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玉華好奇地問道。
周亦凝搖搖頭，“沒有。姐姐若是無事，可否讓我去拜訪老師。”
司馬玉華笑眯眯地點頭同意。
周亦凝離開後院，去了內閣學士府。
老夫人見到周亦凝，顯得很高興。
“亦凝終於回來了。”
老夫人拍拍周亦凝的手，“你外公在書房等著你，你去見他。”
周亦凝點點頭，跟著嬤嬤去了書房。
周亦凝跪坐下來，給老夫人磕了頭。
“祖母。孫女回來了。”
“起來吧。你這趟進京，可吃苦了。”
周亦凝低頭1笑，說道：“沒吃多少苦。”
“那就好！”
老夫人拉著周亦凝說了1會兒話，就讓她退下。
老夫人叫來管事媽媽，讓她準備1份厚禮送到司馬家。
周亦凝走出老夫人的院落，抬頭望天。
她深吸1口氣。
今日1彆，不知何時能再相見。
希望司馬玉華不是個難纏的人。
希望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司馬玉華。
“表嫂！”
周亦凝腳步停滯。
李氏領著周靜姝站在院門口。
李氏笑容滿麵，“表嫂，恭喜你回家省親。”
周亦凝笑了笑，“李嬸子客氣了，我們是親戚，理應回來拜祭亡母。”
“這倒也是。”
李氏突然壓低了嗓音，悄聲問道：“表嫂，你認識司馬公子嗎？”
“嗯，認識。”
“司馬公子人不錯，表嫂可不要辜負了他啊。”
周亦凝皺眉，“這話我聽著耳熟。”
李氏掩嘴偷笑。
周亦凝問道：“表嬸，你這笑容是什麼意思？”
“哦，表嫂誤會了。剛剛是我說錯了話。”
李氏尷尬解釋，“我剛才不該提起司馬公子。”
“沒事！表嬸是長輩，你提他很正常。隻是我想問1句，表叔是司馬公子的父親，按理說應該是姑爺，為何表嬸要叫表叔為司馬公子呢？”
“因為……”
李氏猶豫了片刻，說道：“因為司馬公子和司馬玉華是雙生子，是同胞兄妹。”
周亦凝震驚，瞪圓了眼睛。
“表嬸你的意思是說，司馬公子和司馬玉華是兄妹？可是我怎麼覺著像是堂兄妹，反倒是像父女？”
李氏連連擺手，“不是父女，是堂兄妹。不過他們的確長得很像。尤其是司馬玉華，簡直和司馬公子是1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周亦凝沉默。
看來司馬玉華的身世，真的很複雜。
她問道：“那表叔知道這件事嗎？”
司馬玉華雖然隻有9歲，可是她已經懂得不少東西。
她聽到這話，立即緊張地追問，“娘親，我爹他是不是犯法了？”
周亦凝最怕的就是這件事。
李氏安撫她，“沒事！你爹就算有錯，也不嚴重。”
周亦凝鬆了1口氣。
隻要司馬世政沒事就好。
李氏笑著說道：“你爹的確沒事。這件事，你彆放在心上。我瞧著司馬公子對你不錯，你要把握住機會。”
周亦凝羞澀低頭。
她不明白李氏的話是什麼意思。
司馬恒對她的態度，哪裡好了？簡直糟糕透頂。
不過周亦凝聰慧，她知道李氏這是在提醒她。
她低著頭，輕聲說道：“表嬸，謝謝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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