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夫人是個什麼?
很多人聽到之後,不是震驚,而是迷茫。什麼時候五行宗出來個少宗夫人,他們怎麼不知道?
“這少宗夫人是哪位?”
“喏,那位就是。”
遠處走來一名身穿淡青色長衣,柳眉似劍,鳳眸如刀,英氣逼人,容貌絕美的女子走了過來。
“好俊的師妹!”
“彆亂叫,人家現在是少宗夫人!”
幾個人看著葉明月從遠處走來,似乎想要穿行過來,看到幾個修行者在,選擇了繞路,從旁邊的花園去往了講道閣。
“她就是?”
“就是她!”
“長得好像一個人。”
“廢話,她本來就是一個人。”
幾個弟子七嘴八舌,議論紛紛,但是葉明月的容貌絕美,清冷之中又帶著妖豔,這兩種有些相反的感覺融於一個人身上,當真是讓人看一眼就難忘記。
“水門門主!”一名中年樣貌的弟子猛然一拍旁邊師兄的大腿,大聲的喊道:“是水門門主!”
“哎喲!你他娘的,打我乾啥!”師兄痛呼一聲,怒罵道。
“師兄,是水門門主啊,你仔細想想,我們前幾日剛見過水門門主來我們木門!”這弟子拉著他的師兄說道。
其他幾名弟子不是水門之人,宗門大會上,也不敢亂看,還真不知道水門門主具體模樣。
師兄捏著下巴說道:“你這樣一講,的確有幾分水門門主的樣貌。”
“何止是幾分,那完全就是年輕冷豔版的水門門主!”這名弟子說道。
其他幾名弟子忍不住對視一眼,中年樣貌的弟子說道:“我明白了,前幾日水門門主來找我們副門主,求了一個旁聽資格。然後宗門大殿順著水門門主的旁聽資格,為這位……”
“不對,不對勁啊。水門門主是水家人,能讓她求資格的人,應該也是水家人,少宗他之前不是拒絕了水家的招攬,怎麼還會有一個水家女子作為少宗夫人,你們的情報對嗎?”
中年人模樣的弟子分析分析,越發的迷糊。
少宗夫人可以得到特權,水門門主的晚輩也能得到一些特權。
但是少宗夫人,不可能是水門門主。少宗若是娶了水門門主,水家之人早就滿宗門宣傳了。
“真是少宗夫人,是副宗主親自告訴我們的,讓我們照看一二,不要讓人衝撞了她。”另一個元嬰境後期的弟子無奈的說道。
他才是真正被木門副門主安排,暗中保護葉明月的木門之人。木門雖然與土門不一樣,沒有土門之人的暴躁,但是木門裡麵也有很多的傲慢之人。
他們若是見到一個小小的金丹境之人,竟然在藏書閣與講道閣裡麵自由穿行,一定會非常的生氣。甚至有些人會出手試探葉明月,造成一些不必要的紛爭。
尤其是陳恪可能不常來,真的出事了,還是木門的長老們要受記恨。找幾個閒著無事的人又能常在講道閣與藏書閣附近的弟子,隨時照看葉明月的安全,才是最好的辦法。
幾個人互相看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了。
但是照看葉明月的弟子覺得,葉明月就是五行宗的少宗夫人。
“今日的木屬修煉感悟,你可明白了。”
講道的羽化境長老笑嗬嗬的問向葉明月,他發現了這個小姑娘竟然像極了水家的那個小女娃。
“大部分都明白了,多謝長老講道。”葉明月很是感激。
在五行宗的確比在青木宗強百倍,這些長老講的修行心得,讓葉明月把很多疑惑之處打通,雖然陳恪強行提升她的境界,讓她變得厲害,但是境界不穩,還是需要自己的感悟來穩住。
長老們的講道,就能讓葉明月把對境界之中的迷糊弄清,弄清迷茫,境界自然就會穩住。
“嗯,很好,還有三日,你多來聽。”羽化境長老點點頭,笑著一揮手,身形消散不見。
葉明月也從陳恪口中得知,他找了長老大殿,讓長老大殿安排了木門的羽化境長老們,輪流為她講道,隻有九日的時間,讓葉明月不要遲到早退,多去聽講。
不過真有事去不了也沒事,以後還有正常的旁聽機會,也能去聽道。隻是那時候羽化境長老們的講道,就不是為葉明月單獨解惑的講道了。
葉明月自然不敢遲到早退,甚至昨夜陳恪想要再來一次凡人之愛,都讓葉明月拒絕了,她答應陳恪,九日之後再全力滿足陳恪,甚至還答應了幾個她非常羞澀的姿勢。
即便跟陳恪熟的不能再熟,甚至互相知道對方的體內肉血,但是葉明月仍舊是在一些姿勢上不會輕易答應陳恪。
尤其是兩人顛倒過來的那種,葉明月雖然做過,卻極少極少。
陳恪得到福利,也就不再騷擾葉明月。
葉明月從講道閣走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正是是黃昏時刻。
葉明月大步走出木門,不時有木門的天驕弟子看向葉明月,然後被她的容貌驚住,問問身邊的人,木門何時進了這麼一位仙子師妹。
但結果不儘人意,誰也不認識這位師妹。
於是有消息流傳,木門來了一位非常美麗的仙子師妹,長得冷清而又絕美,就是不喜歡笑,誰能讓她笑出來,誰就是木門第一風流。
水家族地。
一個長相與水靈茵眉眼相似的少女輕快的走過來,她身邊跟著一個老嫗,老嫗帶著她見到了水靈茵。
“為安兒準備的旁聽資格如何了?”
“最後一個名額被宗門大殿拿走了,我也沒有辦法。”
“宗門大殿為何要木門的旁聽資格,你是否被騙了?”
“我已經派人打聽了,說是一個長老家的晚輩,但是哪位長老還不清楚。”
“打聽清楚,派人找那得到資格的人,請他交出旁聽資格,我們水家補償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