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雙腿一旋,從雲床上跳下來,輕輕兩步如同一隻蝴蝶般,落到了陳恪的身前,她拿起陳恪的手臂,手指按下去,眼睛微微一凝,美媚至極的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真的突破了!快講你是如何做到的!”
暄暄拉著陳恪好奇的問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個天賦靈脈閉塞之人,竟然能突破靈脈堵塞的天塹,成為煉氣境界的修行者!
不是有修道高人在幫他洗精伐髓,便是他得了天大的機緣。
“為什麼告訴你。”
陳恪拿開自己的手,看向暄暄道:“快把我的破木頭還給我。”
暄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腰間,嘿嘿一笑道:“我來的急,給忘在我殿內了,下次再說。你快講講你怎麼突破的靈脈堵塞,我太好奇了。”
“哼,不講。”陳恪一擺頭,直接走入了內殿。
暄暄纏著陳恪一起走進去:“哎呀,你快講講嘛,好師弟,好師弟!”
陳恪走到哪裡,暄暄跟到哪裡,他實在是有些煩了,這個女子雖然美,卻不能嫁給他,對陳恪來說無用。
於是陳恪說道:“我的靈脈堵塞隻是一個謠言,我因為中了火毒,靈脈封閉起來,讓你們感覺與靈脈堵塞差不多,其實經過師尊的調理之後,我的火毒已經清除掉,靈脈自然就解開了。”
“是這樣嗎?”
暄暄若有所思,不過一想也是如此,若真是靈脈堵塞,陳恪想修行也無法修行,她剛剛不止是在探查陳恪身上的靈力運轉,還探查了一下陳恪的丹田。
陳恪丹田已開,靈力運轉不停,不是之前陳恪身上靈氣繞而不散,靈力無法在體內遊動的狀態。
“就是如此。”陳恪點頭道,“我的破木頭何時給我,要不我現在跟你過去。”
暄暄大眼睛一轉,道:“我好想忘記去打坐精修,先走了。”
暄暄說完轉身就跑,生怕陳恪留下她一樣。
陳恪看著暄暄離去,緩緩道:“不管你怎麼躲,東西都要給我還回來。”
李魁等到暄暄離開之後,也進來恭喜陳恪,陳恪也把與暄暄說的借口與李魁說了一遍,李魁一聽恍然大悟道:“我便說師兄不可能是靈脈堵塞,靈脈堵塞之人就是仙道斷絕,怎麼可能修行的了。”
帶著解釋之後的理由,李魁出去幫著陳恪解釋。
第二殿。
方許源回來之後,一個雜役弟子靠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大體就是陳恪修煉到煉氣境界了。
“怎麼可能!”方許源看向這個雜役弟子,道:“你沒有聽錯?他一個靈脈堵塞的廢物,豈能成為煉氣境界?”
“師兄,這是第五殿的李魁親自講的話,李魁可是第五殿的貼身護衛,他講的話豈能有假。”這名雜役弟子認真的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方許源還是不相信,他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麵出來,也不會相信陳恪一個靈脈堵塞之人能突破凡體絕境,成為一名修行者。
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他剛剛還跟陳恪一起行動。
“不對,以前習慣了陳恪身上靈氣繞而不散的狀態,我卻是忘記今日感應他周身是否在運轉靈力!”
方許源身為道基境界的強者,感應一個煉氣境界的修行者身上是否有靈力波動,是很輕鬆的事情。
隻是方許源已經習慣了陳恪身上的靈氣纏繞之態,忘記去仔細的感應陳恪。
“仔細去打聽,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是真的突破了?還是假突破,在故意的耍著人玩!”方許源沉聲說道。
他本就看不慣陳恪跟在葉明月的身邊,隻是陳恪身為靈脈堵塞的廢物之體,此生與仙道絕緣,此事了了,葉明月也將會與陳恪徹底的相忘於淩空山。
方許源不擔心。隻是陳恪成了修行者,方許源就有些不開心了。
一直在腳下爬動的螻蟻,忽然有一天有可能成為人,作為經常嘲諷螻蟻的方許源,心裡接受不了。
“是!”這名雜役弟子立即出去探清陳恪到底是否成為了煉氣境界。
陳恪的第五殿。
黃樽洛手裡拿著一個大拇指大小的玉簡走了進去。
陳恪看到黃樽洛,麵色微微不喜:“你來做什麼。”
黃樽洛道:“我聽聞師弟你突破了,特意來跟你道喜,還有這是我的道法與道術,之前說好給你,我特意給你送來。”
陳恪看著黃樽洛手中的玉簡,微微皺眉道:“你拿著塊玉牌來,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要你的修道書籍,不是一塊玉牌!”
黃樽洛道:“師弟,我的道法與道術皆在玉簡之中,玉簡是可以作為記錄的玄器,你輸入靈力,便可看到裡麵的內容。”
“這麼簡單?”陳恪意外的問道。
“你可以試試看。”黃樽洛把玉簡給陳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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