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能查出他們的身份!京城的京兆府尹是一位清官,他破了不少冤案,熟知刑獄之事,一定能查到他們那群畜生的來曆!”
陳恪握緊拳頭,起床梳洗。
此時,天還未亮。
半個時辰之後,天蒙蒙亮,秦大嫂也早早起來,相比陳恪的驚醒,秦大嫂是激動的睡不著。
敲了敲門,秦大嫂來見陳恪,請陳恪帶她去禮部衙門。
陳恪應允,帶著秦大嫂,秦大嫂抱著小寶,找客棧夥計問了位置,便去了禮部衙門。
看著威嚴的禮部衙門,陳恪問向秦大嫂:“我們沒有憑證,怎麼見到小寶他爹?”
秦大嫂道:“我有小寶他爹的名帖,還請小陳哥幫我送上去吧,我一個農婦,這樣去他辦公之地,會給他丟臉的。”
陳恪看著秦大嫂局促不安的模樣,隻得點頭道:“好吧。”
秦大嫂從懷中拿出一張被包裹整齊的名帖,小心翼翼的取出來,交給了陳恪。
“小陳哥,麻煩你了。”秦大嫂感激的說道。
陳恪笑道:“應該的。”
名帖是身份的象征,很少有人敢假冒。
陳恪笑著走向禮部衙門,立即有守衛衙役攔住了他,陳恪拿出名帖道:“我是秦大人的老鄉,有事要見他。”
兵丁接過名帖,看到上麵的名字,麵露笑意:“年輕人就是莽撞,名字還未看清,這名帖上寫的是陳英,找人都能記錯名字,你小子倒也有意思。”
陳恪微微一愣,秦大嫂的丈夫不姓秦啊,陳恪一拍腦門,笑著說道:“是我疏忽了,記錯了,還請兩位轉告這位陳大人,我是他老家來的人。”
“算你小子走運,陳大人此刻正在衙門,你且稍後。”衙役拿著名帖走入裡麵。
片刻之後,一名麵容俊俏,皮膚白淨的男子走了出來,陳恪仔細看去,這人樣貌的確英俊,怪不得秦大嫂一直誇她相公。
陳英一身紫色緋袍走出衙門,看到站在門口的陳恪,詢問情況,陳恪一說秦大嫂,這位陳英大人就拉著陳恪走向衙門遠處的拐角。
秦大嫂本就站在拐角躲著,結果看到了走過來的陳恪,還有陳恪身後的陳英!
“相公!”
秦大嫂驚呼一身,眼中已經帶著淚水。
小寶隻在嬰兒時見過他爹,哪裡會記得他爹長什麼模樣,隻是聽到秦大嫂的呼喊,也瞪大了眼睛看向走來的陳英。
陳英本想拉著陳恪說些悄悄話,結果聽到熟悉的聲音,也愣住了,隨即他麵色微變,快步走向秦大嫂這裡。
秦大嫂抱著孩子也快步走來,夫妻相見,本該恩愛濃情,但是陳恪卻看著陳英眉頭緊皺,心事重重的模樣。
陳英看了看秦大嫂懷中的孩子,與陳恪說道:“這位小哥,還請你抱著孩子去旁邊,我想與賤內說些事。”
陳恪眉頭微凝,抱著孩子走,有什麼是小寶聽不得的?
但是看到秦大嫂一臉開心的模樣,陳恪點了點頭,抱著小寶走向遠處。
小寶在陳恪的懷中,緊張的問道:“陳恪哥哥,為何父親不讓我聽他們講話,他是不是討厭我?”
陳恪笑著安慰道:“怎麼可能,一定是你父母好久不見,當著你的麵不好意思說些悄悄話。”
不久之後,眼睛紅紅的秦大嫂回來了,不過秦大嫂的夫君陳英沒有來。
“他人呢?”陳恪疑惑的問道。
秦大嫂乾笑一聲,擦了擦眼角的淚道:“他還要處理公務,暫時不能出來太久,我們先回去吧。”
“回去?”陳恪問道,“去他在京城的大宅?”
秦大嫂搖頭,她嘴唇有些乾,抿了抿嘴,眼神有些暗淡,道:“先回客棧吧。”
陳恪道:“好,我下午想要去見見京城幽冥的龍途龍大人。”
秦大嫂關心的問道:“要不要幫忙。”
陳恪笑著搖頭道:“不用,這位龍途大人很好說話。”
回去的路上,陳恪看著秦大嫂似乎沒有剛剛未見陳英時那般開心了,似乎陳英的重重心事染到了秦大嫂的眉間。
陳恪與秦大嫂回了客棧,中午草草吃了點乾餅,再次找客棧夥計問了京兆府衙門的位置,陳恪便去了京兆府衙門。
秦大嫂的事情已經解決,是時候要解決他自己的血海深仇了!
第一步,陳恪要先找那位全國聞名的青天大老爺龍途龍大人,去查證一件事情。那群人裡麵有人的口音與京城之人的口音很像,這是陳恪來到京城發現的一點線索。
像是京城的人,拿著勁弩,談論著修行之人,臉上的十字刺青,陳恪已經找到了很多關於他們的線索碎片。
若是那位龍途大人真的斷案如神,定能將碎片拚齊!
陳恪相信他能幫到自己!
來到京兆府衙門,守衛的衙役便攔住了陳恪,不讓他進去。
京兆府尹是當朝一品大員,豈能是想見就見到的,陳恪光想著他的深仇大恨,卻忘記了這個現實。
無法,陳恪隻能躲在京兆府衙門的旁邊,等著這位青天大老爺下堂。
至於龍途大人的模樣,陳恪也已經打聽清楚,四十左右,胡須不長,官袍補丁最多的那位就是。
等到天黑,衙役已經換了一班,陳恪也沒有看到龍途大人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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