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一直很擔心這個事,所以他就想著房子寫你名字,到時候你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跟他斷了聯係。”李母跟她坦白又感歎著說“以前他確實想過要跟程熙結婚,隻是我和他爸都不同意,覺得程熙身子弱。”
怎麼突然就跟她說起他兒子以前的舊情來了?莫不是想勸她去說服她兒子把這房子要回去?
“他其實也不是喜歡程熙,隻是覺得身為哥哥,有照顧她的義務。”李母說的越發的感慨,不知道是不是在可惜了這段姻緣。
“媽,你這是?”她都沒聽懂跟她說這些話是想要乾什麼?讓她跟他兒子離婚?
“我知道,你不介意,可你越是不介意,李理越是覺得抓不住你。所以啊,他才想著房本上寫你的名字。”她拍著她的手,希望她能明白自己兒子的用心。
她如釋重負,還真以為這個李理對程熙多麼刻骨銘心呢。“可那畢竟是你們辛苦賺來的錢。”
“那也是你帶著才能賺來的,我知道住一塊兒,你們也很不方便,這大半年來都辛苦你了,小李出院後也是你照顧的,他工作又忙,賺的錢也不多,你什麼都不與他計較,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裡,家和萬事才能興,這些都是你應得的。”以前隻覺得這老太太是八麵玲瓏,原來是格局大。
“不是我就是覺得吧,我跟他工作也忙,到時候我們倆住的話,還得找時間收拾家務之類的,所以我其實沒覺得跟你們住一塊兒有什麼不方便的。”她其實想的很簡單。
“嗨,這些都是小事,到時候大不了就找個鐘點工就好了。媽想問問你,你們結婚三年多了,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孩子?”這說著房子的事,怎麼一下子又扯到孩子身上了。
“我們……”她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想順其自然。”
“嗯,順其自然也好,不勉強,不勉強。”李母也知道說的多了會讓人厭煩。
晚上李母裝好了飯,要孔芷熙給李理送去,她本不想送的,按理說這會兒她應該在氣頭上,但是又不好拒絕了長輩,隻得勉強答應去了。
孟依然給一個女孩子打了電話,約在了酒店見麵,在酒店的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放縱自己。
飯盒送到保安室門口她就回去了,洗了澡躲在房間裡玩遊戲,到點睡覺,一個人也算是逍遙自在。
淩晨時,李理好像回來了,迷迷糊糊地好像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與她說了些什麼。
早上起來上班時,她仍是不願意與他說話,吃過早飯到了所裡上班。
中午收到支隊的人通知,說疑是找到張小糖的遺體,讓她通知家屬前去認屍,她隻好給兩位老人打了電話,領著他們去了支隊認屍。
屍體被泡在海裡很久,早已出現巨人觀,看不清麵目,兩位老人卻一下子就肯定說這是他們的女兒,看著他們在停屍間哭的撕心裂肺,她和孔芷婷站在一旁,孔芷婷看不下去,上前安慰。
李理路過看到自己老婆,走上前問“怎麼了?”
“帶張小糖父母來認屍。”她也沒抬頭看他一眼,隻是麻木地回答他。
他今天來也是為了取張小糖的屍檢報告來的。“目前不好判斷是自殺還是他殺。”
她給了他一個白眼,他繼續說道“案子還在查,估計沒那麼快。”
“那都是你們刑警隊的事,要交代跟受害人家屬交代。”
他一點一點挪著腳步靠近她,悄聲問道“我真這麼討厭嗎?”
她皺著眉看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看兩位老人哭的差不多了,拉著他們去辦了手續。
回到所裡,他們拉著她的手眼眶紅紅的說“警官,一定要抓住凶手,我女兒可不能就這麼白死了啊。”
“放心吧,有任何進展我們都會跟你們第一時間聯係。”她也隻能儘量安慰,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抓住凶手。
漁船的人被帶到支隊接受問詢,接著就是賭鬼,再然後就是趙治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