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有人敲徐豔霞家的門,這可嚇壞了我。
我和徐豔霞著急忙慌的穿上衣服。
徐豔霞說“你先上樓躲起來。”
徐豔霞來到院子裡喊道“誰啊?”
“我,開門。”
我在二樓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徐豔霞問“大半夜的有事嗎?”
“你爸病了,你開車送他去醫院。”
原來是徐豔霞的婆婆。
“噢,我穿起來。”
我也悄悄的下了樓。
徐豔霞說“今晚上恐怕不行了,等我離開後,你再騎車走吧。”
“嗯,這麼晚了,路上小心。”
我也挺掃興的。
等徐豔霞開車載著她公婆離開後,我這才偷偷的騎著電動車回去。
在路過王梅家的門口時,我有些猶豫了。
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泄。
我最終還是撥通了王梅的手機,她給我開了門。
王梅問“喝酒了嗎?”
“沒有。”
王梅笑道“你不喝酒是不會來我這的。”
我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一大早5點,趁著天不亮我都從王梅家出來了。
騎著電車往家趕的時候,大早上的遇見一個背著包袱的人。
這個背包袱的人站在路中間要截停我。
停下後,我定睛一瞧,嚇得我心猛地一揪。
“這人太熟悉了,我堂叔!”
可他五年前就死了啊!
“山,山叔?”
“你是潘子吧?”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五年前我休假在家的時候還參加了他的葬禮,現在卻活生生的站在我麵前。
“山叔,怎麼是你啊?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你可彆嚇唬我呀。”
山叔說“你這孩子怎麼說胡話啊,我這不是活的很好嗎?咋回事啊?”
我伸手抓住山叔的手,有溫度,確定是個人。
“我也不清楚咋回事,你先到我家坐坐。”
來到我家,我把爸媽喊起來。
我爸見了山叔也是嚇了一大跳“大山?你,你這……”
我媽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山叔說“哥,是我啊,我剛才聽潘子說我死了,我怎麼可能死了呢?”
五年前,大山嬸子接到電話,是縣公安局打來的,說我大山叔在外地被車撞死了,根據死者身上帶著的身份證確定是我大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