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雲城閒逛了一番後,季流雲補充了一下身上美酒的存貨之後,繼續帶著路和司徒燁朝著他們的目的地趕去。
走到城外山脈的時候,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大雨,加上天色漸晚,司徒燁和季流雲也決定在山上尋一處山洞湊合過一夜。
季流雲進入山洞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雨水,揮揮手蒸發掉雨水之後一個響指,山洞中便憑空生出一團火焰,然後季流雲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了他在烈雲城掃來的“好貨”咕咕的喝了起來。
司徒燁揮去雨水後在山洞中尋了一塊適合落座的石頭才坐了下來,季流雲看著司徒燁揮了揮手,“司徒,乾嘛這麼麻煩,坐地上是一樣的,來喝酒!”
司徒燁搖了搖頭,“我不習慣盤腿坐,那樣坐久了腿會酸掉,不舒服。”
“那有什麼難的,腿酸了的話,躺下不就好啦!”季流雲說著嘿嘿一笑然後伸直腿直接躺在了地上,然後得意的看著司徒燁說道“怎麼樣?”
“傻子!”司徒燁白了一眼季流雲,隨即拿起酒壇也咕咕的喝了起來。
季流雲看著咕咕喝酒的司徒燁也是笑了起來,隨即舉起酒壇與司徒燁痛飲起來。
一個時辰後,兩人喝完了好幾壇子的美酒,因為都沒有使用靈力抵禦酒力,兩個人現在都有點醉了,加上外麵的雨是越下越大,龐大的困意也是席卷了兩人,於是兩個人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在兩個人睡著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山洞外麵傳來了一陣非常急促的腳步聲,司徒燁和季流雲兩人哪怕陷入了夢境,在聽到這陣腳步聲的時候,兩人竟同時驚醒坐起,醉意和困意瞬間被驅散一空。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疑問,季流雲問道“什麼東西?妖獸嗎?”
“不知道,看一下吧!”司徒燁說著一掌吹散了山洞中的火焰,隨即兩人悄咪咪的趴在山洞口處看著外麵。
在山洞外三裡的樹林裡,一群穿著黑色蓑衣的人正持刀追殺著一名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貌似負了傷,一直捂著左臂,踉踉蹌蹌的又逃出幾裡地後終於被那群蓑衣人給圍住了。
一名蓑衣人指著黑衣男子說道“快將祈欲寶珠交出來!”
黑衣男子憤恨的看著這群蓑衣人,咬牙切齒道“你們休想!哪怕我毀了這顆寶珠,我也不會將它交給你們!”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拿回寶珠!”領頭的蓑衣人一聲號令發出,其他蓑衣人立刻持刀上前準備殺死黑衣男子。
陡然間,樹林裡一陣冰冷的劍光閃過,圍攻上來的蓑衣人立刻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劍勢帶出的罡風猶如山穀裡的陰風,吹拂的人心裡直發寒。
“什麼人?敢管我們噬月魔教的事?”領頭的蓑衣人一聲怒喝。
可回應他的隻有一道道冰冷的劍光。
“可惡!”領頭的蓑衣人雖能招架,卻也顯得十分狼狽,“究竟是何方鼠輩?可敢報出姓名?”
這時,樹林間回蕩起了一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嗬嗬嗬,噬月魔教的雜碎還真敢說啊?”
隨即一道優雅的身影出現在林間,一柄略呈暗黑色,劍身如水流般流動的靈劍漂浮在其周身。
領頭的蓑衣人冷眼看向上方的女子說道“你是什麼人?敢如此侮辱我噬月魔教?”
“我?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分流!”女子嘴唇微動,她身旁的靈劍以一種極為詭異的進行軌道朝著那蓑衣人斬去。
那蓑衣人眼睜睜的看著這柄靈劍朝他越飛越近,卻不知道該如何去抵擋,最終在他看準時機一刀劈砍下去的時候,那柄劍卻像活物一般彎曲了一圈後直直刺穿了蓑衣人的眉心。
“這這,怎麼會?”蓑衣人在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中轟然倒地。
黑衣男子在這優雅女子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有些呆了,絲毫沒有發覺圍攻他的蓑衣人已經全部被這女子殺死,待他回過神的時候方覺剛才的自己無比失禮,忍著傷痛抱拳道“多謝姑娘出手相助?不知道姑娘名諱?今日受你大恩,來日我必湧泉相報!”
女子看著眼前有些羞紅了臉的黑衣男子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眼看向司徒燁和季流雲藏身的山洞處說道“不知道二位是何人?看了這麼久也該看夠了吧!”
黑衣男子聞言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女子在和誰說話,但隨即他便明白了,在不遠處的樹林裡走出了兩道人影,這兩個人正是司徒燁和季流雲。
司徒燁麵無表情,季流雲則是有些驚奇,他沒想到這女子竟這麼厲害,他和司徒燁已經將自身的氣息極力降低了,居然還是被眼前這女子精準的發現了。
季流雲笑著抱拳道“在下季流雲,這是我兄弟司徒燁,我們二人因雨在後麵的山洞中休息,聽到有異響才偷摸查看的,彆誤會!”
“你們不是噬月魔教的人?”黃衣女子目光灼灼的看著司徒燁和季流雲二人問道。
季流雲連忙擺了擺手,“什麼噬月魔教,聽都沒聽過。”
司徒燁也是說道“我們不是什麼噬月魔教的人,我們兄弟二人隻是途經此地罷了。”
黃衣女子也能覺察出二人的不凡,如果他們是噬月魔教的人的話,剛才不會不出手的,所以黃衣女子也是相信了司徒燁和季流雲的話,不過她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身禦劍飛走了。
黑衣男子看著黃衣女子飛走,心也跟著飛走了,望著天邊好一陣都沒有回過神來。
司徒燁和季流雲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回到了山洞之中,至於那黑衣男子,則是在不久之後快速的逃離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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