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秘談延續良久,直至鄴城靈樞學院的午後講堂鈴音響起,才宣告結束。金寶凱心中始終縈繞著關於高三二班兩位傑出弟子的念頭,甚至連午膳都未曾品嘗,便匆忙趕往教室之外。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高三二班教習餘文濤正在傳授的修煉課程。隨後,教室大門被悄然推開。
餘文濤見到來者乃是金寶凱校長,先前湧現的一絲慍怒立刻消散無蹤。隻見金校長手握門環,開口詢問
“餘教習,貴班可有名叫張碩與薑禾的弟子?”
聽聞金校長提及此二人名諱,餘文濤亦感驚異。平日裡校長並不會過問具體弟子之事,今日此舉定然事出有因!
他思量片刻,決定先行探明虛實“稟校長,確有此二人在我班之中,不知您有何吩咐涉及他們?”
“正是,我有一件關乎他們修為進境的重大事宜需當麵告知。此刻他們可在班級之中?”
重大事宜?莫非他們觸碰了某些禁製秘境,引發禍端?
餘文濤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暗自忖道果不其然,這兩人隻要聚在一起,必定引出些麻煩事來!一個天賦平庸至極,被評定為f級資質;另一位更是遭逢天譴,覺醒了厄運災劫體質。兩者相加,足以引來加倍的災厄氣息!
一名知曉內情的學子高聲道“稟告校長,薑禾與張碩已經離校整整一個月了,至於他們身處何方,我們也無從知曉。”
此言一出,餘文濤察覺到金校長麵色陡然變得嚴峻起來。看來,一旦提到這兩位弟子的名字,其在外所作所為總會牽動人心弦!
意識到這點,餘文濤挺直腰板,鄭重其事地道“校長,是否是因為這兩位弟子在外闖下大禍,消息傳到了您的耳中呢?”
"你無需擔憂,這兩名弟子自身便帶有疑難雜症,更無需畏懼他們會玷汙我宗門之清譽!"
"在他們連續七日未曾登堂修行之後,我已下令他們不必再踏入此地半步!"
"畢竟,吾輩修士的精力應當傾注於……"
金掌門聞聽餘文濤之言,怒火中燒,幾乎要自雙目中噴薄而出。
何謂凡塵惹事?何談玷汙宗門威望?何以言及已被驅逐出山之事?
他咬牙切齒,艱難地從口中迸出這幾個字
"你——在——說——什——麼!"
餘文濤的話語被打斷,不明金掌門為何怒至如此程度,隻得重申道
"嗯……那二人已被我勒令今後皆不可……"
"鏗!"
"轟!"
"哎喲!"
瞬息之間,一件金屬材質之物疾射而出,狠狠擊中了餘文濤的天靈蓋。
原來,金掌門情急之下,竟生生擰斷了門把手作為武器擲去!
門把手刹那間將班主任砸得頭破血流,痛呼一聲後,他捂著頭顱,滿眼驚恐地望著金掌門,全然不解究竟發生了何事。
分明自己行的是護宗之舉,怎會遭此橫禍?
他困惑不已!
"是誰賦予你權限讓他們不再修行的!"
"你知道他們做了何等大事嗎?"
"昨夜,他們二人聯手,斬殺了一名五層煉氣境的c級逃犯!"
"你這榆木腦袋裡麵裝的究竟是何物?這般出色之徒,你竟然輕易放走了?"
金掌門怒其不爭,連珠炮般斥責,怒意絲毫未減,甚至欲再度以掌教訓這位愚笨的教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