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得道了?
我都乾了些啥啊,在小和尚麵前的枯樹上畫了朵花,然後他得道了,我的手一定開過光,或者我的嘴開了光。
林蘇心頭怦怦亂跳,抱起小九橫穿兩條街,不敢再靠近這間詭異的古寺。
他不怕這個,但懷裡的小妖怕啊,她尾巴都藏不住了。
幸好跨過兩條街,她的尾巴縮回去了,林蘇順著朝上麵一摸,摸到她尾巴根處也沒發現新長出來的尾巴,好了。
懷裡的丫頭又是一聲呻呤……
不對啊,你尾巴都縮回去了,還受不了嗎?
小九抱住了他的頸“彆在大街上摸啊,回家去摸……”
我靠,拿錯劇本了……
……
飄香樓,秦牧之帶著一群曲州俊傑正在風流宴會。
秦牧之、楊玉、杜雲開、陸桐,這四個是曲州十傑,這會兒最顯風流了,因為他們都是舉人,並不參加這次會試,彆人還在考慮著八日後的會試,他們思考的,隻是明年五月的殿試。
殿試,那是文人最高層次的考試啊,會試,是他們玩得不要的。殿試,也是他們必將踏上的,懸念隻在於他們會以第幾名的成績踏上去。
瞧瞧,這是何等的凡爾賽?
周良成、趙吉、陳東等人望著這四人,心頭說不羨慕那絕對不是真話,文人玩到他們這種層次才叫文人,進入飄香樓這樣的高端場所,人家是真不要錢啊,而且還將樓中最好的女子送給他們免費玩。
人家說biao子無情,戲子無義,青樓裡的女子誰不是見錢眼開?但在他們麵前,這些見錢眼開的花魁,個個變成了賢良淑女,口口聲聲地叫著我家公子,任人采摘,絕口不提半句銅臭相關……
人到了極致,連biao子也可以透過現象看本質——不必在意眼前的一花一葉,要能看到這些高層士子的潛在價值,你想想看,有朝一日,這些俊傑坐上廟堂最高處,你不是也可以自豪地說一聲,某年某月,這位大人在我肚皮上折騰過,那不是很有麵子的一件事情?
這個道理,花魁們還是懂的。
四傑就是四傑,坐的位置最高,懷裡的女人也更美,這個,周良成他們都接受,誰讓他們檔次差了一些呢?
但四傑之下,還有幾個人,這些人也排在他們前麵。
哪些人?
名號一報,周良成至少是服氣了。
定遠府解元杜周,吉成府解元何敏濤,犁天府解元李元佐,北河府解元傅笑春。
整整四個解元!
趙吉瞅著這四個解元,心頭有點隱隱作痛,都是那個林蘇,如果不是這混賬橫空出世,他豈不也是解元嗎?
文道之上,真的是隻有第一,而沒有第二啊,解元與第二名名次隻隔一位,但解元就是解元,第二名什麼都不是……
還有兩個人,非常奇怪,因為這兩個人,一個是身著黑衣,一看就並不是文人,他偏偏就坐在一群學子中間,而且秦牧之對他毫不輕視,以鄭兄稱之。
另一人就更奇怪了,他光頭白衣,從衣服看,就是個文士,從腦袋看,分明就是個和尚,戒疤都有。這和尚也在喝酒,吃肉,他懷裡居然也抱著一個美女,隻不過,他沒有象其他人那樣,時常將手亂伸亂摸而已。
“趙兄,這兩位……你可了解?”周良成悄悄問趙吉。
趙吉淡淡一笑“這位鄭浩鄭兄,乃是藥神穀的少穀主,武道天才,已達武極巔峰境。”
周良成眼睛睜得老大,武極?巔峰?
天啊,這多大年紀?怎麼修的?還有,他居然是藥神穀的,藥神穀,號稱曲州第一世家,以藥材為名,交遊廣闊、富甲天下,旗下無數綠林好漢,可以算是曲州民間一等一的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