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簡飛文臉色慘白的跪坐在地上,地上除了有他吐的東西外,還慢慢多出了一片水漬。
仔細一看,其實並不是水漬,是簡飛文的尿。
這時候簡飛文的褲襠已經濕了。
可見剛才王赫的膝撞很致命。
簡飛文不僅被打吐了,還被打的小便失禁。
慢慢的,一股胃裡吐出的難聞氣味和尿騷味混雜在一起逐漸彌漫開來,王赫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那些看好戲的女同學們也都紛紛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而這時,簡飛文的人才反應過來。
“王赫,我操你媽。”吳樂遊大罵一聲瞬間抄起一條板凳不管不顧的猛地砸向王赫。
王赫一臉無懼的抬手一拳迎著對方砸來的板凳打了過去。
“劈啪!”
木板椅子直接被他的拳頭打出一個窟窿,當他的拳頭即將擊穿板凳打在吳樂遊臉上的時候,他主動停了下來。
這一拳的力量很大,如果真的打下去,他估計吳樂遊的鼻子肯定會被徹底打廢。
與此同時。
吳樂遊也停了下來。
不是他想停,而是手不聽使喚的停頓住了,當他看著王赫擊穿板凳後還毫發無損的拳頭離自己的臉不足一兩寸時,冷汗瞬間從全身上下的毛孔冒了出來。
此刻,他動都不敢動一下。
另外。
全班同學,但凡留在教室並親眼目睹剛才那一幕的,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王赫。
一拳擊穿一指厚的木板板凳,這是什麼概念?
若非親眼目睹,誰敢相信這是真的?
半分鐘後,教室最後排,十幾位男同學跪在地上排成一排,當然,不是他們自願跪的,是王赫讓他們跪的。
至於簡飛文,剛才已經被送往醫務室了。
這件事就像長了翅膀似的,一節課的時間就傳的人儘皆知。
隨後整個高一都知道了,八班老大簡飛文被王赫打的邊吐邊尿。
另外。
王赫一拳擊穿板凳的事,也被一傳十,十傳百。
一開始傳出去都說王赫一拳擊穿了板凳,手卻毫發無損,可後麵越傳就越誇張了。
說王赫能一拳擊穿一指厚的鋼板,甚至還可以徒手接子彈了。
劉明把這事告訴他之後,他哭笑不得。
他隻是打穿木板凳而已,哪有徒手接子彈那麼誇張?
當然。
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做到徒手接子彈。
例如。
王家家主。
也就是他的爺爺。
這也是他沒有著急回到家族為媽媽討公道的原因,二伯父受家族器重,他就這麼回去為媽媽討公道肯定占不了便宜,而且基於種種原因,即便讓他爺爺知道他媽媽是被二伯和二伯母逼死的,他也絕對相信,他爺爺不會為他及他媽媽主持公道。
從小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越是強大的家族,越發把‘肉弱強食’四個字體現的淋漓儘致。
王家人丁興旺,關係錯綜複雜,少他一位直係親孫,家主根本就不在乎。
況且,他在王家眾人眼中,還是一個傻子。
醫務室。
簡飛文躺在病床上正在打電話,他的牙被王赫打掉了幾顆,舌頭也受了傷,因此說話不但變了味道,還漏風。
“爸,我我被打了。”
電話的另一頭,是簡飛文的父親。
他沉聲問道“誰打的?”
“我同學王赫。”簡飛文說罷,又道“爸,你要為我做主。”
“過倆天我讓人去學校看你,記住,儘量彆再學校裡傷人。”
“爸,讓侯叔叔來。”
“嗯。”
掛了電話後,簡飛文眼底閃過了一抹厲色。
下午放學後,王赫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至於是什麼原因被叫到辦公室,他估計是因為簡飛文進了醫務室的事。
果然。
進了辦公室後,班主任趙婉玲問他的第一句話就是為什麼打簡飛文。
王赫拉了張椅子坐下後,笑道“他該打。”
“這事非常嚴重,幾乎所有老師都已經知道了,你彆嬉皮笑臉的。”趙婉玲一臉嚴肅道。
“我有嬉皮笑臉了嗎?”王赫說罷,忽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趙婉玲一怔,看著王赫臉上的笑意,她莫名的就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不知不覺間,她隻覺得臉蛋兒一陣發燙。
王赫見狀,好奇的問道“老師,你的臉怎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