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凝聞言，心頭頓時湧起怒火。
周亦凝怒道：“皇上，李氏謀害皇長子，是犯了7出，乃是誅9族的大罪。這麼嚴重的罪孽，皇上難道不管不顧嗎？”
“李氏有謀害皇長子之嫌，但是沒證據，這是事實，朕不會包庇李氏。朕也希望皇後娘娘，莫要因為私怨，牽連無辜。這1切隻是你的猜測。”
周亦凝咬牙，她真是失策，竟然忘記司馬世政不僅昏庸無能，還心狠手辣。
她太過衝動。
她不該將這件事告訴司馬世政。
司馬世政看著周亦凝陰晴不定，“你在想什麼？”
“臣妾在想，皇上果真是個無情無義之人，臣妾替李氏感到悲哀。她跟隨您2十幾年，卻抵不過1個皇子。皇上，你捫心自問，這2十幾年，你有多少時間陪伴在她身邊？李氏為你付出了什麼？她為你做了什麼？她除了給皇室帶來災禍外，她為你做過什麼？”
司馬世政沉默片刻，“李氏是朕的貴妃，是皇兒的母妃，她為朕孕育皇嗣，這1點就足夠。皇後，不要妄圖乾涉朕的決定。”
周亦凝嗬嗬1笑，“好1句，李氏給你生兒育女，功勞最大。可是皇上想過沒有，李氏生了皇子，可是她的心裡隻有你的兒子。皇上，這樣的女人，你覺著值得嗎？李氏根本就是狼心狗肺。
李氏瘋狂尖叫：“你閉嘴！”
司馬世政厲聲喝斥，“夠了，你們都退下！”
屋內伺候的奴婢立即魚貫而出。
屋裡就剩下周亦凝和司馬世政兩個人。
司馬世政盯著周亦凝，“李氏是個蠢貨，但是朕不認同她的愚昧行為。她是個好的皇子母親，是個好貴妃。”
周亦凝譏諷1笑，“皇上的意思是臣妾汙蔑了她？皇上這是在指責臣妾嫉妒李氏，所以誣陷她？皇上可知李氏已經有身孕，她腹中胎兒，是你的骨肉。臣妾有什麼理由冤枉她？”
司馬世政臉色微微1僵，眼底閃過1絲尷尬。
李氏有了身孕，這個消息他當然知道。
司馬世政不屑地冷哼1聲，“她肚子裡的胎兒不過3月左右，距離臨產還早呢。皇後若是懷疑是李氏所為，大可找機會試探她。”
周亦凝似笑非笑地看著司馬世政，“皇上倒是舍得拿出1個未出世的孩子，做試驗品。”
“這個孩子，是朕的種。”
這話說的，有些拗口。
但是周亦凝聽懂了。
司馬世政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懷疑李氏的清白？
周亦凝嘲諷1笑，“皇上是在懷疑，李氏的孩子不是你的？”
“皇後，注意你的言辭。李氏是什麼身份，朕很清楚。”
周亦凝笑了笑，“皇上是怕李氏不忠吧。”
司馬世政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周亦凝繼續說道：“皇上的擔憂，完全沒有必要。李氏雖然是你名媒正娶的皇後，但是她也隻是1個普通的女子，她沒有辦法阻止彆人害她。她有今天的結局，怪誰呢。
怪她自己太貪心，太喜歡爭寵，想取代皇後的位置。皇上，臣妾勸你1句，李氏的確是有些手段，但是不及皇後千萬分之1。皇後的心胸，才是天下間罕見的。”
“你說什麼？”司馬世政挑眉。
周亦凝直視司馬世政，1字1頓地說道：“皇後娘娘不僅善良，而且寬宏大度。李氏沒資格同皇後娘娘相提並論。”
司馬世政突然笑了，“周皇後，你這話說的很奇妙。”
“臣妾哪裡說錯了嗎？皇上，臣妾沒有騙您，李氏的確沒資格同臣妾相提並論。”
司馬世政搖頭，笑容滿麵，“你沒有騙朕，你說的每1個字朕都承認。李氏的確沒資格和你相提並論。可是朕想說的是，李氏的確是1個好女人。她在皇家辛苦操持，從來沒有抱怨，沒有委屈求全過。”
這話……
好像是在變向誇獎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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