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說，夫妻間都要做那種會讓人痛痛的事。”段小魚眼裡帶著求知，“真的嗎？”
“真的。”
瞧著段小魚蔫吧地低下頭，苗夏溫和道“小魚不喜歡嗎？”
段小魚點點頭“會疼，還會變得好奇怪。”
第一次是會有點疼不錯，但是——
“奇怪？哪裡奇怪？”
段小魚並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在做那種事時的感受，說得顛三倒四，還結結巴巴的，但苗夏大致還是聽明白了。
一時之間，她竟覺得有些好笑。
當然，是被段小魚的一些形容給逗笑的。
笑完後，還是正著臉色叮囑道“以後這些話在外頭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彆人聽到，是要被笑話的。”
段小魚半知半解地明白過來這是很隱私的事，於是兩手捂住嘴巴，小弧度地點點頭。
這些房裡的事，按理說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也就會懂得。
就算不懂，結婚前也有父母親戚指點教導，但段小魚本就異於常人，又是匆匆嫁給程川的，自然也就沒人教她這些。
趁著今日這個機會，苗夏便準備細細地給她說說。
可不能讓小魚對這種事產生什麼害怕恐懼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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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川的腳程快，兩個小時就到了鎮上。
他沒去找杜子成他們，而是去了鎮上唯一一家藥店。
店裡坐著個年紀稍大些的女營業員，見著有客人上門，麵帶微笑地詢問對方要買點什麼藥。
程川麵不改色地吐出三個字“避孕套。”
女營業員保持著敬業的微笑“……好，好的。”
避孕套這東西也是分尺寸的，程川拿了一盒最大號的。
秉著做生意的精神，營業員還問了句“請問避孕藥需要嗎？”
程川搖頭。
是藥三分毒。
他之所以買避孕套，確實是不想讓段小魚懷孕。
甚至昨晚他都是弄到外麵的。
段小魚年紀太小，過早擁有孩子對她來說並非什麼好事。
而有沒有孩子，程川都不在意。
如果有，他會做好一個父親的職責。
如果沒有，那他隻需要養段小魚一個小孩就行。
在營業員的推銷之下，程川最後還是多買了一盒驗孕試紙，畢竟避孕並非百分百的。
離開藥店後，程川去買了些必需用品，比如米麵油鹽之類的。
沒有等鄭峰下班，和來的時候一樣，程川是走路回的上河村。
先把東西放回家裡，程川才去鄭家接段小魚。
前往鄭家的路上，程川其實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這麼冷靜淡漠。
相反，他其實是有些忐忑的。
甚至在想，如果段小魚還在生氣，不肯跟他回家怎麼辦？
敲響鄭家的院門。
程川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蹬蹬蹬的。
帶著些雀躍。
聽著這個聲音，程川緊張不安的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
微牽了下嘴角，弧度並不算明顯，但看得出來這是個很淡的笑。
他開始期待著院門打開，見到他掛念了半天的人。
咯吱——
門開了。
“程川。”
像是倦鳥歸林般，一抹嬌小靈動的身影猛地撲進他懷裡。
程川穩穩地接住女孩，神色是有些詫異的。
畢竟中午的時候，段小魚還在生他的氣。
即便是一個下午不見，女孩氣消了，但也不至於這般高興，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投懷送抱的行為。
小笨蛋在有外人在的時候，臉皮還是很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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