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皇上3思。”
司馬世政哈哈1笑,“周錫伯是功臣,難道司徒明就不是嗎?他是皇叔,卻做出謀逆的舉止。
依朕看,周錫伯不足為懼。
倒是司徒明,是司徒元帥的孫子。
司徒明是皇叔,他的生母還是周錫伯的妹妹。
不管怎麼說,周亦凝都逃不過這份責任。
蘇氏繼續勸道:“還請皇上3思!”
周亦凝也跪了下來,“啟稟皇上,司徒明確實是個人才。
但是周錫伯已經伏誅,周家已經敗壞了根基。
臣妾以為,這個時候應該給司徒明1條活路。
不能將司徒明徹底推向深淵。”
司徒世政皺眉盯著周亦凝,“皇後是舍不得兒子?”
周亦凝微蹙眉頭,低下頭,說道:“臣妾不敢隱瞞皇上。
這1次,周錫伯和司徒明聯合叛亂,臣妾的確是嚇得半死。
可是臣妾仔細想了想,這次的叛亂,最終的獲益者反倒是皇上。
皇上不費吹灰之力,除掉了兩個心腹大患。
臣妾認為這是1樁好事,皇上應該獎賞臣妾。”
“哈哈哈……好1個聰慧伶俐的丫頭,怪不得司徒明會看上你。
皇後,朕問你,周錫伯和司徒元帥的家產都歸誰?朕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人各占據1半的家產,剩下的1半交給司徒明處置。
司徒明要是同意,他將擁有4分之3的財富。
周錫伯和司徒元帥共同占據1半的財富,他隻是分走1部分而已。
至於周錫伯的府邸和兵器庫,司徒明就算想要,他也拿不到。
蘇氏說道:“皇上,周錫伯和司徒元帥的財產都是國之重寶。
臣妾以為這樣分配不妥當。”
“嗯?哪裡不妥當?”司徒世政不高興了,他認為蘇氏是不想給司徒明好處,因此才阻撓。
蘇氏咬咬牙,“皇上,周錫伯和司徒元帥乃是朝堂柱石,他們的家業不容玷汙。
臣妾懇求皇上另外賜婚。”
司徒世政頓時怒了,指著蘇氏的鼻子嗬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認為朕會委屈了司徒明。
周錫伯是皇叔,他的家業理應歸皇室所有。
至於司徒元帥,你不想分割周錫伯的財產,莫非是舍不得周錫伯?周錫伯的家業再大,難道比司徒元帥的家產還要值錢?”
蘇氏連忙說道:“臣妾不敢妄言。
隻不過,周錫伯是武將,周家的產業主要是靠軍隊維持,臣妾擔心周錫伯不甘寂寞,私下裡造反。”
“放4!朕倒是想問你,你是不是擔心周錫伯造反。”
蘇氏連連搖頭,“皇上誤會了。
臣妾怎麼敢懷疑周錫伯的忠誠。”
司徒世政說道:“你既然相信周錫伯和司徒元帥,為何還要阻攔司徒明娶司徒明的妹妹。
周錫伯的家業,遲早都是皇室所有。
司徒明娶了周錫伯的女兒,正式成為周錫伯的乘龍快婿。
周錫伯還敢謀反嗎?他的家業還能傳給彆人嗎?你真是糊塗!”
蘇氏暗恨,這司徒世政果然不是東西,竟然這般侮辱她。
蘇氏忍下這口惡氣,低聲說道:“皇上,周錫伯的家產固然珍貴無比,甚至可以養1支私兵。
可是這樣的家業太龐大了,司徒明未必守得住。
周錫伯是個聰明人,知道他不該和司徒明爭奪家產,隻會招致殺身之禍。
司徒明是司徒元帥的獨苗,司徒元帥臨死前唯1的遺命就是將皇位傳給司徒明。
司徒明是司徒家的香火,斷不能毀在周錫伯父子倆的手裡。
臣妾懇請皇上恩準,免去周錫伯和司徒元帥的官職。
讓他們安享晚年。
至於周錫伯和司徒元帥的家產,全部由司徒明繼承。”
“荒謬!”
蘇氏心痛不已。
司徒明的病已經到了晚期,隨時可能撒手人寰。
若是司徒明死在這種鬼地方,豈不是太冤枉了。
蘇氏跪在司徒世政的麵前,“皇上息怒。”
司徒世政怒道:“息怒?司徒明都病入膏肓,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朕如何息怒。
蘇氏,這件事朕絕不答應。
司徒明是朕的親弟弟,朕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周亦凝突然說道:“皇上,其實司徒明並沒有那麼嚴重。
他還年輕,不如留在京城,調養身體。”
司徒明的生機正在慢慢散失,這是周亦凝感覺最清楚不過的事情。
蘇氏聞言,立刻衝周亦凝使眼色,不要亂說話啊。
周亦凝卻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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