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到時候可彆哭著喊師姐救我。”
暄暄輕哼一聲,甩著衣袖離開。
葉明月看了陳恪一眼,也轉身去安排雜役弟子準備迎敵。
黃樽洛對著陳恪擠眉弄眼,伸出大拇指道:“師弟,厲害啊,師姐和師妹如此看中你,你的桃花運要來了。”
陳恪聞言苦笑道:“師兄,莫要取笑我了,這哪裡是什麼桃花運,你看暄暄師姐對我的態度,這哪裡是喜歡,這是故意的擠兌我。”
黃樽洛拍了拍陳恪的肩膀,道:“哎……話不是這樣說,你沒來之前,暄暄可是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她雖然常常笑臉看人,但是她的笑很冷,是一種高高在上的蔑視。”
陳恪一聽暄暄之前還是這種態度,這種性格似乎是一種對生命的輕蔑。
“你看現在,她跟你說話是那種語氣,顯然你跟我們不一樣,在暄暄的眼中是不同的身份。”黃樽洛開始分析。
“算了吧。”陳恪搖頭道。
“是暄暄不美嗎?”黃樽洛道。
陳恪說道:“不是。”
“那是你不喜歡大師姐?”黃樽洛又道。
陳恪搖頭道:“也不是。”
他現在隻是喜歡葉明月與暄暄的色,還未真到那種相濡以沫,生死不渝的地步。即便是陳恪對葉明月獻殷勤,也隻是他很感激葉明月與溫漁幫他,至於其他的心思,雖然有,但是卻不會影響陳恪的正常生活。
也就是陳恪不會癡迷葉明月,更不會癡迷暄暄。
“師弟,那你加油,師兄一定會支持你。不管你是喜歡大師姐,還是喜歡師妹,或者你都想要。師兄我一定堅定地站在你這一邊,堅定的支持你!”黃樽洛語重心長的說道。
陳恪聽後更是哭笑不得,這八字還沒有一撇,黃師兄說的他要與葉明月或者暄暄成親一樣。
“師兄,我真是謝謝你了。”陳恪說道。
黃樽洛笑道:“不用謝。你看暄暄長得多美,還很媚,氣質有有些冷,若是你暖化她的心,一定會體驗到不一樣的暄暄。”
然後,話鋒一轉,黃樽洛又分析起葉明月:“大師姐雖然冷清孤傲,但是她心腸應該不會,我從未見過第一殿的弟子有受到她處罰的情況。你好好把握,大師姐這種性格比較適合做家門大婦。”
“三師弟,若是閒的無事,去布置陣法。”
不知道是不是黃樽洛的話被葉明月聽到了,葉明月吩咐黃樽洛去做事。
“是,師姐。”黃樽洛應下,立即去四周查看地形。
陳恪也道:“我跟你一起去布置陣法,順便學一學修行者的手段。”
陣法的威力陳恪早已經領教過,的確很厲害,想出也出不去。
陳恪還有一件事情未請教黃樽洛:“師兄,既然談不攏,對麵也隻幾個人,我們怎麼不下手直接拿下他們,逼迫多靈門退走?”
黃樽洛道:“修行者的戰鬥與凡俗界的戰鬥還不一樣,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修行者,比較重視禮節,尤其是我們淩空山與多靈門,也算是附近的兩個大門派,自然不會隨便的出手開戰。”
黃樽洛拿出一張青色靈符,向靈符輸入靈力,靈符裡麵的青光湧入地麵,為黃樽洛查探著四周的情況。
“而且,我們剛到此地,還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已經被布置了陣法,需要小心一些。有時候,即便實力與境界壓過了對方,但是敵人能接住陣法反敗為勝。所以,交戰之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黃樽洛解釋道。
陳恪聽後心中暗道,原來修行者的戰鬥更加危險,門道也更複雜。以後與人交手,一定不能大意。
查探了之後,黃樽洛在地上留下一張淡黃色靈符,然後帶著陳恪繼續往另一方位查探。
葉明月安排好雜役弟子明日交戰的注意情況後,她靠近了暄暄。
暄暄看到葉明月過來,眼裡閃過一道異色。她嫵媚的臉上露出笑容:“師姐是有什麼事情吩咐?”
葉明月道:“陳恪給你了一張坐地陣符,明日交戰還請你多多留意他,他不是修行者,真的遇到危險,很難脫離!”
暄暄認真的看向葉明月:“師姐,你一向待人一視同仁,為何這一次卻對一個新來的年輕人如此照顧有加。”
葉明月神色未變,淡淡說道:“他畢竟是師尊重視的弟子,若是因為疏忽倒在此地,是我們的過錯。”
“哼。”暄暄輕笑一聲,轉身道:“師姐若是想要關照他就自己去,我可不會!”
葉明月沒有生氣,而是微微輕歎,她看向陳恪離開的方向,帶著些許的擔憂之色。
多靈門可不是一個正道宗門,它更多的屬於歪道。
夜逐漸深了,所有的人都在休息,隻是簡單地紮了一個帳篷,當做打坐的地方。陳恪悄悄地走向葉明月。
葉明月聽到有人靠近,睜開了眼睛,陳恪站在了葉明月帳篷的門口,他緩緩道:“師姐,你休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