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踏出窺空,就是另一番境界!
在彆人認知外不斷刷新自己,對於修行人而言,是非常艱難的事情,越到高層,越是一級越翻,但是,她們也知道,麵前這個神奇的男人踏入修行界的時間短得出奇,他的天賦之高,才是整個修行道上的驚世駭俗。
“好了,心思理順了,心態兒也放平了,月亮這麼亮,空氣這麼好,身邊的美人這麼動人,淩雲首尊,吟詩一首如何?”彩珠蓮笑臉如花。
“你確定是吟詩?要不要換點其他的?”林蘇道。
這話一出,兩女心跳直接飆到了一百八……
“算了不吟詩了,你今夜已經寫過一首詞兒老是逼你寫詩不好,唱歌吧!”彩珠蓮直接就換了。
章亦雨臉蛋通紅“將你我分彆之後唱的所有歌兒全都給我唱一遍,敢留一首,我弄死你!”
林蘇感歎萬端,我真是有先見之明啊。我跟你分彆之後,唱的歌兒著實不少,已經開始流傳天下了,瞞都瞞不住。我要是不給你唱一回,我真擔心你弄死我。
這就當是打預防針了。
林蘇作思索狀“今天月色這麼美,來一首《西海之夜》吧……”
美麗的夜色多沉靜,西海上留下了,我的歌聲,想給遠方的姑娘,寫封信,可惜沒有鴻雁來傳情……
改頭換麵的《草原之夜》歌聲起,美妙得讓人心尖都顫抖的音符鑽入二女的耳中,二女眼睛同時閉上了,呼吸也同時停止了……
林蘇抓住兩隻玉手,踏波而行……
西海之波,溫柔似眼波……
就連月色都變得無限溫柔……
不知何時,西海之下,無數隻蚌雙殼相撞,但激起的聲音卻舍不得傳上水麵……
無數的魚兒伴著他們一路前行……
遙遠的人魚聖地,盈盈公主坐在一棵綠柳的尖尖,在無邊的美麗月色之下,遙遠天邊,湖水輕悠,她那條銀色大尾巴在海麵劃過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也隨著西海水,湧向遠方……
突然,她身下的柳條猛然定位……
盈盈公主眼中突然碧波蕩漾……
哧!
她一彈而起,進入西海,無聲無息地馳向遠方……
歌聲已經停止了,林蘇牽著兩女,站在陽關之前……
陽關,人魚一族的禁區。
陽關,外族莫入。
陽關層層疊疊泛起三疊浪……
慢慢分開。
一個美麗的姑娘以尾為支點,盈盈向他們走來“我聽到你的歌聲,我就知道,我等待兩百四十七個日夜的人,終於來了。”
盈盈的眼波,如春水盈盈。
她的聲音也是如此的輕柔,輕柔得即便彩、章二人有些醋意,也忘了激發。
她說的那個時間,是以林蘇當日告彆作為算的,一天不差!
“盈盈,我還是沒有找到你母親的信息。”林蘇踏浪而過,站在她的麵前。
“我知道你在找,你已經儘心地去找了,這比什麼都重要。”
“今天我們前來……”
盈盈溫柔地打斷他“我知道你的來意,人魚雲界,於他人是禁區,於你,隨時可入,兩位姐姐也一樣……不必想著拿什麼回報人魚一族,你為人魚一族所做的事情,值得人魚一族奉你終身!”
她的心童依然存在,隻需要看到林蘇的眼睛,就看出了所有的事情。
包括林蘇的來意,也包括林蘇存於心底的一點心思以後得幫人魚一族做點什麼。
彩珠蓮悄悄將盈盈擁有心童的事情告訴了章亦雨,章亦雨給她傳音“我覺得這心童還真是好東西,至少可以將一些不好說出口的東西,讓人輕鬆理解。”
知己啊!彩珠蓮內心感歎,我也正想說這個。
“彩兒,他當日拿十一萬兩買下的人魚就是她?”
“是啊,你看值不值?”
“值不值的,因人而異。對於他這個有錢的蠻牛來說,毫無意義。”章亦雨的回音傳來“有件事情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這條人魚道根純淨,分明紅丸尚在。”
彩珠蓮橫她一眼“你不覺得這關注點有點偏?”
章亦雨道“你是不知道,他當日在金殿之上,麵對陛下麵對滿朝朝臣,繪聲繪色地描述他摘人魚紅丸的心得體會,還得意洋洋地說他憑這一手,破了窺人境……”
彩珠蓮一幅牙酸的表情“這臭不要臉的……”
“當時我爺爺都被他顛覆到了,但現在看來,事情比想象中更顛覆……他看似在文道洗心之下自暴其醜,其實他根本沒乾那件醜事,一切都是他的計策。”
彩珠蓮道“我看你似乎被這故事給刺激到了,似乎犯了雲溪宗小聖女同樣的毛病,還想從這個色棍身上,找正人君子的標簽不成?我可告訴你,他沒動人魚,跟他的品性沒半個銅板的關係,純粹是我下手快!”
章亦雨眼神變了“你下手快是什麼意思?”
彩珠蓮一驚“我的天啊,你又想歪了……我的意思是,我下手快,將他從人魚聖地帶出來了,否則,你看他乾不乾那破事?此番進入人魚聖地,得全天十二個時辰盯緊他,你走個神的功夫,他就能乾一回,你信不?”
兩女對視,都感肩頭擔子很重……
林蘇和盈盈在前麵踏波行,肩並肩的不說話,但也不需要說話,盈盈的眼睛就是翻譯器,你想說啥,我知道。
我臉紅一紅,你也知道我的“知道”。
放在平日說不出口的話兒,林蘇心裡也敢想,這麼一想,盈盈尾巴尖尖都有點發紅了,入秋的西海好像有點滾燙。
這種聊天方式,諸天皆無。
這種聊天方式,盈盈心裡都快蕩成西海波了,純潔的心靈被他玩壞了……
後麵兩女的聊天也非常規方式,觀察前麵這條小人魚的美妙身姿,揣摩他們眼神對視會有什麼內容,最後,章亦雨無奈地表示我想更正下先前的說法,這心童,還是有點可恨的。
為啥呢?一個敢想,另一個就敢讀,這玩的都跳出修行道了……
偏偏還不失禮法,因為他們什麼都沒乾,什麼都沒說。
內心想法有些狂野,人的自由吧?
曆朝曆代都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