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宗的長老道:“我們與淩空山的那位小兄弟打聲招呼,告訴他其中利害,讓他不要因此心中懷有仇恨。”
其餘幾宗之人紛紛點頭。
陳恪被葉明月叫過去,問清楚原因之後,陳恪才知道竟然是青木宗的長老找他有事商談。
跟在葉明月的身後,陳恪與她一起走入了大殿之中。
裡麵坐著青木宗的長老還有其他三大宗門的長老,他們看到陳恪進來,紛紛露出笑容。
青木宗長老麵帶溫和的笑容道:“陳恪小道友,此番請你過來,是有件事情想要與你說一下。”
“前輩請講。”陳恪說道。
葉明月站在陳恪的身邊,守著陳恪。
“是這樣,你們淩空山的寶藏……”青木宗的長老緩緩說道,把藏寶閣被控製起來的事情與陳恪分析了一遍,更是講明了其中的利害,讓陳恪去斟酌。
陳恪一聽便知道了其中的情況,他笑著說道:“五方道人對修道界造成了很大的威脅,更是傷害了有些人,淩空山沒有其他的寶物,願意把五方道人的寶藏全部交出去,算是彌補五方道人曾經犯下的過錯吧。”
聽到陳恪這樣講話,青木宗等宗門的長老紛紛感到了欣慰,淩空山能有這樣一個明白事理的人接任,看來陳恪沒有走上五方道人的魔道之路。
青木宗的長老笑道:“小道友,以後若是遇到麻煩可來我青木宗,青木宗一定會幫你解決。”
陳恪道:“多謝前輩。”
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對陳恪的滿意。
講完事情之後,陳恪也告辭轉身離開了大殿,青木宗長老讓葉明月去送送陳恪,順便再安慰安慰陳恪。
葉明月眼中露出怪異之色,她去安慰陳恪,怎麼安慰?
葉明月點頭之後,也跟著陳恪一起離開,不過安慰陳恪是一定要安慰的。
“淩空山的寶物雖然珍貴,但也不算是世間珍寶,他們那些人想要,便給他們。長老說的有一點沒錯,若是不給他們,恐怕他們會在以後來騷擾的淩空山不得安寧。”葉明月走在陳恪的身邊,柔聲說道。
陳恪微微點頭道:“我知道,這些人想要天賦靈脈靈石,他們找不到,便打起了藏寶閣的主意,若是能換淩空山的安寧,給他們藏寶閣又有何妨。”
“你能這樣想,我便放心了。我怕我回青木宗之後,你會心中不滿,去找他們報複。”葉明月見四周無人,主動握住了陳恪的手。
陳恪笑著說道:“放心,我心中有數,不會去主動的找死。這些人雖然強大,我卻不怕他們。我隻是擔心淩空山的弟子會受他們的報複,才故意的讓出藏寶閣。”
陳恪雙手拉住葉明月的雙手,看著葉明月說道:“等我處理完淩空山的事情,就去青木宗找你。”
葉明月聽後麵色含羞,她輕聲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去啊。”
“為什麼?”
“我擔心青木宗的弟子會對你不客氣。”
陳恪笑了笑道:“即便他們天天打我,我也要與你在一起。”
“那你便等著天天挨打吧。”葉明月笑了起來,靈動美麗,讓陳恪把她摟在了懷中。
“不要亂來,會有人過來。”
葉明月在外麵與陳恪僅限於牽手,她不敢讓陳恪做出更加親密的動作,生怕彆人看到。
“放心,這是小路,沒有人從這裡過。”陳恪笑著說道。
葉明月抱住了陳恪,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聲說道:“我們是修行者,不必在乎一朝一夕,你要好好的保護自己,我不在淩空山的日子,你要小心謹慎。”
“師姐你就要回去了,今夜……”陳恪臉上露出深意。
葉明月白淨的臉上帶著羞澀,輕輕拍了陳恪一下,道:“謝清影還在我第一殿內,我怎麼能夜不歸宿,豈不是被她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唉,師姐當真是穿上衣服就不認人啊。”陳恪揶揄道。
葉明月一聽頓時大羞,卻沒有打陳恪,而是看向陳恪,雙目含春,微微踮起腳,抱著陳恪的腦袋印了上去。
葉明月難免主動一次,陳恪當即抱著她不鬆手,等到許久,葉明月才推開陳恪:“手拿開。”
陳恪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把一隻翻山越嶺的手拿了出來。
“你好好修行吧,不要整日想著這種事情,修行者清心寡欲,對你修行才有益處。”葉明月麵帶羞意地說完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