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
陳恪扶住暄暄的纖弱的肩膀,暄暄睜開眼睛,眼裡滿是驚懼:“出來了?”
“是,出來了。”陳恪點頭。
暄暄身上已無力氣,倒在了陳恪的懷裡。
剛剛破木頭裡麵的一幕,僅僅隻是那頭巨龍身滅,已經讓暄暄撐不住了,鳳凰再次身滅,暄暄直接吐血,若不是站在陳恪四周,她會隨著巨龍和鳳凰一起殉葬。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僅僅隻是一縷殘影,就要讓我為過去而亡的強者殉道!”暄暄靠在陳恪的懷中,虛弱的問道。
她那嫵媚至極的臉上,如今滿是驚恐,可怕,太可怕了。
陳恪沒啥感覺,甚至還想過去摸摸四把巨劍。隻是可惜,暄暄承受不住,他也隻能出來。
“我是陳恪,你傻了?”陳恪摸了摸暄暄的腦袋,她臉色的血色逐漸恢複,看樣子傷勢不大。
“你還好嗎?”陳恪問道,“解開大陣,我們出去吧。”
暄暄靠在陳恪的懷中,感受著這個小師弟硬邦邦的胸膛,道:“你又不是沒進來過,難道不知道要等陣法結束。”
“啊!又要等兩個時辰,你怎麼不早說,我早知帶些吃的來啦。”陳恪頓時無奈的一拍腦門。
“哼,都是你,惹我生氣,我偏不告訴你。不過這一次大陣不是兩個時辰。”暄暄說道。
陳恪一聽,驚喜道:“一個時辰?”
暄暄嘴角一斜,帶著輕蔑道:“三個時辰!”
“唉……”陳恪輕歎一聲。
暄暄拿起破木頭,又拿起陳恪的衣服,擦乾淨上麵的血,然後自己再次準備滴血。
“還來?你不怕死?”陳恪問道。
暄暄輕哼一聲:“你懂什麼,若是此物沾了血就能吸人進去,讓人給裡麵的存在殉道,我可得了一件至寶!”
“是我的。”
陳恪提醒道。
“我知道。”暄暄輕哼一聲,擠出指尖的血來,白白嫩嫩的指甲低落一道鮮紅的血,血中還有微不可查的藍。
破木頭無樣,什麼也沒有。
“你的血。”暄暄看向陳恪。陳恪不情願的再次滴出一滴血,隨即暄暄就要再次被吸進去。
她抓著陳恪的手,快速的喊道:“抓緊我!”
陳恪與暄暄再次進來,不過剛進來,暄暄就抱著陳恪道:“快出去!我不能再來一次了!”
“你……”陳恪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想著出來,於是他與暄暄再次出來,還是進入的姿勢。
拿著陳恪的青衣擦乾淨血跡,暄暄圓月的眼中帶著明悟:“我知道了,隻有你我兩人的血才能進去,下次我再找個人試試。你是怎麼出來的?”
陳恪道:“我想著出來,就能出來。”
“這麼簡單?”暄暄不信,不過她不準備試。暄暄拿著破木頭,把它放入了自己的懷裡。
陳恪看了一眼暄暄的高挺,止住想要搶回破木頭的想法。
真的摸不起,太貴了。摸一次丟件法寶!
“靠過來些。”暄暄拉了拉陳恪。
“乾嘛!”陳恪不滿的說道。
“我冷。”暄暄說道。
陳恪道:“凍著吧。”
不過寒風吹來之後,陳恪還是把暄暄帶到懷中,解開他青色的的厚棉衣,讓暄暄取暖。
“這次非禮我,免你死罪。”暄暄小聲道。
“死罪?信不信我在這裡弄死你,師尊師姐他們也不會知道。”陳恪笑了一聲道。
“你來!”
暄暄麵露不開心,伸著雪白的小脖子,讓陳恪弄死她。
“三個時辰,我先修行吧。”
陳恪不搭理暄暄,開始盤膝修行。
暄暄冷笑道:“彆白費力氣了,這裡是絕靈陣,你無法用任何的靈力。”
陳恪道:“我修煉的乃是無上道法,你的破陣法攔不住我的無上道法。”
陳恪對他的無上道法很自信,盤膝修行,片刻之後,暄暄震驚的發現,陳恪竟然能從外界吸收到天地靈氣。
“不,不是外界的天地靈氣,是我法陣內的天地靈氣!”暄暄這下更加震驚。
她神色驚異的看著陳恪:“你到底是什麼人!”
三個時辰很快的過去,暄暄捂著胸口,倒在陳恪懷中再次睡過去。
陳恪修行了六次,等到四周藍色的陣文消失,陳恪推了推暄暄:“陣法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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