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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脾氣大？
沈糖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老爺爺。
“怎麼，老頭子還不能說你了。”
沈糖笑笑，一臉吃癟的樣子。
“沒說不能。您請我吃冰棍，您怎麼說都成。再說了，您還是能把葉龍的事情和我說說，那就更好了。您更是怎麼說都成了！”
沈糖小聲嘟囔著，在場幾個人都聽得清楚。
老爺爺看著沈糖委委屈屈的樣子，發出爽朗的笑聲。
“你這個小丫頭，古靈精怪的！葉龍的事情我倒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和你說了我能有什麼好處？”
“好處？您要是願意說，您說什麼我都答應。除了要我這個人，咱隻能在金錢這種利益相當上麵的地方說！”
沈糖還沒有被這驚喜衝昏頭腦，加的限定詞不少。
老爺爺看著沈糖,眼底的笑越來越大。
“你這個小丫頭真有意思，和小淺那個丫頭不一樣。”
“您和葉淺很熟嗎？”
老爺爺看了沈糖一眼，沒回答。
“小丫頭，我剛才聽你們說小淺在外麵遇到事情了？”
沈糖點頭，“嗯，有人襲擊他。人已經被抓住了，但是背後指使的人不清楚。警察說葉龍很有嫌疑，所以我們就找過來了。誰知道，沒有人願意說。”
老爺爺對這件事並不意外,“你們瞞著小淺來的吧。”
“您怎麼知道？”
“小淺這個丫頭，小的時候脾氣就倔,好麵子。她肯定不想讓你們知道她不好的事。”
沈糖默。
女主小時候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從小就是這種性格嗎？
“那爺爺，您還打算說嗎？”
沈糖試探地問。
老爺爺看了沈糖一眼，“我隻能告訴你們葉龍這個人是乾什麼的，至於其他的沒有人會告訴你們的。”
沈糖懵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老爺爺笑了笑，“小淺丫頭的脾氣我們都清楚，沒有人會把那個孩子的事情說出來的。這種事情你還是自己去問小淺丫頭吧。”
……
沈糖說不出來自己是什麼感受。總之，心裡還是很複雜的。
“爺爺，那您就把您能說的說了吧。”
“行，我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能幫小淺丫頭一把就幫她一把，這個丫頭啊過得難。”
老人眼裡劃過心疼，沈糖點了點頭。
“您放心，她遇到事情我肯定會幫她的。”
“那就行！”
“這個葉龍啊也是我們村子裡麵的人，前些年就是個混混。後來不知道在外麵和誰混了，突然就富了起來。他和小淺丫頭也算是親戚，小淺丫頭家裡算不上富有。她爸爸又出了事，日子過得很緊巴。葉龍呐，人不錯就一直接濟她們。”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家人就鬨翻了。沒有人知道原因，我也問過小淺媽，但小淺媽什麼都沒說。再後來，就是你們看到這個樣子。至於，你們說的打人的，老頭子我覺得應該和葉龍有關。但更多的老頭子就不知道了。”
沈糖聽得雲裡霧裡，一時間居然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夾雜了什麼恩怨。
“爺爺，您知道葉龍現在住在哪裡嗎？”
老爺爺搖了搖頭，“不清楚。葉龍其實一直都和村裡沒有什麼聯係，他在哪我還真不清楚。”
沈糖眉頭皺著，但還是對老爺爺笑著說謝謝。
“謝謝爺爺，我們就先走了。”
沈糖起身道謝就想走，老爺爺也沒有攔著，隻是又重複了一句。
“小丫頭，你可要照顧小淺丫頭。”
“一定，爺爺放心吧。”
沈糖又說了一句，就和顧珩走了。
“沈糖，我們還要回去再問問嗎？”
聽到顧珩的話，沈糖搖了搖頭。
“不用了，那個爺爺不也說了。我們就算是去問也沒有人會說什麼。走吧，我們回去吧。”
“嗯。”
顧珩點點頭，和沈糖兩個人往車停的地方走。
a市的天一直陰沉著，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雨落下來。
薄夜就麵對著窗戶坐了很久，一直到一個電話打過來。
“少爺，老爺讓您赴約。就算是沈小姐不在，您也要來。”
薄夜眼中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告訴父親，我很快就到。”
薄夜掛斷電話，外麵的一直陰沉著的天，突然打了一個雷。
薄夜看了一眼，拿起旁邊的外套，下了樓。
薄夜開著車剛從地下車庫裡出來，天就像是和他約定好了一樣，雨傾盆而下。
薄夜看著打在車窗上的雨，沉默地打開了雨刷器。
車子緩慢行駛到馬路上，因為周末的原因，道路有些擁擠。
薄夜冷漠的看著緩慢移動的車隊，整個車子安靜的可怕。
突然一道鈴聲打破了沉默，薄夜看了一眼，手指輕輕滑動接通了電話。
“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