一定不會答應。更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
“宗門長老到!”
一側的偏門之中,走過來一名弟子,高聲開口。
溫漁小聲的說道:“師姐與長老他們來了,保持低調。”
“好。”陳恪說道。
偏殿之中,走進來十幾名身穿玄色長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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