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我沒聽錯吧?
賢婿?會是那個意思嗎?
不可能!
肯定是這人的名字叫“賢婿”,或者“賢緒”,這人的名字……好欠揍……
“王爺……你稍微鬆點手,我有點喘不過氣……”
“喘不過氣就好,悶死你!”王爺道“誰讓你去年年底前不來的?你讓本王在郡主麵前顏麵掃地,一整個年,她都在跟本王糾結,為什麼她夫君答應過來,沒有過來?算了,本王不跟你計較,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那個侍女完全傻了。
賢婿就是賢婿,不是人名……
郡主嫁人了?來的人居然是郡主的夫婿?郡馬?
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郡主要才有才,要貌有貌,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修行神通,怎麼可能嫁給一個江湖人?
“王爺,我今日前來,頗有忌諱,所以沒打算暴露身份……”
南王明白了“聽到了吧?郡馬前來,頗有忌諱,不得告訴任何人郡馬的身份!”
那個侍女撲嗵跪下“王爺,奴婢本來就不知道郡馬的身份……”
南王哈哈大笑“不知道就好!去,備酒!本王跟賢婿痛飲三百杯!哦,對了,賢婿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那所有人都稱你蘇少俠吧!你……練練!”一根胡蘿卜般的手指直指侍女。
侍女戰戰兢兢地叫了聲“蘇少俠!奴婢去備酒了……”
跑了!
如果林蘇有寫日記的習慣,也許會這麼寫下……
某月某日,入南王府,南王的熱情是能夠感受得到的,隻是他的手勁有點大,如果本人沒有突破窺人境,估計被他這麼一掐,得在床上躺三天,所以說,粗人是好打交道的,但粗人打交道風險係數還是蠻高的。
菜一盤盤地上,酒一壇壇地搬……
南王托起手中一隻大碗,熱情如火“賢……蘇少俠,本王陪你痛飲三百杯……”
林蘇瞅著他手中的杯子眼睛都直了“王爺,你……你把這叫酒杯?”
這酒杯,深四寸,直徑六寸,林蘇印象中,隻有武鬆在上景陽崗之前用過。
“是啊,你們文人叫法不一樣?”
林蘇喃喃道“這東西我們一般叫碗……”
“文人真是麻煩!”王爺道“管它叫什麼?今日我們痛飲三百杯!”
“……要不,還是三杯吧……”
“來!”
兩碗對碰,酒濺得老高,咕咚……
哪怕林蘇修為已破窺人,體質好得無與倫比,但三碗白雲邊下去,還是有些酒意上湧,關鍵是喝得太急了些,南王連環三碗,都沒給他吃菜的機會。
三碗喝完,他才抽空吃了一筷子。
不知什麼野味的肉還在嘴裡沒吞下,南王手一側,嘩嘩……
又是三碗……
林蘇瞅著新倒的三碗酒“王爺,還喝啊……”
“什麼話?”王爺怒了“你好不容易來趟南王府,豈能不喝?最少三巡!”
三巡!
一巡三碗那就是九碗!
林蘇揣摩了下,覺得有些挑戰性,但總體還行,上!
第二巡六碗喝光了,第三巡又是三碗!地上有了兩隻空壇,意味著他已經整整喝了一壇酒,足足十斤!
總算結束了,該談點事了吧?
但王爺手一翻又是三碗,天地良心林蘇真擋了,但他硬是沒擋住,在他阻擋下,這老頭倒的酒還是一滴不漏……
“王爺,酒已過三巡……”
南王牛目一翻“你欺負我不會計數啊?一巡九碗,現在才剛剛開始……”
一巡九碗?不是一巡三碗?
林蘇變色了“王爺,這可不成……”
“什麼不成?本王的規矩,但入王府,不滿三巡不得離席!”
不滿三巡不得離席?在這玉軒閣留字的那些柔弱文人能喝二十七碗白雲邊?老子打得冰冷都不信!
哦……對了!找到問題症結了……
“你這規矩什麼時候訂的?”
“但有南王府就有此規矩!怎麼?你想破本王規矩?”
林蘇叫苦“王爺,那個時候還沒有白雲邊吧?你定的是果酒的規矩,現在咱們換酒……”
白雲邊度數五六十,果酒度數才多少?這能一樣嗎?
“換什麼果酒?果酒是娘們喝的!”王爺舉起酒碗“來,乾!”
林蘇好無奈,他想再努力搶救一下“王爺,你這酒是我今天送來的,你用我的酒款待我,不合乎待客之道吧?”
“你少在那裡嘰嘰歪歪的,你給多少人送過酒了?給本王才送這麼一回還跟我談待客之道?喝!”
“我今天前來不是為了喝酒的,有事……”
“喝完再談!”
兩壇,三壇,四壇……
咚!
林蘇撲嗵倒下,迷迷糊糊中他也不知道是誰扶他走的,他依稀記得自己發了狠了你敢用我的酒來搞我的經,以後不送你……
不知何時,林蘇悠悠醒轉……
他眼睛睜開,什麼都看不見……
突然,他有一個玄妙的感覺,身邊有人……
這個感覺一起,林蘇瞬間完全清醒,他全身上下都沒有半分異動,以元神為眼,看清了四周……
這是一間豪華的客房,他躺在床上,額頭搭著一條潔白的毛巾,毛巾還是濕熱的,一燈如豆,床邊坐著一人,正癡癡的看著他呢。
這是一個美女,胸極其的豐滿,臉蛋極其的漂亮,櫻唇如彎月,含羞帶怯,赫然就是他曾經見過一麵的郡主齊瑤。
跟他搞過半截洞房花燭的那個……
齊瑤慢慢俯下了身,櫻唇湊近,幽香撲鼻……
天啊,玩什麼名堂?你是堂堂郡主!你敢深更半夜玩那麼花邊的,莪真不信……
嘴唇一熱,林蘇眼睛睜得老大,她真敢親?!
這個洞房白癡以前連“破”身都聯想到刀子,怎麼也知道親嘴呢?
誰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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