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凝也跟著嚷嚷道:“對。我要是有什麼3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丫鬟婆子們全都圍觀,卻沒1個人敢勸說半句。
這些仆役丫鬟,都是司馬家買進來的,忠心於司馬世政。
至於其他人,就沒這麼好命了,全都被賣給了司馬世政,淪為他玩樂的工具。
丫鬟嬤嬤們都盼著主子們鬨矛盾,鬨得厲害1點,鬨得不可開交。這樣,她們才有機會找到機會逃脫苦海。
所以,她們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默認了主子們爭吵。
這些下人,平日裡欺壓庶女倒也罷了。
如今連庶女都欺壓,這是把她們當做什麼?她們是人不成?
司馬世政氣瘋了,揚起手,1個巴掌扇到周亦凝的臉上,瞬間紅腫起來。
周亦凝1臉震驚,難以置信。
“我從小嬌寵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
司馬世政怒火攻心,又揮起手。
“慢著!”
司馬世政的手停在空中,扭頭看向站在屋裡的另外1個人,也就是周亦凝的未婚夫。
司馬世政冷哼1聲,“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攔著我。”
“嶽丈請息怒!您打妻子,那是家務事,晚輩管不著。但是您若是敢打妻子,晚輩就要問1問您的良心了。”
司馬世政冷冷1笑,“我的良心在哪裡?”
周爭銘嘲諷1笑,“嶽丈,我們周家是讀聖賢書的人家。您要是有1點點良心,就應該顧念妻子的感受,彆打她了。”
周亦凝眼眶濕潤,淚流滿麵,“夫君,你終於舍得為妾身說話。謝謝,謝謝夫君。”
“傻瓜,你我是夫妻。我不護著你,誰護著你。”
周亦凝撲在周爭銘的懷中。
周爭銘輕拍周亦凝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擔心。
周亦凝點點頭,靠在周爭銘懷裡,低泣起來。
司馬世政臉色難看,他瞪著周爭銘,怒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這番話,是大逆不道,是要誅9族的?”
周爭銘淡定自若,“嶽丈何必嚇唬我。”
周亦凝抹掉眼淚,說道:“夫君說得對。我是你的妻子。你要殺便殺,何必找借口。”
司馬世政氣壞了,“混賬,我堂堂1品大員,豈能說話不算數?”
周爭銘說道:“那就是嶽丈的意思。嶽丈要休妻,我們沒辦法阻止。隻能按照嶽丈的吩咐行事。”
司馬世政氣瘋了,指著司馬世政說道:“好啊,你個忤逆子。”
司馬世政朝身後的侍衛揮手,“來人,拿下這對狗男女。”
侍衛得令,上前抓捕周爭銘和周亦凝。
周爭銘和周亦凝反抗,奈何功夫太差。
侍衛們3下5除2,就控製了這對兄妹。
周爭銘掙紮著大喊,“放開我妹妹,放開她。”
“大膽奴才,竟敢抓著本官的女人。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司馬世政大叫起來。
侍衛們鬆開周亦凝,周亦凝立刻衝過去擋在周爭銘麵前,“夫君,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你趕緊跑吧。我來拖延時間。”
“不準走!”司馬世政怒吼1聲,“來人,將他們綁起來扔到柴房去。”
司馬世政的話音剛落,就見1群黑衣人闖了進來。
領頭的是1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你是什麼人?”司馬世政怒斥。
中年人說道:“屬下乃是陛下派來暗中監視嶽父的人。如今,屬下奉旨將司馬世勇押送京兆尹府。”
司馬世政愣住,隨即反駁,“胡扯!本相乃是戶部尚書。陛下怎麼可能派人來監視本相。本相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
“嶽丈無須擔心。陛下正忙著呢。這段時間,陛下每天批閱奏折,很累的。等陛下處理完公事,定會召見嶽丈。”
司馬世政聞言,頓覺羞愧,“老臣多謝陛下體諒。陛下英明睿智,臣服在陛下的治國安邦之道下,甘拜下風。”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司馬世政還頗為傲嬌地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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