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說道,陳恪來到京城,就是在京兆府內也能感受到一級壓一級的情況,隻是他上來就與龍途交好,又與白護衛張護衛等人關係不錯,京兆府沒幾個人敢欺壓他而已。
顧瀾水道:“至於你我兩家的娃娃親,我個人覺得可以繼續下去,若是陳兄受不了小妹的性格,我可以代家父解約。若是陳兄想要繼續,我一定會約束小妹,此事隻要陳兄能出來,我來主持你們完婚。”
陳恪看著顧瀾水,更是感覺意外:“顧兄,為何對我如此重視,我如今已是戴罪之身,不值得你如此。”
顧瀾水坐直了身子,看向陳恪道:“不,我一直覺得陳恪兄弟光明磊落,有情有義。尤其是知道你的過往,更是對你十分佩服。秦氏一家的事情,讓我對陳兄更是敬佩。陳兄隻要願意,你就是我的妹夫!”
陳恪聽後笑了笑,道:“顧兄,你這個朋友我認了,但是這個妹夫恐怕你妹不會認。是我高攀了,而且我已經是戴罪之身,說不定便會處斬,還是不要再提。”
陳恪走到一旁,看了一眼顧瀾水,又道:“至於娃娃親,不過是幾句玩笑,何必當真,算了吧。”
“唉……好吧。”
顧瀾水幽幽一歎,暗自可惜,在顧瀾水看來,陳恪這種有情有義的人,還受到當朝宰相龍途大人的看重,甚至是皇帝也看好陳恪,最適合做他的妹夫。
可惜顧闌珊太過分了,還沒有看到陳恪被處斬,就要結束與陳恪的關係。沒有遠見眼力,不過是一愚婦罷了。
至於晚上的宴請,顧瀾水表示可以讓人送進府裡,陳恪拒絕了,送走了失望的顧瀾水,陳恪回到房中。
“安聖宮,金德公主!”
陳恪推測著整個陰謀的一切,先是派人刺殺,刺殺不中,留下匕首,借著匕首算計他。
這一步步一環環,不是一天就能想出來的,這背後之人,當真是好算計。
轉身走出房間,京兆府的人也沒有看守陳恪,龍途已經說了,陳恪無罪,隻是讓他圈禁在京兆府而已。
陳恪握著拳頭走向京兆府的外衙牆角,他眼裡帶著殺意:“既然你冤枉我,我不能讓你白白冤枉。”
陳恪笑了笑,左右看看翻牆出去,既然金德公主算計他,他就讓金德公主看看,什麼是刺客。
陳恪向著公主府而去。
黃昏落葉,秋風蕭蕭,不是主乾道人很少。
來到公主府的旁邊的小巷,陳恪一個助跑,蹬著牆三步翻上去。不到一丈高的牆,陳恪翻過去如同翻正常的矮牆。
輕鬆過來,他看到四周無人,快步的向著正堂而去。
已經來過公主府,陳恪也算熟悉了,至少知道公主住在哪裡。
公主府很大,絲毫不小於京兆府,若是沒有來過,就是進來刺殺公主,也會在裡麵迷路。
陳恪走向正堂,迎麵走來一個公主府的護衛:“你是乾什麼的?”
護衛見到陳恪穿著一般,不像是公主府內的人,主動開口詢問。
陳恪笑道:“我是公主請來的好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見公主。”
“公主正在會客,你稍後,我幫你去通傳。帶你進來的人呢?我怎麼沒看到。”護衛左右看看,沒有看到陳恪跟著哪個人進來。
陳恪道:“那位大人拉肚子,去了茅廁,讓我在這裡等著。”
護衛聽後沒有懷疑,他也沒有去想有人敢在這個時間來刺殺公主。
公主與宮四正在密談,陳恪等在外麵,周圍沒有侍女,就是防止有人偷聽他們講話。隻有兩個心腹護衛,結果還沒見過陳恪。
陳恪握著拳頭,走到了這個護衛的身後,一拳砸下去,拳頭砸在脖子後麵,這個護衛當場暈過去。
另一個護衛見狀,剛想大喝,陳恪第二拳緊隨而至,打在這個護衛的脖子上,這個護衛當場昏死過去。
陳恪已經準備了許久,哪裡會給這兩個毫無防備的護衛機會。兩拳下去,這兩人直接倒在地上。
“什麼人!”
一顆玉球忽然從房間裡麵射出來,穿透了厚厚的門窗,直接射向了陳恪。
“當!”
玉球力道不夠,沒有射穿陳恪的衣服。
為了對付這群修行者,陳恪已經穿上了三等殿前司護衛才能穿的胸甲。
即便是如此,玉球也是鑲在了胸甲上麵,讓陳恪心中發寒,真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斷修行者的力量。
三等殿前司護衛的胸甲,能防住軍中勁弩!
卻差點沒有攔住一顆玉球。
房門打開,一身黃綠色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身邊站著金德公主,金德公主腰間纏著白布。
陳恪看過去,金德公主輕鬆隨意的模樣,不像是一個被刺中腹部的人。
她也是修行者?
陳恪心中帶著極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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