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靠近陳恪,用隻有他們兩人能看到的位置,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師弟,你好像不情願啊,不如你把靈符拿回去。”
暄暄邊退邊笑,說話之間當著陳恪的麵,把坐地陣符塞進了她自己的懷中。然後對著陳恪挑釁的揚了揚小腦袋。
有本事來拿!
陳恪見此頓時為難,暄暄是開始耍賴,不能因為他隻是不小心碰到了她,就這樣一直賴著他吧。
“師姐說笑了,我就當借給師姐。若是師姐以後富裕了,再還給我也不遲。”
暄暄很漂亮,娶回家做媳婦陳恪當然願意,但是她隻是他的師姐,雖然兩人有些小誤會,但是陳恪覺得他還不能讓暄暄從自己這裡白白占便宜。
五方道人給的坐地陣符,看黃樽洛幾人的反應,陳恪也能知道這種靈符的不一般,應是非常珍貴之物,他可不能隨意的讓暄暄拿去。
這隻是暫時借給暄暄,而不是送給暄暄,以後有機會了,連本帶利一起要回來。
陳恪表示這輩子什麼苦都能吃,就是虧不能吃。
“好呀,等師姐富裕了,一定還給你。”暄暄咬牙切齒的看向陳恪,露出一個笑容隨即麵容一板,轉身正常行走。
“這個無恥陳恪,給葉明月坐地陣符就是白送,給我就是借!哼哼,我記住你了!”暄暄臉上帶著不滿,看也不看陳恪。
走了數十裡山路,陳恪他們來到了一處比較寬闊的平原地帶。
這裡的草木枯敗,四周還有一些薄薄的雪。
遠處的樹林也光禿禿的一片,灰色的樹乾無序的在地上生長。
遠處,走來十幾名身穿青色長衫的男子,他們一個個手持長劍,麵帶冷笑的靠過來。
前麵的雜役弟子過來稟告:“大師姐,多靈門的人來了。”
葉明月道:“讓大家先在此等候,方許源你們幾個跟我去,陳恪也在這裡等著吧。”
陳恪本想過去,葉明月擔心陳恪會有危險,叫住了陳恪,讓他在原地等候。
葉明月四個人走了過去,葉明月一身黑色錦服,頭戴一頂紫金蓮花冠,絕美的容顏冷峻如霜。
方許源一身白色長衣,身姿瀟灑。黃樽洛一件青色道袍,麵色嚴肅。
暄暄是最瀟灑姿意,穿著一件紫色長袍,腰中紫色係帶更是讓她的婀娜身材顯露無餘。
對麵幾人談論了不短時間,陳恪坐在這裡等的有些無聊。身邊的雜役弟子們一個個警戒的看向四周,防止被多靈門的人偷襲。
陳恪對著一個弟子招招手,這個弟子笑著走過來,微微低頭道:“師兄有何吩咐?”
陳恪問道:“你是什麼境界?”
此人年紀比黃樽洛看著要大一些,應該三十五六歲,留著稀疏的胡須。周圍站的一圈人裡麵,就屬此人年紀最大。
“我名叫孫興,修煉愚笨,到如今也隻是煉氣中期境界,讓師兄見笑了。”孫興說道。
“煉氣中期,好厲害。”陳恪誇讚道,他問道:“你可會什麼無敵的道術?”
孫興搖頭道:“我不會,隻練了門中的一部劍法道術,一部掌法,還有一部飛行道術。”
“你下去吧。”陳恪擺擺手。
又是一個不會無敵道術的人,陳恪再次叫來幾個雜役弟子,他們都不會無敵的道術,這讓陳恪很是失望。
找無敵的道術還是任重道遠,不知道哪個宗門才會有無敵的道術。
隻是可惜,韓夫子的五雷法,陳恪沒有學會。
葉明月幾人走了回來,陳恪起身帶著雜役弟子迎了過去。
“怎麼樣,事情如何了?”
陳恪問道。
陳恪並不關心淩空山的勢力到底強不強,他隻關心葉明月。
葉明月道:“多靈門不答應我們的提議,準備好戰鬥吧。師弟,你小心保護好自己。”
黃樽洛氣哼哼的說道:“多靈門想要我們讓出一處靈礦,真是癡心妄想!明日一早,與他們決戰,你注意安全!”
方許源沒有搭理陳恪,轉身走向了他帶來的第二殿的雜役弟子處,暄暄似乎氣消了,來到陳恪身邊,道:“師弟,明日可不要嚇尿褲子喲。”
陳恪笑道:“師姐放心,我膽子很大,什麼都不怕。”
暄暄覺得陳恪是若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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