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這個事,我隻能讓徐豔霞出麵,她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發揮出她婦女主任的強勢。
徐豔霞來到周晴家,開口就讓周晴脫了衣服,她用手機拍下周晴身上被婆婆打的傷。
徐豔霞接著說“我可以告你們虐待女性,私設刑堂,周晴就算是殺了人,也有法律製裁她,而不是你們將她捆綁起來,限製她的人身自由。”
陳母叫嚷起來“徐豔霞,有你什麼事啊?你算老幾啊,在我家做出頭鳥是吧?你那一套不好使。”
徐豔霞厲聲道“我是這個村的婦女主任,專管這種事情,你不用在我麵前齜牙咧嘴的,我不怕你。”
都是厲害的女人,陳母是虛張聲勢,無理取鬨的吵嚷。
徐豔霞有理有據,神情威嚴,不卑不亢。
我一下子就被徐豔霞這氣勢給迷住了,上邊讓她做群廟村的婦女主任是有一定道理的。
徐豔霞說“我手機裡剛才拍下來了證據,如果你們不願意好好的談,那咱們就走司法程序,周晴不跟你們打官司,那是看在跟陳兵夫妻一場,給你們留著麵子呢。”
陳父嘲諷道“徐豔霞,真把自己當官了,這是我們家的事,不需要你來管,你問問她是怎麼偷男人的,敗壞我們家。”
徐豔霞說了一句讓陳家更抓狂的話“她偷男人不犯法,你們打她就犯法。”
陳母突然蹦起來,撲向徐豔霞。
我眼疾手快將陳母推開“大家稍安勿躁,這事是要坐下來好好談,還是打官司,你老是這麼想打架,能解決問題嗎?”
陳父說“條件我們都說了,補償我們十萬塊錢,把她女兒帶走,把我兒子的撫恤金給我們。”
徐豔霞說“憑啥補償給你們十萬塊錢啊?”
“因為周晴敗壞我兒子的名聲,不守婦道。”
“不守婦道就該賠你們錢啊,什麼歪理呀。”
周晴平時被公婆壓迫慣了,害怕反抗,從不反抗,每天都要受氣,老公死後的這些年,婆婆更是有事沒事就找麻煩。
陳父不耐煩地說“徐豔霞,這事跟你沒關係,我跟我們兒媳婦說,不跟你說。”
我看了一眼周晴,她坐在旁邊,腦袋耷拉著一言不發。
我問“周晴,這事你怎麼想的?”
“我可以把女兒帶走,把剩下的那些撫恤金全都給他們,但是我沒有錢賠給他們。”
老陳兩口子肯定不會放過周晴,他們心裡憋一肚子氣,想借機狠狠的懲罰一下周晴。
周晴自知理虧,一直都沒有爭執。
這事吵鬨了大半天也沒有吵出個結果,我們就先回家了。
也許是和我偷情的原因,讓徐豔霞特彆傾向周晴,徐豔霞給周晴發了很多信息,勸說她一定要強勢起來,絕對不能低頭,給陳兵守寡那麼多年,出軌找男人也是有情可原的。
徐豔霞問“如果以後咱倆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你該咋辦?”
這話把我問住了,我沒有想那麼遠。
“不知道,反正不會再在村裡生活了。”
徐豔霞似乎早就想到了最壞的打算“如果被他知道,我就跟你私奔,咱倆去外地生活。”
我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