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清羽吧,成了可憐的受害者,身上的吻痕都被拿出來公開處刑。
林覺更慘,成了可恥的臭流氓,啥屎盆子都得往他頭上一頓暴扣。
一時間,林覺跟鶴清羽當真是無語至極,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跟白瓏解釋。
所幸在這種究極尷尬時期,聰明伶俐的白玲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在設定上,白玲是在母胎裡吸取了白瓏大部分智商而出生的聰明人,通過鶴清羽跟林覺微妙的表情變化,也大概猜到了他們的關係。
這兩人他們難道是那種關係?剛剛隻是在床上打情罵俏?
白玲不但通曉人情世故,而且也非常擅長觀察人的神態和舉止。
如果鶴清羽真的是不願意,被林覺強行欺負了,她臉上的表情肯定不會是這種無語到極致,又不知該如何解釋的羞恥神態。
而林覺這邊也沒有任何被抓了現成的驚恐和慚愧,反倒是一副“饒了我吧”的無奈。
再加上根據白玲所知,林覺並不是那種會強迫女士,對女士動強的類型。
並且鶴清羽如果真被動強了,估計也不是這小打小鬨的掙紮,那肯定打起來連房子都拆了。
所以綜上所述,真相隻有一個這並不是一場流氓事件,而是一場特殊的親密遊戲。
如果真是那樣,白瓏的所作所為就很讓人尷尬了。
就像是人家小兩口關在房間裡玩打屁屁,你丫進去就是給男的一耳光,大罵打老婆算什麼男人。
那場麵,一想到就尷尬得讓人頭皮發麻。
為了保護自己的頭皮,白玲也便連忙跑出來製止住了正準備繼續痛罵林覺的白癡妹妹。
她走過去拉起白瓏的胳膊,苦笑道“那個,白瓏,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場誤會,當事人都說沒事了,咱們就不要深究了吧。”
好!不愧是你,白玲!加油!繼續說下去!
聽到這番話時,林覺跟鶴清羽都用期盼的目光看向了她,彷佛在看一位救世主那般。
誰知白瓏聞言卻是搖了搖頭,義正辭嚴地說道“不!清羽老師雖然說了沒事,但她有遭受脅迫導致不敢說出真相的可能性!所以要好好幫助她!”
“好好好幫助?怎麼好好幫助?”
“當然是借助大家的力量一起幫助她,我這就去把宮明月姐姐、卡露拉姐姐和茉莉姐姐都叫過來!有這麼多人撐腰,清羽老師一定敢說出真相的!”
嗚!白瓏話音未落,鶴清羽就當場臉色一白,險些當場暈倒。
拜托了!你這是要讓本座在多少人麵前社死啊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這件事會被白瓏說給其餘幾位女主角聽,鶴清羽就有種想當場從道宗最高樓跳下去的衝動雖然跳下去也摔不死就是了。
更糟糕的是,白瓏這家夥還不單單是說說就算了,她是真的轉頭就想朝穿越衣櫃那邊跑去,真想去把另外三個人拉過來一起給鶴清羽“撐腰”。
要是她真這麼做了,那真的是尊享社死鶴清羽估計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見人。
於是就在妹妹從自己身邊逃過去的一刹那間,隻見白玲微微歎了口氣,直接轉頭就是一拳敲在了白瓏的後腦勺處。
噗通,伴隨著一陣悶響,白瓏一腦袋問號的倒在了地上,甚至連誰敲暈自己的都沒反應過來。
將妹妹打暈扛起後,白玲轉頭對一臉尷尬表情的林覺跟鶴清羽說道“本來我們過來找你,是因為有人送了一封奇怪的信過來,上麵寫著‘林覺親啟’,不是故意要打擾的。”
“我知道,意外,意外而已。”林覺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說意外了。
但在領走之前,白玲還是歎氣道“不過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也沒法幫你們隱瞞有什麼事該公開的還是儘快公開吧,否則等她一醒過來,你們就更百口莫辯嘍。”
話音剛落,白玲便扛起妹妹朝著衣櫃那邊走去,一下子便消失在了穿越的時空旋渦之中,隻留下林覺跟鶴清羽麵麵相覷。
哎,這下可好,一下子全亂套了。
兩姐妹雖然鬨了一通離開了,可是林覺這邊的麻煩卻也一點沒少。
說起來,他本來是打算先回去跟卡露拉彙報一下成績,然後再逐漸一個個攻略所有人,慢慢告訴她們關於自己想開後宮這件事。
但白玲白瓏姐妹的出現卻打亂了這個部屬。
反正無論如何,白瓏這大嘴巴肯定會告訴其他幾人,林覺對鶴清羽耍了流氓,那就沒辦法慢慢告訴了,隻能一次性全部解釋清楚。
這時,從來都沒經曆過這場麵的鶴清羽也多少有些緊張,忍不住問道“林林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隻能跟她們開誠布公地談一下,關於我們變成了道侶關係的這件事。”
“這這樣好嗎?”
林覺聞言笑了笑,坐到床邊伸手摟住了鶴清羽的肩膀,笑道“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麼不好,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有你這樣的道侶,我是再榮幸不過了。”
本來林覺這番話說著還是挺帥的,但鶴清羽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挑眉道“說得好,不過下次你在耍帥之前要是能把衣服穿上就更好了這樣會讓你看起來像個變態。”
被鶴清羽吐槽後,林覺思考了一下,這才拿起床單把自己裹了一遍。
雖然用床單裹完後的他看起來像是蘇格拉底、帕拉圖、亞裡士多德這群古希臘賢者,不過怎麼都比像個變態好上太多。
就這樣,林覺裹著床單,帶著鶴清羽一起回到了久違的書房。
然後他一邊準備跑去換衣服,一邊讓白玲去通知另外幾人,通知一下一會兒自己要宣布一件大事兒。
隻不過看到林覺回來後,白玲低頭看了看他那裹得跟希臘哲學家一樣的床單服裝,先是忍不住笑了笑。
然後才提醒道“對了,通知她們之前,你還是先把這封奇怪的信看了吧。”
“奇怪的信?寫給我的?”
“對,上麵寫著林覺親啟,而且整封信用的是黑色信封加金色燙金、紅色封泥,看起來非同尋常。”
白玲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封信遞到了林覺手上。
身為出生於王室家族的公主,白玲在看到這封信的瞬間就知道這來信者不一般,因為普通人是絕對不會用到這種特殊、奢華的信紙和封泥。
對白玲點了點頭後,林覺便帶著這封奇怪的信回了房間。
隻不過當他拆開信件時,從裡頭出現的卻是一張熟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