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熬不住了,要逼婚王新劍。
但兩人相差12歲。
鴻溝很大,周姐倒是一個很貼心的人,完全附和王新劍的愛好,拋棄她這麼多年的原則和喜好。
王新劍喜歡喝茶,周姐就把咖啡機扔了。
周姐一片癡心,奈何王新劍誌不在此。
現在王新劍就是躲著周姐。
我說“要不你就從了周姐吧,人家可是有億萬家產啊,咱們縣城的首富。”
王新劍大義凜然地說“我視錢財如糞土。”
“那你想要啥?”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啥,喜歡讀佛經,道德經什麼的,就喜歡安靜。”
王新劍沒有接觸過新鮮的事物,更是沒有去過大城市,所以他的內心是非常無欲無求的。
我詫異地問“周姐在大佛寺住了那麼久,難道你倆一點事都沒有發生?”
“我向佛祖發誓,絕對沒有,在大佛寺發生什麼事,那是對佛祖的褻瀆。”
就在和王新劍說話的同時,我不經意的一瞥,又看到死去的額瑩瑩了。
她就在人群中,我發誓我沒有看錯。
我指著人群問“傻子,你看那個是不是已經死了的瑩瑩。”
王新劍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不是啊。”
瑩瑩再次消失在人群中。
但我對此深信不疑。
王新劍說“我已經對馮亮家調查過,沒有鬼魂出現過。”
我知道王新劍的道行並不深,有時候能看的很準,有時候就是盲猜。
而死去的瑩瑩剛才就出現在廟會上,我是真真實實看到的,這不由得我不相信。
晚上,徐豔霞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她孤零零的一個人住在群廟村挺可憐的,這兩天我都在她這裡住。
徐豔霞給我倒了一杯酒,就像老夫老妻一樣自然的聊起天“過年的這幾天村委會賺不少錢吧?”
“嗯,這幾天賺了318萬左右,很有成果。”
徐豔霞感歎道“看到咱村在你的帶領下有這樣的成績,我相信用不了幾年,你就能做鎮長。”
“晉升的越快,煩惱越多,我不想做鎮長,把72座廟建好就辭職。”
徐豔霞端起她的紅酒杯與我碰了一下“潘子,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自從咱村建了那麼多廟以後,發生一些奇怪的事。”
“彆瞎說,那些怪事難道是因為我建廟?”
這種謠言可不能在村裡傳開,一旦傳開那我的威信在村裡就岌岌可危,廟也彆想建下去,我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徐豔霞說“放心吧,這種空穴來風的事,我也就是跟你說說。”
我和徐豔霞喝了幾杯酒,早早的休息。
一夜酣戰,早起就被手機鈴聲驚醒。
是小李打來的。
“潘哥,你來村委會一趟吧。”
“啥事?”
“馮亮家的事嚴重了,他媽瘋了,孩子一直高燒不退,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說“活該!我管人的事,我現在還要管鬼的事啊?像馮亮這種人就是死不足惜。”
小李問“那我怎麼跟他說啊?”
“讓他自己想辦法。”
小李說“這家夥現在跟村委會借錢呢,說是要帶著孩子去省城看病。”
“借給他吧,讓他簽字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