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勤的舅姥爺所在的村莊距離我們村有30多裡地。
此人名叫吳四海,人稱吳一包,很多頑疾在他這裡僅僅用一包藥就能治好,從10歲就開始跟著家裡人學習中醫,13歲就能靠著聞味識彆藥材。
吳四海屬於中醫世家,人常言,不長壽的中醫就不是好中醫,吳四海今年已經有86歲了,依舊精神抖擻。
蘇勤和父母去請吳四海,卻遭到吳四海的拒絕。
蘇勤又去了一次,同樣是遭到拒絕。
為了我們村的發展大計,我不得不親自出麵邀請吳四海。
我開車載著蘇勤一同前往。
在路上,我問“你舅姥爺平時喜歡什麼?”
蘇勤搖頭道“不知道,我很少見過他,一年也就過年的時候去見他一次,給他拜年。”
我問“他一點愛好都沒有嗎?他有幾個孩子?”
蘇勤說“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兒孫滿堂。”
我又問“都是做中藥行業的嗎?”
“對啊。”
“不知道他的醫術和郭長海的醫術比起來怎麼樣?”
我們群廟村醫院的院長郭長海,那也是遠近聞名的中醫。
蘇勤說“郭長海是我舅姥爺的徒弟。”
“啊?!那咱們必須要請到那你舅姥爺來咱村。”
就衝這一點,我也得把他請過來。
來到吳四海的家,看到門口竟然排起長長的隊伍。
吳四海的兒女寫了一些號碼牌,領取號碼牌排隊。
由於蘇勤是他們家的親戚,我們也不用排隊,徑直走進院內。
這是一座很普通的農家院,兩層小樓,院子裡種植一些觀賞性的花卉,還有一些枝繁葉茂的果樹,小院子裝扮的很精致。
在客廳裡,我見到了這位中醫大家,吳四海。
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輕的多,八十多歲的老頭,身體不佝僂,頭發也僅僅是花白而已,並非全白,看起來更像是60多歲的人。
吳四海望聞問切,然後寫下一副藥方遞給患者,患者拿著藥方去樓上的藥房抓藥。
我看著排了那麼長的隊伍,低聲問“這什麼時候能跟你舅姥爺說上話啊?”
蘇勤說“我舅姥爺每天就坐診3個小時,然後就教給我表叔了。”
為了體現我們的誠意,我就在院子裡站著扥。
期間,有不少患者和我打招呼。
“潘支書,你也來看病啊?”
“潘支書,我告訴你,這地方治療男科的中藥特彆有效果。”
我笑道“我這麼健碩,暫時還用不上。”
“潘支書你不是來看病的嗎?”
“這是我親戚。”
這些人都是我們村最基礎的遊客,他們住在這方圓幾十公裡,隨時都可以開車去我們村。
煙我都抽十根了,吳四海總算是離開座椅了。
他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