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皇兄!皇兄放心,秀秀1定不會忘記皇兄的恩德。”
“起來吧。”
司徒秀秀含羞帶怯地看了眼司馬世政。
她低著頭,慢騰騰地站了起來。
她紅著臉,說道:“妾身有幾句體己話想和皇兄說,希望皇兄能成全妾身。”
司馬世政淡淡地說道:“你說吧。”
司徒秀秀嬌滴滴地開始訴說自己的委屈。
“……我承認,這件事是妾身糊塗。妾身太貪心了。我想要1輩子跟皇兄在1起,所以我忍受著寧遠誌對妾身的冷落。但是最近1段日子,我的身子變得特彆虛弱,禦醫診治之後,說我已經病入膏肓。
所以妾身不願意待在皇宮,也不想拖累寧遠誌。所以我就想找1個機會離開。
誰料想,今兒皇嫂居然撞見我和寧遠誌私會。我怕被人抓到把柄,毀了我的名節,所以我就跑到了這裡。沒想到皇嫂誤會了。皇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啦,秀秀你起來吧。”司馬世政扶起司徒秀秀。
司徒秀秀嚶嚶嚶的哭泣著,梨花帶雨的模樣,楚楚動人。
司徒秀秀擦擦眼淚,問道:“皇兄,你能答應秀秀,不會將這件事宣揚出去嗎?”
司馬世政沉吟片刻後,點點頭,“嗯,你放心,朕絕不外傳。”
“多謝皇兄。妾身這條命都是皇兄的。皇兄讓妾身生,妾身就生,讓妾身死,妾身也不反抗。皇兄讓妾身做什麼,妾身就做什麼。”司徒秀秀乖巧聽話的模樣,真是讓司馬世政覺著愧疚。
司馬世政說道,“你先好好歇息,改日朕再來看你。”
“謝皇兄。”
司馬世政走後,司徒秀秀咬牙切齒,恨恨道:“賤婢,賤婢!本小姐哪裡不如你?你不過是長得漂亮罷了,除此之外,你哪1點能和我比?
周亦凝,總有1天,本小姐要親手撕碎你的臉皮,看看你還拿什麼勾引男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周亦凝從司徒秀秀宮裡出來的時候,天色還未徹底暗下來。
天空烏雲密布,狂風怒吼。
這種鬼天氣,周亦凝真心討厭。
冬日的京城,冷冰冰的。
周亦凝裹緊衣服,朝宮門口走去。
“皇後娘娘請留步。皇後娘娘,陛下召您即可覲見。”
司徒國公府的管家陳忠攔住了周亦凝。
“陛下?本宮現在沒功夫進宮,麻煩管家通融1下。”
陳忠態度強硬,“娘娘請莫要為難奴才。奴才奉旨行事,還望娘娘配合。”
“你們好大的膽子。本宮乃是皇後娘娘,你們居然膽敢違逆皇後的旨意,簡直是大逆不道。”
周亦凝厲喝1聲。
陳忠麵無表情,“娘娘言重了。奴才隻是按照旨意辦事,不存在大逆不道的說法。”
周亦凝咬牙,這老東西,果然油鹽不進。
司徒國公府是大魏第1武將之族,陳忠雖是奴仆,卻也練出了1身功夫。
周亦凝深吸1口氣,冷靜下來。
司徒世政的心腸,周亦凝早有領教。
他就是典型的渣男。
周亦凝冷哼1聲,“好!那本宮倒是想知道,你到底要乾什麼?”
“請隨奴才來。”
周亦凝被帶到1座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