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笑著搖頭,“沒事,就是在想中午做什麼給薄老板送去。”
葉澈皮笑肉不笑,“真是受不了你們。你想吧,注意點彆又把盤子摔了。”
“哦。”
沈糖點點頭。
葉澈走了以後,沈糖眉頭皺了起來。
為什麼今天心裡這麼亂,薄老板在公司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去薄老板公司看看吧,中午回來吃飯也行。
沈糖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十點半。
沈糖決定了好了就走,沒有絲毫猶豫。
“小糖,去哪?”
“宋叔,我去看看薄老板。”
沈糖笑著回。
“去看少爺,可這時間不還早?”
沈糖這幾天都是十一點半走,手裡還提著飯盒。今天什麼都沒帶,宋叔就多問了幾句。
“宋叔,我就是相見薄老板了。一會兒一起回來我再做飯。”
沈糖笑著和宋叔解釋。
“這樣啊,小糖這樣的話你要做什麼都告訴我吧。我做好了,你們回來吃就行。”
沈糖一喜,“謝謝宋叔!”
沈糖回屋拿了紙筆寫好了交給宋叔。
“就是這個,麻煩宋叔了。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宋叔看著沈糖離開。
沈糖剛走,葉澈就從上麵下來,看沒有了沈糖的蹤影,看向宋叔。
“宋叔,沈糖呐?”
“小姐想見少爺,就去見少爺了。”
葉澈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想見薄夜了,還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意外。
“薄總,你還願意見我,我真是沒有想到。”
葉方平看著坐在那裡背對著自己的薄夜,笑著說。
薄夜回頭看了葉方平一眼,“葉董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見你,而且是你自己找上門的。”
葉方平聽到薄夜的話大笑出聲,“薄總是想說c市的事情還是我的輝煌即將終結的事!”
葉方平的聲音透露著癲狂,看向薄夜的眼睛是赤裸裸的狠。
薄夜沒有再回頭,隻是看著外麵的風景。
“對於c市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但對於葉董這樣的人,能夠看到他的基業毀於一旦時的反應。我想是很讓人興奮的。”
薄夜說完低頭看了一眼手表。
“不過我想糾正葉董一點,你的所謂的輝煌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灘爛泥,讓人作嘔。”
“薄夜,你是看不起我嗎?難道你做的事情就光明正大嗎?你和我都是a市人眼中的臭蟲。”
葉方平看著薄夜,麵目猙獰,似乎想要用儘自己的招數將薄夜臉上的皮撕下來。
他以為會看到氣急敗壞的薄夜,但他卻聽到了笑聲。
“葉董,我不是你。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我也沒有說過我是個好人。但我的企業不是你可以相提並論的,我不乾淨但它乾淨,這是不爭的事實。”
葉方平愣了一下,仰天大笑。
“我居然不知道薄總還有這麼天真的一麵!薄總,你覺得誰會在意你的企業乾淨不乾淨嗎?你都不乾淨了,你這樣的人開的企業誰會在意!a市的人可沒有把你和企業分開!你是不是和你身邊那個小姐待久了,腦袋都變笨了。”
“法律會相信。”
“法律?法律確實會相信。”
葉方平看著薄夜,突然恢複了平靜。
“薄總,時間快到了吧。”
薄夜沒有說話,隻是轉過身來。
在薄夜轉過來的那一刻,辦公室的座機響了,發出刺耳的聲音。
“喂?陸律師怎麼了?”
“沈糖!黃刑昨晚越獄了!你小心一點!”
“什麼?”
沈糖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回了一句。
“黃刑越獄……”
“嘶。”
沈糖撞在車門上,倒抽了一口涼氣。
“沈糖,你沒事吧?”
陸舟聽到沈糖的動靜,心停了一瞬。
“我沒事,就是撞了一下。”
“老方,怎麼了?”
沈糖看向前麵的老方問。
“少夫人,好像是車胎爆了。我下去看看。”
爆胎了?
沈糖眉頭皺了皺,下意識想要叫住老方,但老方已經下去了。
“沈糖怎麼了?”
手機裡傳來陸舟的聲音。
“車胎好像爆了,司機下去修了。”
“車胎爆了?”
陸舟也覺得有些蹊蹺。
“嗯。”
沈糖一邊回答陸舟一邊察看四周。
剛才走到這裡,沈糖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雖然平常也會走這條路,街道上也沒有什麼人。
但今天卻感覺很奇怪,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少夫人,不知道誰在路上撒了釘子,好在後麵有備胎,我去拿。換上咱就能走了。”
“釘子?”
沈糖眉頭皺得更深。
“是,不知道哪個缺德的扔的。”
老方抱怨了一句,就去後麵拿車胎了。
釘子?這麼巧?
“陸律師,不要掛斷電話也不要出聲。我感覺有事情是衝我來的。你剛才說黃刑,可能會是他。我把位置共享給你。”
沈糖和陸舟說著,人卻下車了,手裡偷偷拿了一把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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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留在車上把車門鎖緊是明確的選擇,但她不是一個人還有老方在。
她記得老方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一個恩愛的妻子。
她不能連累老方也不能把老方放在險境,如果真的是黃刑。窮凶極惡之徒,是不能想象到的惡。
“沈……”
陸舟想說話,但想到沈糖說的話還是噤聲了。迅速給顧珩發消息,讓他聯係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