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晨拉起周亦凝的手,“亦凝,晨兒1定會平安歸來。
我向你保證。”
周亦凝靠近司馬逸晨懷抱,輕聲說道:“謝謝相公。”
“傻瓜,我們兩人何須客套。”
司馬逸晨撫摸著周亦凝的秀發,柔軟絲滑,讓人愛不釋手。
“這1年,你過得辛苦嗎?”
周亦凝微微抬起頭,望著司馬逸晨,“有相公陪伴,妾身不覺著累。”
司馬逸晨哈哈1笑,“你的心意,我領了。
你也不要累壞了身子。
以後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準備。”
周亦凝含羞答答地說道:“妾身不挑食。
隻是妾身每日除了讀書練字之外,閒暇時候喜歡畫畫寫字。
相公若是不嫌棄,妾身想教相公1些簡單易學的繪畫技法。”
司馬逸晨頓時興奮起來,“真的嗎?”
周亦凝鄭重點頭,“當然是真的。”
司馬逸晨1巴掌打在自己的腦袋上,懊惱說道:“我怎麼忘記了,我們亦凝的畫工了得。”
周亦凝嗔怒道:“相公,你乾嘛打自己。”
司馬逸晨哈哈笑道:“我太笨了。
這樣好的機會居然都錯過了。
你放心,我1定好好珍惜。”
司馬逸晨拿出筆墨紙硯,請周亦凝指導他作畫。
周亦凝也不藏私,將自己所學傾囊相授。
司馬逸晨果真有天賦,1學就通。
2人配合默契。
周亦凝將前世學習到的畫畫技巧全部用上,還融入了1些自己對曆史的見解。
2人1幅畫,畫風獨特。
“好了!”周亦凝收起畫筆。
司馬逸晨滿臉笑容,顯得格外的高興。
“亦凝,這幅畫送給你。”
“謝謝!相公,這是你第1次送我禮物,妾身很高興。”
“這幅畫就當做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好不好?”司馬逸晨期盼地看著周亦凝。
周亦凝羞澀1笑,點頭道:“好!這幅畫妾身留著。”
“你喜歡就好。
我還擔心你會嫌棄。”
“怎麼會。
妾身喜歡相公送的禮物。”
周亦凝心裡頭感動啊!
她和司馬逸晨雖然是夫妻,但是兩人的感情遠沒有達到戀人那般親密。
司馬逸晨的母妃,早早就病逝。
父親又在邊關打仗,因而他和母妃沒多少交流。
加之周亦凝嫁進皇家,1切規矩森嚴,她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司馬逸晨,甚至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曾見識過。
這1年,周亦凝1直守寡,司馬逸晨偶爾才會露麵,卻極少提及他的母妃,以及他的父皇。
司馬逸晨對於皇位1直耿耿於懷,想必是因為皇位繼承者1直不是他。
所以他心生怨恨。
周亦凝暗歎1聲,“相公,妾身想求你1件事。”
“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我1定會儘力去做。”
司馬逸晨對待周亦凝,完全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周亦凝沉吟片刻,然後咬牙說道:“相公,能否將我娘接到京城?”
司馬逸晨皺眉。
他看著周亦凝,“你要把你娘接到京城養老?”
周亦凝點頭,“我想我娘在京城,她肯定會過的舒坦1些。”
司馬逸晨想了想,點點頭,“你娘的確該在京城養老。”
他突然笑了起來,“不過,你這個想法不妥。
你娘是你的母親,你總不能不聞不顧,將你娘扔在邊關受苦受累。”
周亦凝搖頭,堅持說道:“我娘是我的母親,我自當孝順她。
相公,你就成全了我的心願。”
司馬逸晨遲疑不決,最終搖頭,“亦凝,這事我不好插手,你知道的……”
“相公,我明白。
但是這件事,真的很重要。
相公,你忍心看著我娘在邊關受苦受難?她已經年邁,又沒個依靠。
我真的很擔心,她哪1天熬不住,死在了邊關。
相公,求求你,你幫幫我吧。”
周亦凝抓著司馬逸晨的胳膊,不停地哀求。
司馬逸晨歎氣,“罷了,罷了,這件事就由你處置。
隻希望你彆後悔就行。”
“我絕不會後悔。”
周亦凝激動不已,趕緊吩咐丫鬟婆子,立即準備行李。
司馬逸晨勸阻,“不需要帶這麼多東西。
路途遙遠,這樣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反倒是不值。”
周亦凝堅持要帶。
司馬逸晨無奈,隻能隨她折騰。
1行3輛馬車從王府出發,往南州駛去。
周亦凝坐在窗口,撩開車簾,看著漸漸遠離京城的京畿重地,心頭感慨萬千。
終究還是要走出京畿重地,前往江湖闖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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